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说真话你不信这难道怪我吗?鲤阳耸耸肩,叉着腰看承太郎,突然间大惊小怪:“哇哦,你未来会和你的妻子离婚诶。”
    ……呵!不过如此。空条承太郎不动如山。
    “你居然死掉了。”
    ……谁都会死。空条承太郎站如松。
    “你女儿还进了监狱。”
    “进来说。”
    波鲁那雷夫:“等等承太郎??”
    ※※※
    到了屋内,没有椅子,没有热茶,没有多余喝水的水杯。一直以来只有波鲁那雷夫居住的地方即使多了一个空条承太郎,也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占卜师,我没有姓氏,你们可以叫我鲤阳。”
    鲤阳拍了拍缘一,骄傲:“这是继国缘一!别看他没有替身,他要是有了替身,这世界上他绝对就是顶级天——”
    鲤阳卡壳了。
    他目瞪口呆。
    缘一淡定的侧头与他对视,与他样貌相差无几的关节人偶飘在他身后也跟着‘咔嚓咔嚓’侧过脸。
    “怎么了,鲤阳?”
    “怎么了?”
    鱼被吓到叭叭:“你怎么有替身了?你什么时候有替身了!”
    “替身?”
    缘一眨眼,眼底带着难以察觉的笑意:“刚刚有,大概因为我觉得我的力量还不够吧……这就是替身吗?”
    “……你这种凡尔赛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片刻的沉默后,鲤阳扑上去晃缘一的肩膀:“你以为我是怎么觉醒替身的啊!很难受的!我低烧了一个晚上!为什么你就这么轻松办到?体术也是,刀术也是——可恶你这家伙的加点为什么全点在我想要的上面啊!”
    鲤阳露出嫉妒的柠檬清香,缘一在摇晃中淡然的随波逐流:“抱歉,但我忍不住。”
    看着这场打闹,又见月鲤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空条承太郎挑眉:“这是你们的日常?”
    “这倒不是,但习惯就好。”
    月鲤淡定对空条承太郎说,坐在白金之星的肩甲上津津有味的看戏。波鲁那雷夫含笑看着格外热闹的这一幕,忍不住碰了碰承太郎的胳膊,承太郎回以询问的眼神,波鲁那雷夫指了指那边闹在一起的两人,暧昧的悄悄竖起了小拇指。
    承太郎眉头狠狠一跳。
    没有坐的地方,那就自己造。月鲤催化一颗种子,转眼几把制作精美的木椅震惊了承太郎与波鲁那雷夫,他们用探究的审视眼神重新打量鲤阳替身,月鲤返回白金之星身边,和自己新交的大个子朋友‘欧拉’‘欧拉欧拉’交流个不停。
    四个人总算能好好坐下来谈话了。
    “你说我女儿会进监狱。”
    刚坐下,承太郎沉着开口:“详细说说。”
    “嘘,不要让我说出口,预言说出来就成了既定的现实。”竖起食指做噤声的手势,鲤阳意味深长看他:“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进监狱吧。”
    “但你已经说出口了。”
    承太郎目光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刃,鲤阳在气势压迫中轻松托腮,疑惑:“哦?我有吗?我真的说出口了吗?”
    “鲤阳的意思是一句话往往还有着另一种解读方式,他不会做你担心的事情,因为这里有着一位担心女儿的父亲。”缘一接话,温和的替不能解释的鲤阳开口:“放心好了,未来依然还有着与你想象截然不同的可能。”
    鲤阳撇嘴:“切,乐趣消失了。”
    压人的气势突然一松,空条承太郎闭起双眼,在三人两个替身注视中单手撑住了额头。他明白了,占卜师的未尽之言所言是何,这令他放下心却依然难掩疲倦的缓缓吐出一口气:“只要未来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改变……”
    “但你会离婚是完全规定了的事实。”
    鲤阳不客气的捅刀。
    与妻子关系已经因为聚少离多产生微妙变化的承太郎:“……”
    他表情古怪看向缘一,缘一:“抱歉,鲤阳只是说话太直了。”
    完全没说有改的意思!
    波鲁那雷夫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不适合出声,只是用力拍拍承太郎的肩膀,同情他牺牲了太多:坚强点儿,兄弟!
    空条承太郎撑着额头,感觉头前所未有的痛:“未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鲤阳兴致勃勃概括自己看到的未来:“在你的未来中看到有个叫普奇的神父是DIO的挚友,他能够接触替身使者(空条承太郎自动将所说的替身使者换成自己,陷入了什么我居然变这么菜了的吗沉思)将其【思想】与【替身】抽出变成一张【DISC】——他想要帮助DIO登上天堂。”
    “嗤。”
    波鲁那雷夫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DIO,天堂?下地狱去吧狗屎。”
    四个人其乐融融的聊天,两个替身也在其乐融融的聊天,而一架飞往撒丁岛的飞机上,因为命运中会来截杀他们的卡尔涅已经死在顺手做外快的路上,一路顺利的让所有人感觉不可思议——他们到达了撒丁岛。
    但幸运好像只是短暂的降临了他们。
    当布加拉迪与其余几人匆匆赶到了阿帕基所在的地方,看到的只是两具被穿胸而过的身体:福葛靠着岩石,阿帕基躺在岩石上,血流满地面,染红了他们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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