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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撞破残疾学霸的秘密后

    “就是因为你行为太过端正,所以才反常。如果你当初稍微掺杂私心,借着什么名义和我有点肢体接触,我反倒不会察觉。毕竟同性师生之间打闹,真的非常正常,就像在体校时,教练揍我们从来都是直接上手,毕业的时候大家也会抬着教练阿鲁巴。”
    “阿什么?”季良廷发出疑问。
    “没事没事没事!”谢哲意识到可能是和季良廷之间的代沟。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业的时候他们几个男生搬着教练,把教练的四肢像派大星一样分开,往树干上撞的事情。
    谢哲转移话题,又从口袋里拿出来很久以前,高考前季良廷立下的字据。
    指着字条说,“这个,还记得吗?你欺骗我的证据。”
    季良廷看着自己写下的字迹,垂头,“抱歉。”
    “今年把它兑现了。陪我去找浔狗和小学神玩,然后一起去探望我妈,”谢哲蛮不讲理的说道,“不准拒绝。”
    作者有话说:
    -
    谢哲相关的写完了,还有最后一篇小浔和小学神的番外,写完就完结!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谢哲相关能写这么多……(大纲只写了几百字。
    第九十四章 番外最终
    是清晨。
    暮夏的森林刚下过雨, 晨雾正浓。
    高耸入云的松树沾着水,呈翠绿色。暖调的天光偶尔透过层峦叠嶂的松针照射下来,潮湿腐败的树叶混在泥泞中, 一踩一响。
    薄浔放下肩头的猎/.枪, 原本看向准星的眼睛彻底睁开,没再保持半蹲的姿势,站直, “熊熊,去看看。”
    “汪汪!”大德牧听到指令,撒腿就跑。
    不一会儿,把猎物叼了回来。
    眼巴巴的看向薄浔,似乎在寻求表扬。
    薄浔伸手, 摸了摸熊熊毛茸茸的脑袋,接过猎物放在背后的框内。
    大学毕业后,他和俞烬一起搬离了西欧的大都市, 迁往北欧。
    俞烬不需要外出工作或是出席展会时,两个人基本都在森林的木屋里居住,如果遇见恶劣天气,或是想念人间烟火气时, 才会回到城市暂住。
    森林安静的环境更适合俞烬安心画画。
    薄浔也很喜欢打猎钓鱼这种原始的乐趣。
    大学几年间, 俞烬迅速在艺术界展露头角,几乎每幅画作一完成,就会被各家画廊抢着收录。
    薄浔一直担任俞烬所有人像画作中的模特,以及俞烬的运营助理, 帮俞烬对接各种工作邀约。
    两个人说是各有各的工作, 其实一年到头, 他们也忙不了几天。
    即便不做什么, 他们也可以富足一生,工作只是为了梦想并非是生存。
    每天薄浔都会早起带着熊熊一起去打猎,愣是把牧羊犬训练成了猎犬。
    满载而归后回家,又回卧室窝在俞烬身边睡一会儿回笼觉。
    再次醒来后也不急着起,趁着晨曦朦胧雾气未散,早晨体力充沛,正好缠绵一会儿。
    等天色大亮,才会一起起来洗漱。
    带着熊熊回到小院,薄浔把打猎工具扔在一楼的仓库,顺着室外的楼梯回到屋内,顺手打开除虫灯。
    进了卧室,光线瞬间变得漆黑。
    薄浔撂下外套,重新钻进被窝。
    还没往俞烬身边凑,背后突然缠绕上来一双胳膊,像藤蔓一样,死死地禁锢住他。
    窒息感。
    薄浔有点痛苦的蹙眉,“俞烬,松……”
    还没说完,他忽然感觉到俞烬的胸膛起伏的厉害,呼吸非常急促,借着昏暗的自然光,瞪大的凤眸中布满红血丝,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
    薄浔立马反应过来了什么。
    他没再嫌手臂囚的紧,反倒更顺从的往单薄的胸膛里倚了几分,伸出手耐心的顺着骨感的背脊,柔声安抚道:“是不是又做噩梦啦?”
    俞烬没说话,只是这么死死地抱着他。
    薄浔也没再问,慢慢顺着背。
    大三的时候,俞烬就彻底脱离了精神类药物,被医生宣判完全康复。
    往后的两年也没再出现复发的征兆。几乎不会再回想起出事的那天,也不会半夜突然惊醒,甚至偶尔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
    断药的第三年,这是薄浔第一次见俞烬从梦魇中惊醒。
    “我现在看到的是真实的吗?你真的在我怀里吗?”俞烬的声音很哑,似乎急于确认薄浔的存在。
    慌措的手按向床头的操控版,打开遮光窗帘。
    落地窗外,曦光与薄雾映出蓝绿色的森林。
    有了光线,能看清薄浔的脸时,俞烬急促的呼吸才平复了一些,“我梦见…醒来以后你不见了。”
    “怎么可能?”薄浔顺着他的话接道。
    “想出去找你,试图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腿还是没有知觉,只有轮椅停在床边。我只好挪着轮椅出门,结果找遍了木屋和小院,都没见你的踪迹,又回到房间里翻找我们存放个人证件的柜子,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护照和居住证,你的却不见了。”
    “我不信你会突然离开,就去报了警,希望警察能帮我寻找你的下落,结果警察说,并没查找到薄浔这个人。我又提供了我们入境的时间,结果只查询到了我一个人的入境记录。”
    “我觉得不对,立刻买了回国的机票,先是回到三中,发现秦老师还在三中教书,和多年前变化不大,只是稍微老了一些。她一眼就认出了我,寒暄两句后,我问她,当年薄浔不是和我一起出国了吗?她很奇怪的看着我,仿佛是第一次听到薄浔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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