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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和前女友强行装A后我O了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眼前的画面一晃,陆昭又变了副模样。她穿着吊带裙,在昏暗的灯光下影影绰绰,她抿了口红酒,掰过自己的下巴,将那口微苦的酒渡到自己口中。“别怕。”她舔着自己的耳廓,一只手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着。
    一声“别怕”骤然在耳边放大数十倍,一声接着一声,夏戚风恍惚间,眼前的场景又变了。
    一个瘦小的猥琐男子紧紧地抓住自己的手腕,嘶哑着嗓音:“陆昭和你在一起啊,都是有目的的,等着吧,她很快就会抛弃你了。”
    她听见自己大声说“我不信”,画面一转,她就瞧见自己靠在宿舍的床铺角落里,一只手握着酒瓶,泪流满面哭得像个傻子。
    画面还在继续翻转着,但夏戚风已经看不了了,系统唤醒了她。
    “宿主,你刚刚做噩梦了。”系统听上去有些气虚,操作板界面弹出两个对话框,显示系统帮她兑换了两个“醒酒”的卡牌,花去了六点积分。
    “不是梦。”夏戚风冰凉的手背贴在滚烫的脸颊上,烫得手指蜷缩了下。“这不是梦。”她重复了一遍,问道:“这是真实发生过的是吗,是‘夏戚风’经历过的?为什么感觉就像……”
    就像自己曾经亲历过一样,痛苦的,喜悦的,都那么真实。
    “对对!是‘夏戚风’经历过的,宿主你只是恰好和她共情了。”系统解释道,但怎么听都有点不对。
    系统曾和她说过,任务者穿越过程中不是灵魂穿越,而是整个身体一起穿越时空,来到任务世界,而原主将会由它另做安排。
    照这么说,夏戚风只是恰好和原主有着相同的样貌和名字,代替原主在这个世界生活,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家了。那她又怎么会对原主经历过的事情那么历历在目,这根本不合常理。很明显系统在某一方面欺骗了自己。
    夏戚风揉了揉额角,她已经没空追究系统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翻身下床,双脚踩进拖鞋里,醉酒的晕眩感让她下意识地扶住床头柜,但还是勉强站了起来。
    系统:“宿主,你要去哪儿?”
    夏戚风:“去找陆昭。”
    系统:“……”它默许了她的动作。
    此时已经是半夜,酒店的走廊只亮着几盏小灯,暖黄色的灯光印亮了印花地毯,让夏戚风无端地想起刚才梦中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片段。她掐了掐虎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夏戚风敲了两下门,当然没人应答。“陆昭。”她又小声地叫了声,她有些懊恼地垂下手,这大半夜的就算陆昭在也是睡着,怎么会开门。
    她正准备转身离去,身后的门嘎吱一声,开了条缝,陆昭的白色裙角在门后若隐若现。还有一股浓郁的信息素气味——是陆昭身上独特的味道,随着门打开,争相涌泄出来,刺激地夏戚风差点腿软跪倒在地。
    陆昭的双眼通红,头发散落在肩头,和平时优雅整洁的形象大相径庭。
    “你是来问……来问那件事的?”她没等夏戚风开口,直截了当地问道。
    夏戚风愣了下,才知道她说的是绯闻的事情。
    “……你也不相信我?”陆昭显得很受伤,她甚至不愿从门后走出来,整个人都陷入身后的黑暗中。
    “不是,我是来问你。”夏戚风突然向前一步,她猛地推开门,“我是来问你那个追求倒计时还有效吗?”
    陆昭的身形露出来,她还穿着刚刚的那条白色长裙,像是也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惊愕过后,很轻地笑了一下:“我以为你不愿意,我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愿意。”
    夏戚风这次直接站在她的面前,两人之间只隔着一个手臂,“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呢,一点都不和我商量就要放弃?”百利甜酒的气味太醉人了,她这句话是打着颤说完的,也没有期待陆昭再回应自己。
    下一秒,陆昭扣住她的后脑勺,一闷头要在她的脖子上。这次牙尖刺破的是颈后腺体,夏戚风感到一阵撕裂般剧痛从那处传来,她捱不住痛呼了一声。
    “嘶——”
    她的手按在陆昭的手掌上,两个人的心跳都加快起来,好像透过手心渐渐趋向一致的频率,但陆昭的下一句话,让她的心跳漏跳了那么一瞬。
    “你知道吗?”陆昭舔|舐着那处伤口,低声道:“我想做这件事情,想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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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晚安,么么扎!
    周一会早点更第二十四章 的哦~
    第二十四章
    有的人在你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不自觉沦陷。
    陆昭就是这样的人。
    夏戚风已经沦陷了,醉了。
    颈后的刺痛与酸胀告诉她,陆昭刚刚对自己进行了临时标记。
    Omega的反向标记。
    有研究表明,顶级Omega可以对任意性别的人进行反向标记,被标记者将承受很大的痛苦。个人无法承担标记产生的后果,ABO管理协会也不建议进行反向标记。
    当信息素被注入腺体,被标记者体内的信息素将会被冲刷殆尽,身体就像个脆弱的容器等待着品阶更高的信息素将它贮满,而在这期间,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夏戚风没有这种感觉,因为即将二次分化,腺体胀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陆昭标记她的时候,除了那一瞬间被撕裂的刺痛,过后是一阵懒洋洋的暖意,就像有人用热毛巾敷住了哪里,她从来没感到这么舒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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