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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攻略:病娇反派请冷静

    曾宇晞心脏隐隐抽痛,他承认他吃“自己”的醋了,可是他却没有资格。
    但若是换做自己,他也会义无反顾地用自己的命救回阿琰的命。
    收拾好情绪,他大步流星走过去将花宴抱在怀里,无声地安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怀中默然流泪的花宴突然抬头看他,声音有些嘶哑:“还有个地方,江宁最大的那家游乐园,他可能在。”
    曾宇晞薄唇微动,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他轻轻擦掉他眼角的泪水,半晌才道:“我带你去。”
    曾宇晞牵着他坐上去游乐园的车。
    于是,又完美错过他俩的沈臻和陈牧两人又掉头跟上。
    那家游乐园依旧那么爆火,热闹非凡。
    花宴下车望着玩过山车哇哇大哭的人们,有些出神。
    曾宇晞以为他要进去一个一个地找,然而这一次花宴却换了方式,他的目光缓缓在人群中寻找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影,并开始说话:“薄言,我不知道你在不在,也不知道你听不听得见,但是我想对你说,我爱你,想和你白头偕老,共度余生。”
    来往的人听到他的话纷纷驻足,都在四处看他口中的薄言是谁,能让一个男孩哭成这样,眼睛都哭肿了。
    “谁是薄言啊?赶紧出来呗,人家男孩都表白了就别扭扭捏捏了。”
    “对呀,都哭成这样了,不当面说清楚,说不过去。”
    “……”
    众人七嘴八舌,都在喊薄言出来。
    曾宇晞站在旁边,已经不知道该流露什么样的情绪。
    另一个时空,已经解决那群神族之后的薄言,气若游丝地躺在地上。
    恍惚间,他听见了花宴的声音。
    “…我爱你,想和你白头偕老,共度余生。”
    身体渐渐透明的薄言望着黑色的星空,笑了出来,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阿琰,我也爱你,想和你共白头…”
    微弱的声音落下,他费力地抬起颤抖地手对准星空。
    瞬息之间,一抹白光射向空中,过了一会儿,天空飘落白色的雪花,在空中摇曳着,似乎在为什么舞动曼妙的舞姿庆祝着。
    薄言笑着,在雪花中彻底消散。
    在游乐园的人们叫喊中,没人站出来。
    渐渐地大家向花宴投以同情的目光。
    花宴无力地垂下双手,默然垂泪。
    忽然有人有个小孩欣喜地大叫:“妈妈!快看!下雪了!”
    “这才入秋,哪来的雪,小孩别乱说。”
    然而话音刚落,大家纷纷发出诧异,“好像真的是雪唉,你们抬头看,雪越下越大了!”
    他们抬头,果然天空飘起雪花,在阳光映照下十分唯美。
    几片完整的雪花落在头上,刹那间,薄言的声音犹如在耳边。
    “阿琰,我也爱你,想和你共白头…”
    花宴猛然抬眸,急切地扫视四周,可什么也看不见,只有白茫茫的雪花。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停下脚步,抬手任由雪花落在掌心然后化成水滴。
    他朝有幸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所以你听见了,对吗?
    忽然,一只手搭在他的手上,花宴抬头去看。
    曾宇晞握紧他的手,温柔地说着,“我刚刚听到了,他让我跟你说,不要为他难过,因为他是就是我,我就是他,以后由薄言陪你一起共白头。”
    花宴看着他,缓缓点头,“好。”
    第254章 沈臻番外
    我是沈臻,身为何琰的舅舅,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挺失败的,除了工作,生活过得一塌糊涂,就连自己的最宠爱的侄子和江宁最头疼的罪犯P-Devil相爱都不知道。
    说起来,第一次见琰琰的时候,他很小,抱在怀里的时候,我非常小心,生怕太用力卡着这脆弱的小生命,又不敢太轻,怕他摔着。
    大概是血肉相连,我特别喜欢我们这个大侄子,天天放了学就带他到处玩。
    琰琰也很喜欢我,看见我眉开眼笑,话都变多了。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以后我要变得强大保护姐姐和他。
    可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
    长大后的我常年在外,除了偶尔打几次电话往家里寄点东西,就再没有其他。
    工作后回家的时候更是少的可怜,要不是一年后调回江宁,恐怕都难得见几面。
    四年后,我因成绩卓越做了队长,仅仅半年的时间,我就碰到了一个难搞的罪犯,那个人就是P-Devil。
    P-Devil聪明狡猾,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是在杀人是会留下“P-Devil”的字母。
    这个P-Devil好坏,在道德层面,或许是好的,因为他杀的人都是犯了罪的人,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都没有剥夺别人生命的权利。
    我和同事励志将此人缉拿归案,但一年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终于,在儿科医生宋鹏案件中,我再次看到P-Devil的线索。
    同时也在哪里看到了我的侄子何琰。
    他头上包着纱布,旁边还有个同学。
    这个同学叫曾宇晞,身上有点气息诡异,我本能地不喜欢,可是又想不出为什么。
    直到后来我和同事查出P-Devil就是二十年前因全家上下死因蹊跷而被封锁抹杀消息的著名钢琴家薄风极之子薄言以后,我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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