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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猛A他又在装乖骗舒总

    王然作为大二学生代表上台演讲。
    聚光灯落在青年脸上,他从容明亮,神采飞扬,林畅听到身后的两位老教授说:“已经连续三个学期优秀学生了,常老师的得意门生啊。”
    不会是常在严吧?林畅心想,B大姓常的不多,下一秒就见常在严从第一排起身,上台致辞,看向王然的眼中满是欣慰。
    豁!林畅有点儿惊讶,心想还挺厉害,毕竟常在严“人如其名”,非常严苛,且一般人都不配被他折磨,须得天赋颇高,人品过关,勤奋刻苦等等,你问林畅怎么知道的?因为林畅他爹年轻时世家少爷,聪慧敏捷,想要到常在严跟前进修都没资格,成了人生一大憾事,经常拿出来说。
    后来知道王然成了赵悦升的情儿,林畅还震惊了好几天。
    到底学问清苦,不如攀登捷径,一步飞升。
    这就是林畅对王然全部的印象,他这个人不爱管闲事,但如今再看,他是被同圈子那些脏烂玩法蒙住了眼睛,一下子忘记了王然最初的模样,如果动点儿恻隐之心,会不会……
    “我到了。”王然忽然轻声说:“谢谢林先生。”
    “哦,好的。”林畅打量着小区环境,挺幽静的。
    王然站稳后看过来,林畅降下车窗,想着这人肯定又要说一遍“谢谢”,一名保安却小跑着上前:“王先生是吧?您楼下那家住户说了,需要您赔偿天花板的维修费,一共一万三千块。”
    王然一怔,喃喃:“一万三?”
    紧跟着他又想到了林畅还在,连忙鞠躬:“谢谢您了。”
    话音刚落,林畅推门下来。
    林畅一看王然那样子就知道他绝对没有一万三,还有个问题就是什么天花板维修一下这么贵?
    “林先生……”王然十分无措:“您、您怎么……”
    “走。”林畅抬手指了指小区里面,同保安说:“我是他朋友,精通天花板维修,我来看看是什么问题。”
    林畅一看就是个能顶事的,保安莫名松了口气,真的,那楼下一家就是想欺负老实人,奈何这位王先生简直骂不还口,他们看着都着急。
    林畅气焰嚣张,王然就没更勇气阻拦了,明明这里是他住的地方,但林畅更像是主人。
    一梯三户,空间很大,几乎是王然刚打开门,楼下的门跟着就开了,不知道对方守株待兔多久,总之骂骂咧咧声音刺耳。
    “以为跑了就没事了?我就说这个样子肯定是租户,不然怎么会放水淹到我们家?穷逼就租个符合身份的,省得给别人添麻烦!”
    王然脸色发白,稍微缩了下脖子,林畅不觉得他是害怕这个女人,更偏向于“社恐”,很不愿意接触别人。
    女人没想到除了王然跟保安,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她眼神跟扫描器似的,然后惊讶地发现林畅从头到脚一身名牌,甚至于衬衫领口的logo还是某奢侈品的限量款!
    “山寨吧。”女人嘀咕。
    林畅听得清楚,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第六十五章 是因为他不配
    气氛紧绷,王然不想给林畅添麻烦,他抿了抿唇,正想说什么,林畅就转过头来:“钥匙呢?”
    “嗯?”王然虽然困惑,但还是从兜里掏出钥匙给林畅。
    林畅接过利落地打开门,然后将王然轻轻推了进去,末了说道:“在这儿等我几分钟。”
    王然愣愣:“好。”
    关上门的那一刻,林畅立刻凶相毕露。
    他本就身量高大,一旦冷下脸眯起眼睛看人的时候威慑力尤甚,林畅慢条斯理点了根烟,然后指着女人:“今儿我把你房子砸了,再给你修一个完整如初的,信吗?”
    一旁的保安闻言差点儿晕过去。
    这位不是修天花板专家吗?!
    女人还是有点儿眼力劲儿,她前些年在一线大牌的公司里做过销售,练就了一套察言观色的本事,看得出林畅是个不好惹的,跟那个病秧子截然不同,但到底嚣张惯了,顿时一蹦三尺高,叉着腰说:“行啊!只要你赔得起!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有种你不要跑!”
    林畅冷笑:“这话一会儿记得跟你老公说。”
    女人跟林畅起冲突时她老公已经进入小区,接到电话更是凶神恶煞往回赶,保安在一旁战战兢兢,这一家真的不好惹,谁知一扭头,发现林畅袖口挽起,搭在楼梯扶手上姿势闲适,半点不怕。
    来的中年男人大肚子快要顶破西装,从上楼梯时嘴里就不干不净的,林畅吸了口烟,神色凉薄。
    “谁?!他找人来了?”男人语气狠厉。
    女人底气十足,指着林畅:“就是他!他还骂我!”
    男人抬起头,因为角度问题脑袋折出一个较大的弧度,脖子上肥肉堆积好几层,然后颇为戏剧化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他原本凶狠的眉眼像是被冻住般,然后皱在一起的五官一点点变得平整,紧跟着震惊显露,最后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紧盯着林畅。
    林畅也觉得眼熟,仔细回忆了一番,终于对上号,笑了:“刘主任?”
    刘本是个中小型企业的人力资源部主任,林畅之所以对他有印象,是在一场灯光变幻的奢靡酒会上,这人最是个没出息,谁都舔不说,之后进来一排“斟酒小姐”,他眼冒绿光,仗着喝醉上去就抱住了两个,引得人小姑娘尖叫连连,当时林畅跟时云书在角落醒酒,隔着一段距离也瞧着十分真切,时云书轻哼:“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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