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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和律师分手的正确方式

    “我离婚的事,你知道吗?”
    赵岭摇头。
    “其实我离没离成简少钧应该也不知道,他当着我的面跟熊律师说,关于我的案子,不用跟他说。”陈贻笑眯眯道,“我想,他不过问并不是因为金家,而是因为别的原因。我打心底里希望你们能过得好,所以这份文件我交给你比交给他合适。”
    赵岭反应了许久,才明白了陈贻的逻辑,哭笑不得的同时却又觉得心里一暖。
    无论他吃没吃过简少钧和陈贻的醋,至少此刻,他都领了这份好意。
    手握在门把手时,赵岭再次开口:“不管你做了什么,做对也好做错也罢,除了法律的判决,没有任何人有权利伤害你,包括你的配偶,也包括你的父母。”他顿了顿又道,“这是少钧跟我说的。”后半句像是在回应之前她对他们关系的疑问。
    随后赵岭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留下陈贻怔愣地桌上的墨镜,随后将墨镜收好放进了包里。她用粉扑遮了遮自己的眼角,是了,今天天很蓝,她不应该让一个人渣剥夺了她看蓝天的权利。
    赵岭出了门刚走十几步,就被拉入了一个怀抱:“你吓死我了。”
    揉了揉自己肩头的毛茸茸的脑袋,刚长出的发茬手感着实不错,赵岭哄完了自家撒娇的大宝贝,晃了晃手里的文件:“意外之喜,回去再说。”
    “是陈贻?”简少钧抬头时看见了冲着他打了个招呼的陈贻,也才知道神神秘秘叫赵岭来的是谁,“我跟徐警官说一声。”
    但赵岭却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偏头看着陈贻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不管她知道多少,做错事的也不是她。”随后赵岭将手中文件塞进了简少钧手中,随后暂停了挂在自己身上的录音笔,“你先看看这个。”
    作者有话说:
    简少钧:岭岭好像学坏了。
    赵岭:耳濡目染。
    简少钧:是吗?耳濡目染不够,还是言传身教比较好。
    赵岭:??这是办公室。
    #论办公室的隔音重要性#
    赵岭:我明天就把办公室换成玻璃的。
    简少钧:??这是什么爱好?
    赵岭:……
    ——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6章 皇位继承
    【赵总愿意和我生?】
    陈贻给的资料帮了简少钧一个忙, 也帮了警方一个大忙。
    简少钧确实拿出了一部分资料,不过并不是因为这些资料涉及到了他自己,而是日后另做他用。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融冰自然也不急于这一时。
    简少钧比任何人都明白其中的官窍和猫腻,自然也是有十足十的耐心。
    又过了月余,检察院也终于就这个案子提出了公诉, 开庭前金博赡又一次找到了简少钧。
    只是这一次并非老调重提,没有再替金承业讲什么好话。这几个与的光景已经足以让金博赡明白了简少钧上一次所说的并非虚言, 至少,想金承业进去的绝非简少钧一个人,金家的人更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 生怕金承业还有翻身之机。
    虽然面上大家都卖金老爷子一个面子,但是私下的小动作只多不少。
    “你是不是怪我小时对你太过严苛?”金博赡眼角的褶皱在颤抖,“那是因为, 我对你寄予的希望比承业更多。”
    简少钧对此只有缄默, 他不知道金博赡想说什么, 但他知道这个所谓「希望」大概率就是托付家业以外的希望, 毕竟,承业这个名字哪里是随便取的呢。他也从海东那里早已知晓金博赡为金承业的奔走, 只不过这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简少钧不愿再去戳穿一个老人的自欺欺人。
    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心态似乎有些变了,若换做是半年之前他恨不得把所有的底牌亮在金博赡的面前,他想看金博赡后悔的表情, 但到此刻, 简少钧却发现他好像不在意了。
    他不在意他的父亲到底更偏爱谁, 他也不在意他父亲究竟后不后悔。
    简少钧没有接话,这让气氛一度陷入了尴尬,金博赡只得再次开口:“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但是父子没有隔夜仇,你已经在外面历练了那么久,比承业能力更强之百倍,我想你能比他做得更好。”
    “您说哪方面?”
    金博赡一时语塞,就听简少钧笑道:“如果是感情方面,我确实做得比他好,我和赵岭感情很好。”
    最怕气氛突然安静,金博赡连灌自己两杯茶,缓了半晌才道:“他是个男人。”
    “嗯,我不瞎。”
    金博赡:“……”他实在是受不了简少钧的这个态度,重重将茶杯放下,“你总是要结婚的,你需要一位夫人,金家也需要一位少夫人。”
    “不是有陈贻吗?”简少钧很困惑,“金家不是已经有一位少夫人了吗。”
    “简、少、钧。”金博赡怀疑自己今天会被气死。
    “您小点声,我不聋。”
    “你比承业聪明很多,不然今天在里面也就不是他了。”说没有怨气是假的,一个儿子全身而退,另一个儿子身陷囹圄,中间的关联虽然他没有证据,但还是知道中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强压下火气,“承业作茧自缚是他的问题,但是金家不能落入旁人之手,你来接班吧。”
    茶室的馨香萦绕室内,此处并非是金家宅邸,而是一处僻静的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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