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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今天老板精分了吗》 管那么多干嘛,赵赵静了几秒,又开始偏袒司徒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咯。反正说不定你们什么时候就掰了。好了,中午了,你赶紧睡觉吧。说着,他把被子捂在谈越脸上。
谈越一直睡到晚上,他醒的时候赵赵在弹簧床上睡得鼾声震天。他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凌晨了。谈越推开房门,外边一片漆黑。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楼下,找到了司徒的房间。
司徒应该是睡了,门缝里一丝光都没有。谈越推了一下门,门竟然开了。
手电灯晃了晃,司徒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么晚了他还没回来吗?
谈越失望不已。手电筒在房间里乱照着,他随意看了看,决定回去睡觉了,走时在脚边踢到了什么东西。他蹲下去,发现是一个小木头箱子,盖子被撞开了,露出里面被黑布包裹着的一包包透明塑料袋装着的东西,白色的,谈越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粉状的。
这是什么东西?药粉?
他把箱子拎起来掂了掂,还挺沉。也许这是司徒身上时不时出现的那股药味的来源司徒身上并没有外伤。这玩意难道是用来泡澡的?他想。
就在他俯下身打算闻一闻时,一块硬物突然抵住了他的后背,谈越僵住了。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一个人,他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不要动。他说,别碰那些东西。
谈越的手机霎时掉在了地上。
他惊异地问:司徒?
嗯。抵在他后背的硬物没有拿开,司徒从他身后探出来一只手,将箱子盖子盖上了。
司徒说:我该锁门的。很遗憾的语气。
这是什么东西?谈越毛骨悚然,他想到了一种最恐怖的可能性。
药。司徒说。
谈越冷笑了声:药?这种东西你至于拿枪指着我吗?
被他这样一说,枪移开了。谈越僵硬地转过身去,他的手机掉在地上了,自下而上的光柱里,司徒面无表情,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手里果真是一只黑漆漆的□□。谈越骤然明白了什么,牙朵晦暗不清的警告小心他们所有人。
司徒藏毒。那么这间客栈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祭祀夜银饰少女拉着他去了竹楼下,她们也在贩毒吗?
司徒弯下腰,把箱子搬到了桌子上。
谈越浑身发颤,他不知自己究竟是害怕还是愤怒。眼前这个藏着自己父母照片和戒指的人,原是个魔鬼。他不是什么神。
五十克以上就完了你这辈子。他对着司徒的背影喃喃自语,你不会善终的,做这种事。箱子里有多少公斤?这些东西会害死多少人为什么?
这里是边境,山高皇帝远,很多人在走私。司徒笑了,一个浅淡的笑容,转瞬即逝,这是你的底线吗?我曾经想杀了你,你不介意。我藏着这些你的反应却这么大。你真奇怪。
司徒冰冷的手指从他滚烫的额头摸索下去,又扣住了他的咽喉。他低下头亲吻谈越颤动的脖颈和喉结,像从前那样亲昵。
他在谈越耳边说,后悔了吗?牙朵提醒过你了吧,你不听话。
谈越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这间客栈至少是个藏毒的地方,那么这些客人呢?赵赵、易云和夏升只有他很可能是误入的,像只不谙世事的羊,突然闯进了猎人的世界里。
手机暗了下去,室内重归黑暗,他只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和喘息。他闭了闭眼,颓然道:我什么都看见了,你要杀我吗?
司徒很久都没有说话,久到谈越怀疑他已经走了,悄无声息地离开,就像他刚刚突然出现在谈越背后一样。
过了很久很久,谈越才听见了他的回答。
他说,回去吧。
你不打算杀我吗?谈越愕然道。
我想杀你你活不到现在,司徒说,如果不是先跟他们说你是我的祭品,你早就死了你不该来这里的,谈越。回去吧,回去A市,带上你的戒指,不要再回来了。
第14章 第 14 章
我以为你要杀我呢。
谈越盯着司徒手里的枪。他曾自虐又自杀未遂数次,手.枪在他眼中不过一把玩具而已,只消这么一想,司徒就恐吓不了他。
于是谈越被关在了他的房间里,又是同床异梦的一夜。
第二天谈越睡醒费劲地开了门,老邢和司徒都不在,只有赵赵在院子里和易云打太极拳。
他俩去哪了?他到处张望。
易云说,不知道。
谈越多看了易云两眼。
赵赵可能吸毒。易云在客栈里又是个什么角色呢?
他一进厨房,柜台电话铃立刻癔病一样响着,蔓延了整个客栈,谈越只好出来接电话。
待会老邢送你去车站。
司徒的声音。
谈越直接挂了电话,一句话都不说。
不一会儿一辆车呼哨着停在客栈门口,司徒和老邢一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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