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页

作品:《花瓶美人[快穿]

    所以他们哪里还会有顾及,无论人类想要什么,他们就会实现什么。
    可霍德尔不同,他不像其他低级恶魔一样舔狗,因为他的能力足以支撑他活上万年,不需要吸食灵魂。宋稣是他第一个想要得到的灵魂。
    称之为口舌之欲,从表面意义上来说他认为是正确的。如果不是怕吓到宋稣,霍德尔昨晚就会像瘾君子一样,不用手改用唇舌,含住握着的白嫩的脚趾,顺着白皙的肌肤往上。
    黑暗神的开始叫嚣,而这个不知所谓的人类还在继续挑衅,用很可怜的声音说:“我的脖子很疼,你可以乖一点了吗?”
    他也疼,忍耐了许久的疼。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带一带我的新预收——
    《我的偏执人鱼男友》
    【万人迷海王渣受V白切黑偏执人鱼攻】
    苏云是个典型的草包美人啃二代,钓男人却是一把好手。他因一次溺水被顾钧相救,自此遣散鱼塘,对他百依百顺,顾钧也对他求了婚,二人堪称蜜里调油。
    直到某天,苏云和哥哥一起被绑架,而顾钧看都没看苏云一眼选择了他的白月光:“苏云不过是个挡箭牌。”
    其实,苏云早已腻了顾钧,才安排了这出渣攻贱受剧本分手戏,以洗清救命之恩。出于无聊,苏云「失魂落魄」,一不小心……脚下一空失足落海。
    但是不痛,他被接住了。
    深蓝大海中,一尾神祇般英俊的人鱼抱起苏云,耀眼的冰蓝色瞳孔温柔的看着他,“还需要我送你上去吗?”
    野兽拥有无暇的外表,嗓音绝妙空灵,苏云坐着的漂亮鱼尾霸道有力。
    苏云双手攀着人鱼,「晕倒」在祂怀里。
    这日子终于有点意思起来了。
    ……
    苏云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对人鱼的新鲜感瞬间达到了顶峰,还留在了大海,如愿拥有了一段风花雪月。
    顺便看戏——幡然醒悟的顾钧进入了火葬场剧本,每天发疯一样的在海上捕捞。
    几个月后,海王苏云本性难移,决定抽身回去继承家业,然而分手大师翻车了:无论他如何安排分手剧本,都分不了!
    原来,祂拿的是黑化版人鱼公主剧本——“我救下的伴侣,只能留在我身边。”
    祂的动作优雅却贪婪,鱼尾宛如春日藤蔓紧紧缠着苏云双腿,如同困住猎物,“否则,即便化为泡沫,我也会带走你。”
    【攻视角】:
    祂是大海的深渊,上古邪神。
    深渊之眼无人敢直视,深渊之音无人敢聆听,深渊之地无人能靠近。
    所有生灵都是祂的猎物,所有猎物都惧怕于祂。
    在悬崖下沸腾的浪尖白沫中,祂接住苏云。
    苏云醒来,看着祂,眼里闪耀着光。
    祂在等待猎物的惊慌逃窜,一如既往,不再有期待,然而,苏云用优美苍白的手臂大胆的回抱住祂……
    娇弱身躯顺从贴着钢甲般锋利的鱼尾……
    他轻的宛如落在掌心的一捧雪花。
    ……
    “我注视他许久。直到他落入我的怀中。”
    “即便融化,他也只能留在我的掌心。”
    第103章 光明神大人
    那天宴会过后, 宋稣就以灵魂契约为要挟,让霍德尔把自己从伯爵大人家中带走。
    由于宋稣无处可去,霍德尔就把他带去了自己的居所, 那是在森林深处的一处古堡, 只有在霍德尔到的时候, 古堡才会显现出来。宋稣怀疑这古堡其实是在地狱和人界的交界处。
    宋稣很不习惯霍德尔这古堡原先的风格,黑沉沉的,很致郁,霍德尔就让他自己重新装扮。
    小恶魔仆人们很看不惯这个新来的人类,尤其是宋稣一来就趾高气昂的指使它们,让它们帮忙把装扮换掉。
    小恶魔扑棱着翅膀飞到霍德尔脚边告状:“大人,他竟然要动您的卧室!”
    霍德尔嫌它太没眼力见, 把它踢开, 有心给宋稣撑腰, 道:“随便他弄。”
    不仅如此, 霍德尔还去了一趟宋家,把宋稣曾经坐过的、用过的、摸过的、睡过的用品全都买了下来。
    不过霍德尔很嫌弃那些粗陋家具, 并没有拿出来用,只是放置在了储物室里。
    宋稣不禁问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霍德尔很理所当然的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允许那些沾着你的气息的东西还留在外面。”
    否则迟早会被有心人利用。
    宋稣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后就继续去搞室内设计去了。
    而霍德尔还在生闷气, 纠结了半晌,转头刚想问宋稣,就发现刚才还在身边的宋稣已经不见了。
    霍德尔:“……”
    更生气了。
    他这个古堡主人这么没有存在感的吗?
    霍德尔气冲冲的跑到酒窖去喝酒,把自己喝了个烂醉。
    小恶魔战战兢兢的给他递着酒, 试探道:“大人, 您要是看不惯那个人类, 小的们就去替您解决了?”
    年长的恶魔忙把小恶魔拉回来,给霍德尔道歉,然后低声教训小恶魔:“不懂就别乱说,大人并没有真正生气,你要是真的动了那个人类,就等死吧。”
    年长恶魔早就看出来,霍德尔虽然表面上对宋稣疾言厉色,试图维持平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