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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裙下之臣[港风GL]

    何安娜望着双颊绯红地黎慕九,猝不及防地将她一把拽进浴缸,细细喘息声溢出来,黎慕九望着身下动人的何安娜,再难克制,一只手慢慢滑过何安娜的腰腹,向下再向下,探入世界最隐秘天地。
    热气烘托,两人被情欲支配,一声声娇喘呻吟回荡在昏暗浴室内,两年的欲望痴缠在这一刻释放,深一点,再一点,呼吸都要停滞。
    濒死的鱼重获氧气,一刹那释放,又一刹那沉入深海,一声一声撞击中,水花四溅。
    今夜的何安娜,起起伏伏皆由黎慕九话事。
    不如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我是何嘉昕,昕,是黎明的太阳。
    第48章 不复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照射进一片狼藉的屋内,打在何安娜的眼皮上。
    何安娜被瞬间惊醒,在床上突然坐起身,双眼无神地大口地喘着粗气。
    梦中一切太过真实,肥佬的一脸淫笑仍在眼前挥之不去。
    眼中渐渐有了焦点,才发觉是梦,何安娜舒了口气,环顾四周看到身旁还在熟睡的黎慕九。
    睡着也不忘皱着眉,何安娜转过身饶有兴趣地看着身旁的黎慕九,她抱着被子侧躺着,长发铺满了枕头,睡着时一张脸温柔又恬静,哪似平日喊打喊杀的古惑仔。
    回忆起过去,何安娜收回目光叹了口气,悄悄起身打开衣柜,满柜的衫令何安娜顿时愣住。
    里面大多是从前浅水湾时的旧衫,还有许多挂着吊牌的新衫,大多是裙,亦有旗袍,尺码都同何安娜身形对应的上。
    细细看过,几件限量款好似还是一年前旧款,亦有前不久某家刚刚推出的最新款式,分明是心血来潮就去店内扫货,买了来就堆在这间衣柜生灰,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天光。
    何安娜暗下眼神抿了抿唇,眨眨眼调整好情绪,快速挑出从前自己的一件衬衫同牛仔裤,换好衣服后又走到床边。
    床上的人还未醒,皱着眉口中咕哝着什么,何安娜眨眨眼,勾起唇角,内心同她做最后诀别。
    所有的痴狂与放纵只有留在昨夜,黎明破晓后,她依旧是何安娜,所有的一切真真实实发生过,她骗的了自己一时,骗不过一世。
    所有的爱欲已在昨晚全部释放,她用一夜令自己忘记所有,同过去告别。
    她的太阳,太过耀眼,她靠的太近,只会被灼伤。
    那不是属于她自己的太阳,她早就不奢望拥有。
    何安娜眼中闪过一丝莹光,抬抬手将脖颈间的项链摘下来,连同链上那只戒,一同轻轻放在黎慕九手中。
    既然要割舍掉从前,自然也要物归原主。
    做好这一切,何安娜深吸一口气,扭头走出房门。
    昏暗的卧室内,原本熟睡中的黎慕九在何安娜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十五分钟后,刚刚走出花园的何安娜就被阿威同手下发现捉了回来,一踏入客厅,黎慕九却已经清清爽爽端坐在餐桌前食粥,旁边还有一位肥肥菲佣端上来热气腾腾的虾饺。
    见何安娜进门,黎慕九抬起头同她笑笑:“阿嫂早晨呀,晨起去运动呀,快来食早餐,这碗窝蛋牛肉粥好好味”
    将人送到,阿威便悄悄带着人走了出去,黎慕九一对眼笑中都露出杀意,看得阿威平白无故起了一身冷汗。
    可何安娜却好似熟视无睹,冷着一张脸坐在餐桌前,恨恨吐出实情:“九姑一大早装睡睇过一场戏,兴致几好?”
    黎慕九夹起笼屉中一粒虾饺放在何安娜碗中:“食过早餐再讲,你昨日就没吃东西,等下胃疼。”
    何安娜一拳好似打在棉花上,愤恨无处发泄,理智即刻濒临消失,只好哀声恳求:“九姑,好心你放过我,(注)好不好,我现在已经对你没什么用处呀,你如今做话事人住半山大屋,钞票多的花不完,多得是靓丽影星供你玩,你何必要来折磨我?”
    黎慕九顿住食粥的动作,手中紧紧捏住一根匙羹,努力克制住满腹的怒火:“快点食过早餐,你想去哪里让阿威陪你去。”
    何安娜冷下声:“我要离开!”
    黎慕九放下匙羹,拿起桌上一张绢帕擦擦嘴:“无可能,你在外面太危险。”
    一句话,换得何安娜一句冷笑:“我在这里不危险?还是九姑后悔,想要把我卖出更高价钱?哦,是我忘了,如今你还要用我换得名正言顺坐馆位,打算什么时候替你大佬报仇雪恨?”
    太阳穴跳的生疼,黎慕九深吸一口气,她一早知道何安娜不会这样轻易原谅,她必须克制所有愤怒情绪:“我要拿你去顶位,一早就去呀!还会等到今天?你盲的吗?半山大屋供你住,钞票供你花不完,外面究竟有谁在吸引你?令你一大早就要跑去见他?”
    几句话又扯到不知谁身上,何安娜放弃与她鸡同鸭讲,冷下情绪话最后心声:“黎慕九,两年前发生过什么,你同我心知肚明,我不恨你,真的。”
    “是我一开始带着目的同你在一起,最后得到这样结局也是我自作自受,不过我求仁得仁,杀死了陈训礼,我从未怪责过你将所有一切推在我身上,如果我有机会,也一定会亲手杀了他,甚至我都有感激你,是你帮我复仇,完成我毕生心愿。”
    “这两年,我想过好多,寻根溯源,不过是我利用你杀了陈训礼,你利用我顺利扎职,我们互相利用,两不亏欠,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不够醒目,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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