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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徒儿掉地上了

    苏晓没去看,只是听着声音与手上传来的感觉判断,应是肿起来了,苏晓稍呼出一口气,想想也是,昨日那石头的完成度她可没忘,也没指望一次就可以成形。
    再次放出灵力,细细拿捏着,延展起来比起上次确实顺利。
    “方才忘记问你,你胳膊怎样了?”
    道修的声音忽就传来,让她的灵力险些没续上,忙稳定了心神,分出一点注意力到道修身上,却是没能理解,“嗯?”
    “我可是见着了,那人偶的攻击你拿胳膊挡了好几次,可别告诉我是我看错了。”道修说到最后,语气变了变,带着些凌冽。
    苏晓眨眨眼缓解干涩的眼睛,嘴上却不敢怠慢,忙回道:“师父没有看错,我是挡下了几次,不过我没事,就是有些发麻。”
    苏晓说的是实话,可是道修却不是很相信,人偶的力度是怎样她当然知道,按照苏晓前段时间学习术法的情况来看,应不至于全部挡下。
    平日里她也几乎没去管,只想着要是打到要害前将其停下来就可以了,好在苏晓还算省心,一直以来没让她停过几次,可是就算不是要害,生抗下来几次还是有够受的,尤其还是在同一位置。
    “当真?”
    “当真,师父曾教我护体的法术,我有用上的,所以应是连淤青都没留下。”苏晓心里暖暖的,手上弓弦也一并成功了,高兴之余也不忘继续道:“谢谢师父。”
    倒是确实没想到最近的苏晓进步神速,道修失笑,“谢我作甚?”
    “谢师父教会了我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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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520快乐呐,咱这边感情线也在安排了,明天见~
    第32章 缘由
    道修笑笑,想了想还是将嘴边的话吞下,“不用谢,我可是你师父。”
    苏晓应下,后退一步,见弓弦没有因此断掉,松下一口气,开始尝试化出弓箭,也就稍得了空闲,问道:“师父,徒儿好奇师父上午是为了何事去找君陶天君,能告诉我吗?”
    道修微一怔,顿了一会,久到苏晓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正要开口说师父不愿她就不问了,却听道修开口,语调轻快,不似有何不适。
    “当然。”
    天色愈晚,让靶心与靶子模糊成一体,苏晓闭上眼,试图适应逐渐黑暗的环境,指尖仍是一刻不停地放出灵力,缓缓形成弓箭。
    “君陶是医仙,这事我与你说过,你也是知道的,此次前去也只是向她询问些事情,讨些商量,我对人类的了解不是很全面,有些事情还是问过才算是放心。”道修想起她将唤音送过去之后,刚还没说了几句话就被君陶打碎的事情,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毕竟是在六合寿宴上露了面的,说不过她就亲自去了。”
    这么说师父是为了她才……
    “麻烦师父了!”强忍住想要去看道修的心情,苏晓化出的弓弦虚晃一下差点断掉,这让苏晓更加不敢造次,睁大了眼睛去寻找靶心,手上的弓箭却是正式宣告失败,她又开始了再一次的尝试。
    “完全说不上麻烦,我也好久没有去找过谁了,这才会被她拖住。”笑意收敛,语气里多了几分落寞,“这事说来其实是我的不是,这是我自她降职以来第一次去见她,却还要她顾着我的心情。
    苏晓啊,你的师父、其实是个很差劲的人啊!”
    “才不是。”苏晓回头,完全将修习抛之脑后,对上了这才抬起视线的道修,“师父不是这样的人,君陶天君一定比我更加了解师父,她也一定不这样觉得,师父不要妄自菲薄。”
    苏晓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认真,这让道修有些惊讶,分不清是不是自己产生的错觉,不过道修也没再继续沮丧下去,勉强弯弯唇角,道一声“好”。
    苏晓又盯着道修看了一阵,忽觉耳根发烫,忙转过了视线,摆好了架势继续她的修习,掩饰一般问道:“君陶天君降职了吗?”
    “嗯,她曾是真君。”
    “天界也会有降职一说吗?”
    道修轻笑道:“自然,有升职怎会没降职。”
    “那君陶天君她犯了什么错吗?”苏晓想起君陶那十足的气势,觉得可能有什么误会在。
    “不,她没犯任何错。”道修说得坚决。
    静默一时弥漫开来,苏晓静静等着,她觉得道修还有什么话打算讲给她听。
    “她是被连累的,被她的师父。”
    道修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耳朵,半转过头捂住了嘴巴,闭上了眼,半晌又将手放下,长出一口气道:“君陶的师父曾是天界的真人,是个大医,十分受人敬仰,可是他却在千年之前的大战中堕了魔,杀害了受伤转到后方的几乎所有神仙。”
    道修的情绪似乎化了形,从脚底蔓延而上,将苏晓紧紧包裹了起来,一口气压在心头,很不好受,她不知该作何安慰,只能静静听着。
    “等魔族四散奔逃溃不成军之后,这件事才传到君陶耳中,可是她又怎会相信,又怎愿相信是她亲自将一些神仙送上了不归路。
    可这就是事实,任其怎样为她的师父辩解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而天帝则是鉴于种种因素对她施以了处罚,便是连降两阶。”
    可是当时道修没给予君陶任何的安慰,甚至连这件事的发生都不曾知晓,只因当时的她已是空洞如同人偶,在凤君的谩骂指责中向天帝辞了仙职,又历尽种种才在镜尘的劝慰与呵斥中躲到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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