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听蝙蝠侠守在这附近,我在这就行。”
    自从托德到这里开始已经昏睡了将近4天左右,除去我和提姆给他进行几个微调手术的时间外,他本不应该睡这么久,我猜,大概他是真的很累。
    托德中途有短暂的清醒过,但意识却没有恢复,扎坦娜已经赶回来,但在他彻底恢复前魔法是不能被用在他身上的。这也就造成了每天都有一位人来热心的拜访他看他到底醒来没有。
    不过,我想这里大概其他理由,除了想知道平行世界的消息外,大概还有其他原因吧。就比如睡美人艺术照片之类,最近手机相册来了一次大饱满,咳咳,我喝个一口果汁稍稍掩饰一下。
    “不要去找翼侠打架——至少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毕竟达米安能从床上爬起来那天的头一件事情,就是让餐厅的客人全部跑光,我继续抿了一口味道稍微有些奇怪的果汁,反正义骸也喝不坏我也不在意,倒是达米安的眼神愈发让我如坐针毡,突然,我想起他刚刚是不是问我跟托德发生了什么?
    “我不会跟躲躲藏藏的人计较。”
    “没人躲躲藏藏,达米。”等等,我猛地看向达米安问道,“你怎么知道他醒了?”
    他再次咋舌一声,抱胸的手放下慢悠悠的向冰箱走去,熟练的翻箱倒柜,“我还在计算你会用多长时间才会把打结的大脑纠正回来。”
    “小D,我们的大脑本来就是弯弯绕绕的。”我露出被冒犯的表情。
    “是吗?”他拿出杯子,对我的表情不屑,自己倒了一杯葡萄汁一饮而尽,拿起空杯子举向我,“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反映过来,你喝的是酒。”
    “....”
    我拿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我踢向他的皮球被他一脚踢回来了。
    “还有。”他将涮洗干净的杯子放回位置,“我虽然无法从你没有的心跳声来辨别,但你的肌肉在颤抖、行动错乱、眼神缥缈,说话的语气和平时不同,所以我判断出他醒了,并且你们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深吸一口气,“谢谢你对我的观察,达米安,你真的是他的孩子,对吧。”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话,不该揭穿的时候全部揭穿。
    “我当然是父亲的儿子,这毋庸置疑。”
    达米安抱胸高傲道,语气还着点骄傲,我怀疑他没听出我话里有话,不,我告诉我自己,他大概是只想听自己爱听的。
    “我将不能说的事情统称为大人之间的事情。”难道要我告诉达米安,我被他们同一张脸的美颜诱惑到了,然后我们差点亲到一起,实际上我们都把对方当场自己想的那个人了。斯,我打了个寒颤,欧美版双替身文学,还要告诉一个孩子想想都丢人。
    我喝了一口我的果汁,不,现在是我的酒压惊,下一刻,我的酒被我喷了出来。
    达米安抱胸倚靠在沙发背上,“虽然我赞扬托德不息的生命力,但他现在应该还算一个病人,多余的活动只会加重他的病情。鉴于这件事的复杂程度并且从某种方面,他们算是一个人。我暂时还无法评价你们的行为。”
    很好,我踢回去的皮球变成一个开着坦克的罗宾像我砸来,不,我摸了一把脸把达米安当成正常小孩就是我犯过的最大错误。
    “咳咳!我们什么没干!”我剧烈的咳嗽着,脚下的地毯都被洒出的酒水染红,好不容易将咳嗽声压下去,我顶着达米安挑起眉毛大声辩解着。
    “我只是亲了我自己的手指,我们什么都没做,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是自恋!好吧。”我深吸一口气,这是越描越黑了,我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达米安不管你在想什么,你都最好停下,我一定向布鲁斯告状,你的教育生涯要立刻马上提上日程。”
    “我三岁就开始出任务,我什么没有见过。”他冷哼一声,“并且我的博士学位比你多。”
    我:???
    我死去的学业突然变成小孩子攻击我,我是人和是猫就有这么大差距吗?
    我深刻意识到,这个该死的冰山餐厅我是一秒都呆不下了,我向达米安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接下来,不管发什么你都不要管,我只是需要睡个觉。”
    我:我打不过我还跑不过吗?别管,这个状搞定了,我一定要亲自给他选一个最远的寄宿学校,最好晚自习到第二天的那种!
    ————
    达米安被眼前的变故吓了一跳,女人原本晶亮的眼睛突然没有的光彩,身体也随之软软的向后瘫软。他向上前一步扶助女人摇摇欲坠的身体,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将女人横腰抱起。
    “你居然把她气跑了。”托德挑眉道,小心的安阳的义骸放在沙发上,抽出沙发上的毛毯盖在她的身上,看着因为灵魂离去而陷入沉睡的义骸,就像她好像真正睡着一样,托德曲起手指用指节轻轻刮着她的脸颊。
    ‘唰’是刀刃被快速拔出的声音。
    托德没有回头,反手挡住背后向他砍来的刀刃将之拨开,看着达米安因为推力而向后退步,这个达米安还是当初那个可恶的恶魔崽子,托德喉咙中发出一声轻笑,拿起还有着半口酒水的杯子一饮而尽,放在桌子上,起身随意在屋子中闲逛着,直到他停在阳台前,望着敞开的窗外,他道。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