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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炮灰雄虫绑定系统后[虫族]

    他们两个好像都是什么不开窍的学生,所以,多看几次也没什么关系,对吗?
    反正天色还早,时间还长……
    不同于郁黎他们这边的情深意浓,热浪翻滚,处于医院中的夏勒即使「身受重伤」,也不是没有关注中心会堂所发生的事情。
    特别是当郁黎开启直播的时候,他虽然感觉到了事情有一丝不妙的地方,但还是举着一丝渺茫的希望点进了那个突然出现的直播间。
    一开始还好,毕竟虽然郁黎很清晰的点出了他的问题,但在没有绝对证据的时候,弹幕上大多数对于郁黎的言论还是持不相信的状态。
    毕竟他以前在大众面前塑造的形象实在是太过完美,多少雌虫将他当作梦中情虫,就像是脑残粉一样,没有最终证据,是不会相信自己内心幻想的完美情虫会是那么一个品格低下的雄虫。
    同样忘记郁黎当初在会客大厅是怎么当场播放出自己几秒钟前说过的话的夏勒并没有什么紧张的心情。
    毕竟当初在和柯白谈判的时候,他又不是没有遣散周围的侍卫和医生。
    甚至于连墙角处的监控都被他事先用屏蔽器给屏蔽得彻彻底底,况且当时的柯白因为兴奋剂的副作用神志都不大清醒,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自己当时说的话会被记录下来。
    然而,千算万算他没有算到郁黎竟然这么狗?!
    看着大屏幕上被反复鞭尸的自己,夏勒真的想飞过去将郁黎手腕上的光脑给扯下来砸个稀巴烂,可惜他现在躺在病床上根本就动不了。
    而且现在就算是飞过去也已经晚了,不知道被哪个杀千刀的弄出来的直播间就这么大剌剌地挂在星网上,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这段录像到底被多少虫看到了眼里。
    胸口处一阵心梗,夏勒颤抖着按灭了面前的虚拟屏幕,脑子在不住转动的同时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会不会被雄父放弃?!
    毕竟他那个雄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十分喜欢他,但作为皇室中的一员,夏勒从小就十分清楚的了解到一个跟他的兄弟乃至雄父相处之间的道理,那就是:永远不要相信对方向你释放出来的任何信息,皇室成员之间的亲情永远是存在于利益之上的。
    他雄父确实最喜欢他不假,但是这种喜欢是因为他比起其他的兄弟姐妹都要优秀上一些,更别提他平常在星网上营造出来的温柔假象,还有和雄父如出一辙的虚伪,都让虫皇觉得夏勒对比起他其他的雄子,要让他更满意一些。
    但是现在,当他在星网上苦心经营的假象被郁黎硬生生扯开,夏勒很清晰地看见了高台上的虫皇,在看着大屏幕上的自己时,那紧紧皱起来的眉头。
    雄父对他失望了。
    这种失望不是单纯地觉得自己被平常最喜欢的雄子欺骗而产生的不解与难受,处于虚假面具制造商顶端的虫皇并不是不能看穿夏勒内里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雄虫,他的失望,是因为对方在编织了一张名为谎言的网之后却这么轻易地就能让其他虫拆穿,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君王所会出现的失误。
    虽然说这件事的败露本质上是因为郁黎的未雨绸缪,但是实际上,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夏勒自己的不小心。
    如果他在小心一点,在知道机甲是郁黎帮柯白制造的时候就多藏一个心思,多总结之前在郁黎身上吃的亏,他们今天就不会惨败到这种地步。
    向来自负自大的虫皇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也忘记了郁黎之前拿出来的一系列设备,所以这口巨大的黑锅最终还是落到了夏勒身上。
    他可能,要从皇位继承者的最热门选手上被踢下来了!
    在看到最终庭审结果后,夏勒一片空白的大脑中只出现了这么一个想法,指尖微微颤动,没去管因为大幅度动作而撕裂的伤口,雄虫勉强按耐下内心的慌张再次点开了星网,深呼一口气在搜索框中输入自己的名字。
    果不其然地看到了一片骂声,“原来以前都是装的!这么恶毒的一个雄虫怎么成为虫族的下一任领导者?!”
    【以前就觉得夏勒这个虫完美得不像话,现在一切都有解释了,是装的,所以一点儿都不真实!】
    【你们有没有看最后郁教授公布的音频,这位「崇尚」公平公正的殿下可是连自己等级低的同类都看不起啊!】
    【真是个垃圾!】
    【对,垃圾!】
    【……】
    当初获得的赞美有多么多,现在收到的反噬就有多大,群众的愤怒来得汹涌且澎湃,往往都是上一条评论还没来得及看完,下一条评论就已经被顶了上来。
    所有虫都在反对他。
    所有虫……
    哪怕他是虫族为数不多的S级雄虫,哪怕他……
    喉结微动,夏勒啪的一下关闭了屏幕,正在六神无主之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兵荒马乱,“怎么回事?!”
    “回殿下,”
    门外的侍卫即使十分不想搭理里面这个表里不一的垃圾,但出于职业道德,和某个不知名的小心思,在对方出声询问后很是迅速地回答道:
    “是虫皇陛下,他陛下他在庭审最后不幸晕倒,现在已经进入治疗室紧急治疗!”
    “什么?!”
    ……
    第二天清晨,郁黎是被柜子上通讯器不断发来的消息所产生的滴滴声所吵醒的,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雄虫慢慢睁开自己困倦的双眼,看着头顶上雪白的天花板,听着旁边惹虫烦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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