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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恶犬与盔甲》 他把她抵在墙壁上,趁着动作间隙放开她那被吮得嫣红的唇,埋头吮吻脖颈处那细腻瓷白的肌肤。
姚问肌肤娇嫩,江与时力道稍微重点儿,唇齿下的那块皮肤就变了颜色,可他已然顾不得了。
他从她敞开的睡衣领口望进去,眼神幽暗,一路往下啄吻,微喘着说:“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这样穿。”
睡衣是老大中途回宿舍给拿的,黑色的绸质睡衣,递给姚问时好一番挤眉弄眼。姚问平日里就穿这样的睡衣,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但显然,江与时不这样想。
他抬头,桃花眼里欲念重重。又一低头,咬住她光滑的下巴:“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你穿成这样贴过来,会没事?”
姚问说不出话来,她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胳膊软软地搭在他结实的臂膀上。
江与时抱着她走到床前,让她陷入大床里,他紧跟着覆上来。
她感受着他那与她一样发烫的身体,急促地呼吸,想要把被夺走的氧气争回来。夏日里睡衣原本就单薄,他们又贴得过分近,她胸口起起伏伏,他目光无法克制地往下落,落在那处颤动上。
他埋头在她脖颈间亲吻,大手却从单薄的睡衣下摆里探了进去。
感觉到他的手覆上来时,姚问觉得自己发烧了。
他攀上来再次叼住她的唇,眼神动作几近疯狂。
就在事情即将无法控制时,他突然抽离,揪过薄被将她的身体盖住,而后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一会儿后,浴室里就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姚问把薄被揪上来,盖住了烫红的脸颊。片刻后,觉得没法儿喘气了,又揪下去一点点。
等江与时从浴室里出来,她噌一下转过去,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他见她这回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轻笑一声,说:“我关灯了。”一个澡洗完,他已然恢复了平日里在她面前的温和模样。
姚问没应声。
等壁灯暗掉,她竖着耳朵,却一直没听到他走过来的脚步声。她悄悄转回头看,一室黑暗中,就见他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她又一点一点磨蹭着翻了个身,面向他,小声喊:“时哥。”
他应:“嗯。”
“其实……”话还未出口,她已羞红了脸,但还是鼓足勇气说,“……你可以。”
最后的“你可以”三个字,特别小声。
如果是他的话,她愿意。刚才她感受到他的灼热和克制了。他明明那么想,但在最后一刻还是停住了。
她又小小声说:“我愿意。”
月光从窗外跳进来,洒落一室。
说完这句话,她把自己更深地埋入了被子里。
一阵沉默。
“嗯,”片刻后,他说,“乖,睡吧。”
她一下子掀开薄被,对上他的眼睛。
“等你毕业。”他手臂枕在脑后,侧着头望向她,桃花眼灼灼,“再给你两年时间,好好想一想。”
两年。
她突然明白这四年多他为什么不来看她了。
不止是因为忙,还因为,他在克制自己。
高三那年,许文曳所说的话应验了。
他不只是想跟她谈恋爱,他要的更多。
大学比高中开放许多,寝室里三个姐妹谈恋爱不久后就跟男朋友出去开房了。追求姚问的男生在面对她时,眼神也要比高中时露骨许多。
可是江与时不一样,他跟他们很不一样。
他从来没有说过许多喜欢她的话,却默默做了许多喜欢她的事情。如水般温润,不仔细想,可能都察觉不到。
就连对她的欲望,他都在努力克制。
太多的男生把性.爱放在了首位,可他不是。
明明他可以得到,他却克制着没有去拿。
姚问只觉得自己被他仔细呵护着,就如同许文曳当年跟她说:他真的很珍惜你。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心里烫热,软软喊了一声:“时哥~”
他在沙发上轻声应:“嗯。”
姚问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 ,等她半夜迷迷糊糊间醒来,瞧见浴室灯亮着,里面传来水声。她拿过手机看了眼,凌晨三点四十分。
一会儿后,浴室灯暗了,江与时从里面走出来。
他走到沙发旁,重新躺好。
第二天一大早,姚问是被隔着窗帘照进来的阳光吵醒的。
她转头看了眼沙发,抱枕整整齐齐放着,江与时已经不在那里了。浴室里传来水声,这是他第三次冲凉了。
她揉了揉眼睛翻身起床,慢吞吞穿衣服。
片刻后,浴室门打开,江与时走了出来。
姚问面朝窗户,阳光落在刚睡醒的眉眼上,她被晃得微眯着眼睛。想要回头看他,身子却发懒,愣是坐着没动。
江与时出来时就见她跪坐在床铺中央,夏日光阴笼罩在她身上,映出一片如奶酪般的莹白。
她皮肤白,还娇嫩,被这么一照,更显洁白无瑕,如白璧美玉。
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身形轮廓曼妙,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击中了他的审美。
他试图看向别处分散一下注意力,但没能成功。于是顺应欲望,抬脚朝她走去。
姚问刚把裙子套进去,正要顺着往下捋,听到了靠近床边的脚步声。地毯厚,其实都听不分明。她知道是他,还没来得及回头,他突然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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