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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年代文炮灰重生了

    两人还没走几步,池迟一眼在人群里看见了程长夜, 忙冲了上去。
    池州这会儿也从厕所里出来了, 左右都没有找见池迟, 顿时黑了脸,这个池迟, 竟然还真的敢自己回去,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真的不敢把事情说出去, 等着他拿到了钱,一定让这两个人身败名裂。
    他还正在路上走着,突然钱哥从斜里窜了出来, 看见他冷冷的笑着,池州后背顿时爬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钱, 钱哥, 你找我啊!”
    钱哥准备拍拍他的肩膀, 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 皱着鼻子往后退了一步, 还是开口,“你知道你小子,有多么幸运吗?”
    池州愣愣的摇了摇头,钱哥轻笑了一声,“你走大运了,上头的准备过来,看看是谁能一口气拿了这么大的单子。”
    池州浑身僵硬着,干巴巴的扯出一抹笑来,钱哥看他这个反应,不由得挑了挑眉,“小池啊,你的钱准备的怎么样了?”
    “啧啧,你钱哥我脾气好,我上头的那位吧,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池州被他说的一愣,脸色瞬间惨白下来,诺诺的点头,“钱,钱哥,你放心,我肯定没问题。”
    说着自己就僵着手指,同手同脚的往村里走去,看着人走远了,钱哥才不屑的笑了一声。
    旁边人忙开口,“钱哥,咱们上头的老大,还能真的为他过来啊?”
    钱哥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就凭他池州,他也配,稍微赚了点,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呸!”
    “你看着,就他这怂样,多半是手里头钱不够了,等到时候,你钱哥我非把他手指头给他剁下来,让他醒醒脑子!”
    池迟拉着程长夜把郑敏敏给他说的话,一股脑的重复了一遍,程长夜皱着眉,郑敏敏似乎是翻墙出来的,衣服上都灰扑扑的。
    程长夜沉思着,旁边的李许已经是急得不行了,转而看向郑敏敏,“不可能啊,程长夜根本就不认识你奶奶啊,怎么会…”
    郑敏敏显然也有些不明所以,程长夜想着,“咱们先回,厂子里的文件都在家里呢,咱们回去看看,要是真的有哪里缺了,咱们立马去补。”
    按理说是不应该,程长夜他们的厂子,在村里有程二福,在县城里有李许,怎么可能有章子没盖全!
    池州回到村子里的时候,他的东西早就被牛二妮他们收拾收拾扔出了门外。
    现在牛二妮可又是抖起来了,她儿子都跟他说了,他们家现在可是傍上了人家厉害的,那还能看的上池州这个没本事的。
    想想以前池州在他们家里作威作福,牛二妮就恨不得把池州的皮给拔下来。
    “我们家里现在可供不下你这尊大佛了,你自己滚吧!”牛二妮站在台阶上,高高在上的鄙夷着池州。
    池州本来就浑浑噩噩的被钱哥说的话吓得不轻,现在又被牛二妮这么一说,他有些愤愤的看着牛二妮。
    “你就不怕我把程长明干的事捅出去?”
    牛二妮不屑的往前走了两步,直接推在了池州的肩膀上,“呦,好大的威风,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自己多干净啊,你试试看?”
    “你就是一坨狗屎,还想要骑在我们长明的头上,就凭你,你这种下贱坯子。”
    牛二妮说的痛快,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我记得,你还是人家池迟家里捡回来的对吧,一个没人要的,只配在街上混着的货色,你啊,你这辈子都比不上池迟。”
    虽然牛二妮也同样讨厌池迟,但要是这么说能让池州不舒服,她倒是也不介意说一说。
    池州从小到大,听了太多这样的话,凭什么所有人都说他比不上池迟,还不是因为他们偏心,尤其是池家父母,要是他们能把自己的重心移到自己的身上,他怎么可能不如池迟。
    他猩红着眼,咬着牙,“你胡说什么,我比池迟强多了。”
    偏偏牛二妮还不当回事,接着开口,“我说了,你啊,你给人家池迟提鞋你都不配!”
    池州猛地抬起头,一只手直直的伸上前去掐住牛二妮的脖子,“我说了,我比池迟强的多了!”
    牛二妮猛的被掐住脖子,喘不上气来,嘴里荷荷的发着声音,池州像是已经陷入了疯魔,推着门就进去了。
    程长夜家里,四个人对坐着,家里的所有厂子里的文件都被他们翻出来一一查看着,里里外外都没发现什么有问题的地方。
    正还说这呢,周小妹急匆匆的过来,看着郑敏敏踌躇了一下,接着开口,“程哥,不好了,咱们往外地运的那一批货被人给拦了。”
    程长夜豁然起身,“怎么回事?”
    周小妹摇了摇脑袋,“是小李打电话给村里这才知道的,说是货被拦了。”
    其实之前矮个子给池州说的话也多半是真的,厂子里的钱确实也没有那么宽松,要是这一次货送不过去,尾款就结不下来,到时候厂子就真的有麻烦了。
    这一会儿,让几个人头疼的郑燕正坐在程奶奶家里。
    程奶奶笑眯眯的看着她,“家里没茶,给你冲一杯糖水,凑合一下吧。”
    郑燕冷冷的看着她,和程奶奶的和蔼不一样,郑燕长相偏锐利一点,眼角眉梢还能看出她年轻时的英气。
    这会儿她冷冷的看着程奶奶,“你一点都不好奇我来找你?”
    程奶奶帮着把热水给她倒好,坐下,这才开口,“有什么可好奇的,你来,不就是想看看我的儿子孙子,一个个都过得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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