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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主角太爱我怎么破[快穿]》 咬啊咬啊咬,咬啊咬啊咬
schni schna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
咬啊咬啊咬,咬啊咬啊咬
Ich bin Schnappi das kleine Krokodil
我名叫咬咬是只小鳄鱼
ich schnappe gern das ist mein Lieblingsspiel
喜欢咬东西是我最爱的游戏
ich schleich mich an die Mama ran
我跟著妈咪爬呀爬著
und zeig ihr wie ich schnappen kann
让你们瞧瞧我有多会咬
schni schna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
咬啊咬啊咬,咬啊咬啊咬
schni schna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
咬啊咬啊咬,咬啊咬啊咬
ich bin Schnappi das kleine Krokodil
我名叫咬咬是只小鳄鱼
und vom schnappen da krieg ich nicht zuviel
虽然咬来咬去却没有坏脾气
ich beiss den Papi □□ Bein
我要去咬一下爸比的腿
und dann dann schlafe ich einfach ein
然後我就去睡觉觉
schni schna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
咬啊咬啊咬,咬啊咬啊咬(咬)
schni schna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
咬啊咬啊咬(对)咬啊咬啊咬(咬)
schni schna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
咬啊咬啊咬(嗯)咬啊咬啊咬(对)
schni schna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i schnapp
咬啊咬啊咬,咬啊咬啊咬
第115章 chapter115
仔细回想起来, 谢霜对项真很像是一见钟情,淡漠的感情在持续的关注中变了味。明明一开始他只是想写一篇宠物观察日记,现在却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归根结底都怪项真太可爱了。
谢霜把当年比赛的合照拿出来给他。项真完全没有印象, 比赛结束后举办方把前十名的翻译合集随合照一起寄过来, 不过搬家的时候弄丢了。对自己干扰谢霜考试还大言不惭地不给抄的事情也不记得。
项真看到合照震惊了:“哇,你当年就帅得出类拔萃呀, 要不是我太小一定要追你。”
对项真的胡扯谢霜置之一笑, 因为知道这话是鬼扯,当初领完奖项真就抱着奖杯跟路一尘跑路了。有个女生想加谢霜的微信,就说一起参赛就是有缘,大家不如交换下联系方式,谢霜不想跟那个女孩加好友,但是想跟项真加, 他承担了自己微信号被散播到学校论坛, 被几百个人添加的后果给了联系方式, 结果项真在人群中加完一圈加到他头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过他。
谢霜当时并没有多难过, 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很委屈, 他不是会抱怨的性格, 于是云淡风轻地把这件事随口说出来。项真原本只是觉得有点好笑,然后听着听着就笑不出来了。
他起身抱住谢霜:“谢医生,你好感人。”
谢霜无语地捏了把他的腰身:“你搞得好像在发好人卡。”
项真哈哈笑了两声, 捧着谢霜的脸亲了两口:“我觉得你可爱呀。”他小时候的确比较憨,喜欢什么就看不到其他, 也没想到平平无奇的生活里居然藏着谢霜这么个大宝贝。想起谢霜对路一尘的敌意, 不禁洞悉了什么, 他问谢霜:“路一尘现在日子不好过, 跟你有没有关系?”
谢霜身体微僵:“……”就在谢霜试图解释一下的时候,项真眉眼弯弯地攀上他的肩:“干得漂亮。”
晚上谢霜的哥哥谢霆也回来了。谢霆今年三十七,外经贸局当局长,是个相貌冷峻得有点古板的男人,回来跟母亲和弟弟打了个招呼就上楼去开会,也就吃年夜饭的时候下楼了一趟。听说谢霜带了个男朋友回来,也没像那种封建大家长一样强烈反对,反而对项真很和气,叫他在家里不要拘束。
中途兄弟俩去书房聊了两句,下来的时候钱铮海也下来了。挺儒雅一老大爷,刚看见项真没什么好脸色,但后来慢慢就自然了,可能还是有什么不高兴的吧,但也都极好地掩饰过去了。项真知道这父子几个肯定是达成了什么共识。他陪钱铮海下了几盘棋,然后钱铮海要跟他品茶,他听钱铮海讲哲学。这么陪了个把小时,谢霜把人拉走了。
谢雪带着一双儿女用特别佩服的眼神对项真说:“我们家能陪老爷子聊的恐怕只有你了。”搞哲学的人思想都比较清高深邃,聊得人能打瞌睡,其他小辈看到钱铮海就害怕,项真却能跟他侃几句。
其实项真也没干嘛,就听就好了,不时搭两句嘴,老人也就满足了,然后下棋的时候注意别赢得太过分,问题就不大。
项真从小讨老头老太太喜欢是有原因的。
到跨年那会儿,电视里放倒数,一家人去了外面放烟花,谢霜拉着项真也去了,漫天烟火里,谢霜的几个小侄女们拿着仙女棒到处跑,小男孩就拿着摔炮吓唬人,还有捏雪球扔人的。这副阖家欢乐,情谊融融的景象于项真而言是很遥远的。他站在谢霜身边,手被谢霜温暖干燥的手拢进口袋里摩挲着,胸膛里生出滚热的幸福。
项真笑着问他:“你跟你大哥刚才上去说什么了?”
谢霜说:“也没什么,就是他以后要是再生孩子,就过继一个给我们。”
绚烂而热烈的烟花落下来,项真诧异地抬头望他。
谢霜低头:“怎么了?”
他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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