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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影帝今天又醋了

    路人凡看了眼抽咽的李星星,问:“李小姐,你刚才一个人去哪里干什么?”
    李星星挠着手臂说:“就你们组的那个海鲜,说什么让我自己去发掘秘密,我见他一直瞄你们帐篷,就想知道有什么秘密,于是跟过去看。”
    路人凡扶额,“李小姐,这荒山野岭的,你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
    李星星正要反驳,刘清也说:“他说的对。”
    一听两人怼自己,她当场就不乐意了,哼着埋进刘清的臂弯。
    魏知叔超级羡慕,于是自己动手搂住路人凡。
    路人凡问:“怎么了魏哥?”
    魏知叔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哦,我冷,抱你一下不行?”
    路人凡哪敢说不行,心里美滋滋的点头,“行,凑近了暖和。”
    魏知叔见他没有抗拒,便大着胆子将他搂紧自己怀里,甚至亲昵的用下颚蹭了蹭路人凡的发旋。
    魏泽明嫉恨得眼睛都红了,又不好当着路人凡的面发作,只能死死盯着两人,企图用意念破坏。
    顾宴照表情全程轻描淡写,偶尔会看魏知叔几眼,眼中尽是高深莫测的笑意。
    王大力烤着火,冷不防抬头撞见两对抱在一起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怎么今夜露宿村口,也要被迫恰口狗粮,等等,这怎么小路跟魏知叔抱一起了??
    在他有限的知识储备中,完全没有GAY这个概念,他愣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无法说出具体的意思。
    魏知叔非常满意的抱着路人凡,顺便取暖,整个人都宛如一朵盛开灿烂的花。
    路人凡烤着火,时不时拿眼睛看那个年轻人,他看着看着,眼睛忽然睁大,瞳孔骤然紧缩,难以置信的再看一眼。
    他确认了自己没看错,反而生出一种难以言述的恐惧感。
    这个年轻人竟然没有影子!
    生为活人,光线折射,脚下一定会有影子,除非这个人不是人。
    不是人的话,会是什么东西?
    这让路人凡头皮发麻,不是人类的东西混入他们中间,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他又是什么东西?怪物?
    路人凡想到这里,不禁用手肘捅了捅魏知叔,示意他去看对面的青年。
    魏知叔顺势看去,眼中惊愕一闪而过。
    第89章
    没等路人凡与魏知叔眼神交流,那边还在嘤嘤嘤的李星星突然脸色发白的推开刘清,满面惊恐的指着远处。
    她说:“有、有鬼啊!!”
    这话一出,在场没睡觉的众人立刻变了脸色,齐齐看向她的指向。
    漆黑不见五指的浓重夜色间,竟飘飘乎乎而来一群细微火光,一点一点,宛如天幕上的一颗颗遥远的行星,闪烁着,发光着。
    村子方向一片暗色,没有一点火光,仿佛是一座死村,没有任何活物,说起来,今天在村子里走了一圈,他们没有见到任何家禽,不光是牛羊没有,就连看家护院的犬类,也一条也没见到。
    这种奇怪的现象,路人凡第一次见,于是就比较上心,一直注意着,也想跟魏知叔商量。
    那群星火般的光点一簇一簇,随着夜风轻微动荡。
    路人凡心说,鬼火?
    这边见到火光的几个人个个惊恐,王大力没见过这阵势,立刻双腿发软,打死退堂鼓,“妈呀,那是什么!是什么?!”
    李星星吓得声腔都变尖锐了,“鬼!有鬼啊!!刘清,咱们快走,快啊!快点!”
    刘清把她抱紧,神情凝重,却并未行动,只是将李星星保护在自己身后。
    海鲜灿烂的笑脸这下也灿烂不下去了,苦着脸跟王大力抱在一起,嚷着,“我、我还没把工资给我媳妇儿哪!”
    魏泽明神情不大好的看着那群闪闪烁烁的火光。
    顾宴照则是不发一言的看着眼前的篝火,是不是拨弄一下。
    篝火的枯柴燃烧着哔剥作响,发出清晰的裂响声。
    魏知叔盯着顾宴照的举动,眼神微沉,篝火的火光在他眼中跳动,犹如添了一层釉光。
    那个诡异青年在他们的慌乱与惊恐中,没了踪迹,路人凡飞快扫视周围,见那人已经走远。
    路人凡立刻出声喊到,“你去哪里?这么晚,不要单独行动。”
    他原意是出于警惕而问对方去哪里,并非关心,这人来历与为什么没有影子的事让他很在意。
    谁知那人闻声回头,说:“仪式。”
    路人凡对他留下的这句话一知半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仪式?什么仪式?
    对方越走越远,已经完全融入夜色,看不清去向。
    那片鬼火般的光点也越走越近,起初是零星的光点,近了后,发现是一簇一簇的火光,像是什么小东西被点燃了。
    火光越来越近,大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见到了惊人的一幕。
    他们在村口的空地扎帐篷,既没有见一个人进入村子,也没见村子里有人出来,一下午都在村子里周旋,没有一个人开门,一直都诡异的安静,但此刻,村子里正缓慢走出来一群人,他们手中握着一根点燃的白蜡烛。
    这群人慢步走到路人凡他们的营地,但没有停留,甚至没有给他们一个眼神,捏着点燃的白蜡烛,面无表情从众人面前走过。
    路人凡发现,这群人中,竟然有那个跟他们有过短暂对话的老婆婆,她此刻一手杵着拐杖,一手捏着白蜡烛,流下来的蜡油滚满她的手,她竟毫无感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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