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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白月光她又飒又美

    可她却并未在办公室,而是在医院病房。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轻晚你总算是醒了,快吓死妈妈了。”
    病床前,白曼满脸都是担忧,女儿突然在办公室昏迷,送到医院,医生竟然查不出病因,只是说女儿睡着了。
    可睡着的人怎么会叫不醒?
    她心里担心,也没敢把事情告诉老公。
    扭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黑了,顾轻晚挣扎着坐起身子,发现浑身上下没有力气,整个人很虚弱,而且她左手手背上还扎着针,眉目清冷:“妈,我没事,为什么要输液?”
    “怎么可能没事,你昏睡了两天一夜,医生给你输的是营养液,不然你身子怎么受得住?”白曼见女儿要拔针,吓的脸色都白了,赶紧起身制止住她的动作,苦口婆心道。
    两天一夜?
    顾轻晚怀疑自己听错了,左右看了看,发现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解锁,时间确实过去了两天,瞳孔微微放大,她在梦境中明明只待了不到一个小时,为什么现实中却过去那么长时间?
    担心梦境中的事情成真,顾轻晚不顾白曼的反对,用力扯掉左手手背上的针,随意用纸巾擦了下流出来的血,嗓音不容质疑:“妈,我真的没事,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您不要阻止我。”
    白曼怔愣了,不知道女儿口中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但看到她眼底的慌乱与焦急,到嘴边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病房外走廊上。
    顾轻晚拨打时希冉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内心惶恐且不安,一边给肖凛打电话,一边往医院外小跑离开,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便直奔西郊别墅。
    “最快的时间去查吴温玉最近的行程和动态。”即将挂电话时,顾轻晚又说了句,“时希冉最近跟什么人接触过,全部,我都要知道。”
    不管梦境中时希冉检测报告是什么,她都不能让那样的事再次发生。那个算计和陷害时希冉的人到底是谁?
    顾轻晚脸色清冷,让前排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害怕。
    第51章 五十一颗糖
    寒风凛冽,再加上下雨,天气愈发的森冷。
    时希冉正在安慰情绪低落的母亲,外婆她老人家终究没能熬过这个冬天,她在母亲来电里听到这个噩耗,连夜赶回去也没能跟外婆说上话。
    “妈,外婆走的时候有您在身旁陪着,我想她老人家没有遗憾,您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母亲教书育人二十年,长时间吸入粉末,自从父亲去世,母亲为了撑起一个家,生病了就硬熬,人的身体又不是铁打的,当她得知的时候,母亲的肺病已经恶化,变成了肺癌。
    只要跟癌沾边,根本无法痊愈,只能靠药物维持。
    时希冉轻轻拥着母亲的肩膀,让她放宽心,因为她也害怕,有一天会失去妈妈。
    彭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嗓音哽咽:“妈知道分寸,你外婆走的很安详。”
    “距离晚饭时间还早,我扶您上楼休息会儿,回来路上您都没怎么睡觉。”扫了眼墙上的挂钟,时希冉弯腰扶着彭婧的肩膀站起来,还没迈开脚步,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
    彭婧余光瞥见女儿手机屏幕,轻咳了两声,忍着难受开口:“妈自己上楼就行,还没到走不动路需要你搀扶的地步,轻晚找你可能有重要的事,接电话吧。”
    时希冉垂下眼睑,良久,直到顾轻晚第二次打来,她才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有什么事吗?”
    “阿冉,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你出来一下,我就在你门口。”
    听筒里传来顾轻晚急切的嗓音,时希冉下意识看向窗外,院子里栅栏处的蔷薇花到冬季枝叶根茎都已经枯萎,可以隐约看到外面马上停着一辆黑色的汽车,犹豫了片刻,还是走向玄关处。
    拿了落地衣架上的羽绒服外套穿在身上,时希冉穿了一双加绒的马丁靴,打开门一股泠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刮在脸上就跟刀子割一样,冷风直往衣服里灌,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赶紧将羽绒服的帽子戴上,手死死抓住领口,朝着外面的黑车跑过去,敲了敲车窗:“到底怎么了?”
    顾轻晚从驾驶座下来,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心疼道:“外面冷,车里开着空调暖和。”
    终究没有跟自己过不去,时希冉弯腰坐进车里,刚坐好见顾轻晚也跟着坐了进来,只要往旁边挪动了一个位置。
    狭小的空间里,车熄了火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车里不知道是不是有薰香,跟顾轻晚身上的味道很像,时希冉眉梢微挑,想起那晚她生病,顾轻晚照顾了她一晚上,事后也没有说什么,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哑着嗓子问:“妈妈刚从乡下回来心情低落,我一会儿要去陪她,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顾轻晚感觉到时希冉的排斥和疏远,关心的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心口像是被刀子戳了一个洞,疼痛难耐,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底涌出的酸涩,艰难开口:“阿冉,我又梦见你前世发生的事,吴温玉事件有人策划,应该是针对你。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让肖凛去查,咱们提前预防,一定能避过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时希冉愣了下,扭头错愕地注视着顾轻晚,张了张嘴巴,试探道:“做梦梦到?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你确定是做梦?还是说那些记忆本就属于你,你其实跟我一样,都是……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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