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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猛A他又在装乖骗舒总

    舒总长期以来养出的“爹”属性又开始作祟,他叹了口气,上前欲将快要扭打到地上的两人拉起来。
    “你别拉我!”箫宁嘶吼:“你拉他啊!”死不松手还要口出狂言:“小傻|逼,老子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舒行额角青筋跳起一根。
    “行了,都松手!”舒行厉声。
    许是他气场骤然一冷,箫宁跟段言临同时一顿,两人姿态扭曲,还是箫宁先开口:“你让他松手!”
    段言临不甘示弱:“你松我就松!”
    舒行:“……”
    舒总打量着这二人,开始的震惊过去,就只剩下想笑了,“多大了?”舒行说着话,眼镜链微微晃动,发出炫目的光,“不是我说,三岁小孩打架都比你俩热血。”
    近距离下,舒行仪表堂堂,可谓风姿绰约,段言临那些自欺欺人的优越感骤然粉碎彻底,他情绪已然奔溃,什么都顾不得,瞪着舒行说:“郑淮鹭就喜欢你这样吗?”
    舒行被问得一愣,没明白这事跟郑淮鹭有什么关系。
    箫宁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语气极尽嘲讽:“我当是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你就算再投胎个三百年,郑淮鹭都不会高看你,他连我都不喜欢,还能喜欢你这种货色?”
    不得不说,一脚雷区。
    段言临眼底原本的伤感化作狰狞,猛然用力,箫宁吃痛的同时也下了死手。
    “够了!”舒行想办法分开这二人,但就跟牛皮糖似的,扯都没法扯。
    一个男士进来上厕所,看到这一幕瞳孔震颤,跌跌撞撞转身又跑了。
    舒行服了。
    箫宁跟段言临彼此憋着劲儿,身体僵硬,踉踉跄跄往里面倒,舒行眼尖地瞥见一旁的拖布,都不用想这是干嘛用的,一旦箫宁扑在上面,他敢打赌,今晚看到这一幕的都要被“灭口”。
    陆思函也发觉事态失控,上前想要帮忙但是无从下手,只能抓住门着急看着他们。
    段言临上半身一甩箫宁顿时脚下不稳,侧翻的时候被舒行眼疾手快抓住衣领,男人手背上霎时青筋暴起,腕上的手表滑落,箫宁没掉下去松了口气,垂眸瞥见这一幕,还觉得挺得劲儿……
    用高博明经常挂在嘴边的话,这叫荷尔蒙爆发。
    “吱呀——”
    箫宁忽然出声:“小心!”
    陆思函不知何时松开了门,寒风倒灌进来,木门小幅度关上一段,然后猛地朝舒行砸来。
    舒行心中一阵邪火,一脚将木门踹了回去。
    砰——
    木板微微变形,他冷着脸对段言临下达最后通牒:“松手。”
    段言临被那双清冷锐利的眸子注视着,一个心颤下意识松开了箫宁,舒行顺势一把将人捞回身边。
    段言临就躺在距离拖布一掌的位置,可能闻到了什么,先是惊恐扭头一看,然后猛地坐起身,连滚带爬距离八丈远,捂着嘴巴隐隐想吐。
    “哈哈!”箫宁幸灾乐祸。
    舒行斜睨他一眼,还笑呢?自己刚才不抓着,他能直接躺那拖布上。
    舒行活动着手腕,箫宁身高一米七八左右,不轻,刚才还被门框硌了一下。
    “舒总……”陆思函轻声开口:“你们这个有点儿欺负人吧?”
    “欺负人?”箫宁扯着嗓子指着段言临:“明明是技不如人!舒行跟我是一伙的,自然帮我,但你跟他不是好兄弟吗?你怎么不来帮忙?!”
    一句话给陆思函问得哽住,那边段言临也抬头看来,眼神晦暗不明。
    段言临是真急了,就觉得今晚不断被人羞辱,他一向心高气傲,哪里接受得了?四下一扫,瞥见了一根倚靠在墙角,约莫一米长的钢管,抄起来直奔箫宁。
    舒行眼角余光瞥见,立刻将箫宁拉直身后,劲风从耳畔呼啸砸下,跟地面碰撞发出巨响,箫宁还没反应过来,舒行则冷冷看向段言临,不过眨眼的功夫,舒行抬手,“啪”一耳光扇在了段言临脸上。
    “你知道这东西砸身上要出人命吗?”舒行问。
    “要你管……”段言临猛地抬头,眼中凶光闪烁:“要你管啊!”他说完又抄起钢管,这次是向舒行砸来。
    舒行看准时机打算夺了钢管,一道身影从一旁抢出,郑淮鹭一把握住钢管,猛地用力一转,强大的绞力迫使段言临松手,他踉跄后退的同时郑淮鹭已经掂量好钢管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照着段言临那张脸就要打。
    “郑淮鹭!”舒行厉声呵斥。
    段言临是被优渥生活宠坏了,气焰上来不管不顾,但郑淮鹭跟他有本质区别,这人对生命毫无敬畏之心,做事全凭喜好。
    郑淮鹭没敢。
    陆思函这下冲了上去,护住段言临,紧跟着沈承进来,他一看这阵仗,顿时脸色一沉。
    “你们欺负人也要看对象吧?”沈承冷声。
    陆思函正要说话,就听箫宁嗓音弱弱的,突兀抢镜,“是他先拿钢管打我的……”
    刚一步迈入的高博明一怔:“谁?谁拿着钢管打你?”
    箫宁指着段言临,有点儿委屈:“他……要不是舒总帮忙,他肯定给我打出血了,还有刚刚,我跟舒总上厕所出来,他一脚把纸篓往舒总身上踢,他好凶啊……”
    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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