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突然又很得意的开口:“也是有了大人的庇护,我们傅家家大业大也没有一个人出事,就连我们的员工也全部没有人出事,现在的傅式科技大楼大概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话音刚落,电梯突然猛地停下。
    两个人紧紧扶住电梯壁才没有摔倒。
    陈栗:“......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我是招鬼体质。”
    在招鬼体质面前一切都是虚的。
    傅宴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不,这一定是电梯故障。”
    陈栗抬起头看层数,刚好停留在三楼。
    他心中咯噔了一下,略感不妙。
    昨天晚上他被“小茜”叫出门时也是遇到了电梯问题,当时电梯就是停留在三楼不动了,他原以为那也是“小茜”搞的鬼,原来是另外的邪祟。
    而且还跟着他过来了。
    一旁的傅宴还不信邪的去按紧急按钮,在他都快要把那个小小的红色按钮按爆之前,头上的小广播终于发挥了它的作用。
    从里面传出一个女音:“请不要惊慌,耐心呆在原地等待。”
    傅宴试图通过那个小小的对讲口跟她通话:“喂喂喂?听得到我说话吗?有两个人被困住了!”
    女音却依旧机械性重复着那句话:“请不要惊慌,耐心呆在原地等待。”
    “什么意思啊。”傅宴发火敲了一下电梯按钮。
    陈栗心中有些毛骨悚然:“不然我们试试看朝外面大声呼救?”
    他刚刚看了手机,果不其然的没有信号。
    傅宴摇摇头:“这样会更消耗体力的。”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时,电梯门突然被撬开了,外面一个穿着长袖的男人看着他们露出有些僵硬的笑容:“你们怎么被困在这里了?”
    傅宴心中一松:“电梯出事了,快拉我们出去。”
    “请不要惊慌,耐心呆在原地等待!”
    电梯里那道女音突然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像是从电梯内部发出的,越来越凄厉:“请不要惊慌,耐心呆在原地等待!!”
    那声音听起来恨不得啖其血。
    傅宴和陈栗都被吓到了,现在任谁都知道这个电梯有古怪了。
    诡异的播报没有停下,而外面的男人像是故意和电梯鬼作对,伸出了自己的手:“快抓住我的手出来。”
    在他伸出手后的那一刻,不小心露出了一截手腕,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开始腐烂的尸斑。
    傅宴刚伸出的手又急急甩了一下收回。
    “请不要惊慌,耐心呆在原地等待!”
    “快啊,上来!”
    两道高分贝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刺得人耳膜疼。
    陈栗脸色十分难看,前有虎豹后有狼豺。
    他咬咬牙还是选择先出电梯。
    长袖男人看他的视线带着明晃晃恶意:“乖孩子。”
    傅宴快被吓破胆了,可他更不愿意被一个人单独留下,于是跟着也出了电梯:“我们怎......”
    下一秒就不可置信睁大自己的眼睛。
    只见陈栗毫不犹豫伸出手朝那个长袖鬼一推,长袖鬼根本没想到会被一块可口的小糕点背刺,竟是直直掉落进了电梯里。
    与此同时电梯门没了支撑直接关紧,里面的电梯鬼也终于跑了出来,正正好和自己入侵了自己地盘的鬼撞上了。
    隔着一层电梯门傅宴都能听到里面两个鬼发出的不甘嘶声尖叫,听起来战况十分激烈。
    傅宴咽了咽口水再次看向陈栗的眼神都变得更不一样了。
    不愧是高人,恐怖如斯啊。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下章就出来!
    看到有小读者猜关系是兄弟的,哈哈哈哈还是保守了(
    第77章 侵入现实
    陈栗一把扯过还在发呆的二哈总裁:“快走啊!”
    傅宴一个大跨步就跟上了他, 掂量了一下自己每天坚持泡两个小时健身房练出来的肱二头肌和陈栗的细胳膊细腿,决定还是自己走在前面。
    他挺了挺胸膛,严肃的时候外表还是十分唬人的:“你说你是招鬼体质?”
    “嗯。”陈栗苦笑一声, “其实从我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遇到五个了。”
    正常人一辈子可能都撞不到他二十四小时遇到的全部灵异事件。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自走形麻烦精, 就像某个死神小学生那样, 到哪哪出事, 不过他要更加严重一点, 就算呆在自己家里什么都不干也会被找上门。
    听到这个数量,傅宴倒吸一口凉气,察觉到陈栗的心情变得低落, 又赶紧安慰:“没关系,找到那位大人的话一定有办法解决的,区区邪祟怎么能跟神做对抗。”
    陈栗顿了一下,不忍心告诉这个傻二哈其实傅莫殃不是什么神仙, 而是鬼王。
    看到他无脑而又崇拜的目光, 陈栗又觉得还是将有些残忍的真相掩盖起来吧。
    他们边说边走, 终于意识到这层楼有问题。
    陈栗停下脚步:“......傅先生,你们公司的三楼一直这么空旷吗?”
    傅宴愣了一下, 看了看周围:“不, 三楼是市场部的, 这个时候应该都在自己的工位上。”
    可事实是他们走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半个人。
    仿佛全部人都凭空消失了。
    陈栗拿起一份文件, 打开看见了里面空白的纸张, 他若有所思地快步走到一扇大窗户边看向外面,是黑漆漆一片如同被鸦羽蒙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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