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双生子

作品:《为奴十年后她死遁了(高H)

    初夏的清晨,京畿郊外的一处宅院,名唤醉月山庄,此地依山傍水,风景宜人,偌大的庭院里,更有姹紫嫣红,百花夺艳。
    清晨的阳光透过浓密的樱树,照射在庭院里秋千绳的纤纤玉手上。
    院子里一位身着粉色纱衣的少女正在晃荡着缠绕着藤蔓的秋千。少女看起来不过二八年华,雪肌粉腮,明眸皓齿,正是绝美容颜,而她满头青丝没有挽成发髻,只是用轻纱束起马尾,青丝像乌色丝绸一般随着风飘逸在空中,而她的笑声更是盈荡在院落的每个角落。
    少女身后站着一名俊朗绝逸的贵公子,靠的不算很近,只是伸出一手一下一下推着少女的背,少年郎看起来不过及冠之年,俊美无俦的面庞带着和煦温柔的笑意,任谁看着都都不免生出几分亲近之意。
    任谁都觉得这是一副多么美的画面。
    而在庭院外的暗角,一个玄衣女子默默地站在院外看着眼前的画面,上半张脸覆着丑陋的鬼面面具,薄唇微抿,不知喜乐。那些奴仆看到她也大多都绕着走,试问谁愿意和一个见不得光的暗卫见面。
    “飞咯飞咯。”少女荡到在最高处时,主动松开了藤蔓。那一刹粉色纱衣薄如蝉翼,衣衫上绣着五彩蝴蝶,空中飘袂,乍一眼看上去,竟像是无数蝴蝶围绕云中仙子在仙宫起舞。
    院内众人惊呼,而玄衣女人瞳孔紧缩,正想上前,却看到眼前的公子已经牵着她的衣袖往不远处的山樱树飞去。
    玄衣女人松了口气,可看到眼前的男人摘下一朵山樱别在女人发间时,唇角的微颤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痛苦。
    两人坐在树上聊了很久,从近期生活到嫁衣绣活,从珍馐美食到风景游玩,他们聊着和世间贵族少男少女一般地故事。
    公子的声线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万般柔情化作春水。而少女也时不时发出少女般的嬉笑打闹,言语无状童言无忌。
    樱树芬芳,衣带飘袂,俊逸公子与娇嫩少女,可真所谓是一对璧人,
    而已经站在树下的玄衣女子仿佛是破坏这副美画的墨点,污秽且不和谐。
    女人一动不动地站了很久,  四下服侍地奴仆也没有一人为她说话,直到少女的肚子咕咕地叫着,才娇声娇气道:“阿醉哥哥,夜儿饿了。”
    公子名叫欧阳醉,只见低低一笑,羞得少女小脸埋得更深,不过欧阳醉并没有笑话少女,只是轻轻执起她的衣角,带着她飞落到地面上。
    等少女落地,便看到眼前一男子躬身垂首站在她的面前,宛如一块雕塑,像是屹立在这里许久。
    少女一惊,娇嫩的语气里似乎多了些心疼,她扭过头,细语道:“阿醉哥哥,我是不是打扰你处理正事了,我自己去小厨房吩咐午饭好了,阿醉哥哥你去忙吧。”
    说罢甩开欧阳醉的手,一跑一跳地离开了庭院。
    欧阳醉没有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一直低头拱手的女人。
    待少女离开,欧阳醉才吩咐道:“你们都跟着表小姐,别让她受伤。”
    一时间,所有的仆人丫鬟都匆匆离开了院落。
    万物都在移动,只有女子一动不动,而男人也只是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像是两尊雕塑,遥相呼应。
    待院落里空无一人,欧阳醉才冷笑一声,转身径直走向身边的石凳,坐下,淡漠道:“有何事禀报。”
    之前的如沐春风仿佛只是假象。没有了少女,欧阳醉温柔的外表仿佛只是个面具,面具下面的他冷酷得如同罗刹,噙着冷酷地笑。
    同样在笑,上一刻仿佛清风拂面,下一刻便是冷风如刀。
    女子依旧低头拱手,只是转过身,说道:“少庄主,容十失手。”
    欧阳醉的脸色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发生变动,只是冷冷地说道:“抬起头。”
    女子抬头直视欧阳醉,虽然梳了发髻,但是碎发还是遮住了脸颊,脸颊上还带着丑陋的半边鬼面面具,看起来恶心又恐怖。
    “摘下面具,过来。”
    欧阳醉看着一边缓缓摘下面具一边正在往自己方向缓缓前行的女子,似有不耐,没等到女子上前跪下,便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揽在怀里。
    炙热的鼻息和冷酷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欧阳醉一手握住还在面颊上正在摘面具的手,重重一扯,面具的绳索断裂,牵扯着女子的头发,将她的手垂下。
    女子的面容赫然和刚刚那个名叫夜儿的少女如出一辙,只是额头一角烙上“醉”字的烙印,面无表情,如果说阿夜像春日里黄鹂鸟,那么女子便像墓地里的鸦鹊,充满死气。
    欧阳醉什么也没说,薄唇已经席上女子樱唇,女子也不挣扎,樱唇微张,供男人吸食,发出泽泽的水声。
    男子的表情还是冷酷,但是女子还是感觉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心下一惊,有事相禀却不敢挣扎,唇舌还被男人占据,只能含糊道:“少庄主,还有要事相禀。”
    男人却不管这么多,烈阳当空,他的唇舌离开,盯着怀中女子带着水色的唇,勾起唇角淡淡道:“有什么要事能比我和阿夜成亲要紧,你也不想阿夜的洞房花烛只有痛苦吧,未来时日可不多,得抓紧练习才是。”
    所谓练习,大多都是世家子弟大婚时不出岔子,往往在大婚前夕找丫头开了脸成了通房。世人只知欧阳醉对表小姐情根深种只愿得此一人,不设通房。却不知他早就和眼前的女子练习多时。
    女子回想起第一次被主人占有,那撕心裂肺的痛,着实不想再尝试一次,自然也不想让妹妹也尝试。只是脸上还是一副木然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欧阳醉没有如愿看到怀中少女脸色有何变化,而少女依旧像尊雕塑,眼睛与自己对视着,不喜不悲,樱唇微张,吐出几个字:“既是如此,今日该练习什么。”
    仿佛讨论午时该吃何物一般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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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发,感觉之前的开头太多景物描写~想把节奏调快一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