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0字豪车 归殊融X沉夜辰《无妄之爱》(R18
作品:《狐嫁》 无妄之爱
「沉少爷,这是应您要求买下的剧团契约。」
「哦,先放档案柜吧。」办公椅上的男子随便挥了挥手,对于文件不屑一顾。「我要你去剧团搜的东西搜来了吗?」
「前团长的衣物在这里,但我实在是不明白您要求这些衣服的意义。」
「你不需要知道。」简单让人退下之后,沉夜辰缓缓起身,来到属下留下的东西前。
归殊融的爱好是唐装,尤其是附带暗纹的。紫色、红色、黑色……每件都透露着低调却奢华的韵味。儘管这些衣服的主人已经死去多年,这些衣物仍熨烫整齐,崭新如昔。
宛如它的主人一样,从容。
思及到此,原先轻抚丝绸的手突然用力扭紧手中的布料。
能在死后这么多年后依旧在沉夜辰内心激起千重浪的,恐怕也只有归殊融一人了。
「我要让你后悔。」明明眼前只是一件普通的布料,男子却死死盯着布料低语。「让你后悔让我爱上你。我要让你承担自己的罪孽,回到我身边赎罪。」
「然后,我要让你爱上我。」
§
城里都在传沉家少爷终于疯了。
因为他要和一名死去的男子冥婚。
山里都在传沉家少爷终于疯了。
因为他要和全狐族大敌的蛇妖成婚。
不知生辰八字,毫无门第亲戚,只知其名。没有人晓得本有大好前程的沉少爷为何要做出此自毁名誉之举。
只有他本人知道。只有他本人懂。
沉夜辰独自坐在休息室内,手中抚着身上柔顺的布料。身上的龙凤掛是朱红色的,红得喜庆。裙襬上繁复的刺绣栩栩如生,金色的龙刺得眼睛发疼。头顶的花簪镶了朵盛开的彼岸,边上点缀着朵朵细緻的海棠。他的耳垂也戴上了流苏状的耳环,沉甸甸的金饰随着摆动叮噹作响。
「时辰到了。」一名女子抱胸站在门前,冷眼看着即将成婚的男子。「愿意来帮忙的人不多,毕竟那条蛇只会惹事生非。」
「您愿意来,我很感谢。」沉夜辰起身,步履微晃。绣花鞋的鞋号本就小,但远比他想像中还要难行。
「法力大概可以维持一夜,或是两夜。」女子顿了顿,别开眼不去看这荒谬的景象。「我不想过度介入你们奇怪的感情,但归殊融对时轻做的事我永远不会忘。我是看在你救过我们的份上我才会帮你这一次。」
「嗯,我知道。」沉夜辰低头看向在女子腿边一直静默不语的白狐。「抱歉。」
狐狸甩了甩尾,让开条路来。
正厅内,一女佇立。女子身着红衣,不浮夸却工整。头发虽是披着,却也用红流苏稍微固定装饰了下。女子看起来老练成熟,沉稳之气宛如所有仪式都在掌握中。沉夜辰立刻认出那位主婚者也是来自山中的狐妖,似乎是叫夏寧嵐。「请问其他人在……」
「主持仪式的只有我。」女子直接打断他的话。「快点开始吧,若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沉夜辰转头看向秦笙羽。「你说的不多还真的是太不多了。」
秦笙羽耸肩,一副事不关己。
名叫夏寧嵐的女子点起第一支香,插到蛇妖的牌位前。「吉时已至,恭请新郎移灵至附体物。」
裊裊细菸盘旋而上,女狐妖推出已经换上归殊融旧衣的人偶,并进行看不懂得比画。此时竟真有一阵阴风吹过,让烟柱明显偏移了一瞬。人偶脸上贴着归殊融为数不多的照片,着实诡异。
「新娘沉夜辰与新郎归殊融同意于今日共结连理,生死不渝。」夏寧嵐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线,系上人偶与沉夜辰的手腕。
夏寧嵐自一旁取来装满酒的小杯子,一杯放到归殊融牌位前,另一杯则递给沉夜辰。沉夜辰马上就知道这是交杯酒,便对着人偶一饮而尽。
「现在进行系生死线仪式。」夏寧嵐宣布,取出匕首交予沉夜辰。这是山上狐妖才有的术式,让沉夜辰耗费许多人脉才成功求得。
沉夜辰取刀割破指尖,泊泊鲜血立刻流出。一刻也不浪费,沉夜辰连忙在人偶的胸口画下练习多时的法阵。如此一来,被引来附于人偶的生魂将会被沉夜辰的鲜血锁住,留下无法自行逃脱的缘分。不过当然,此时的人偶还不会动,只是个死物。在引魂与锁魂之后,还有最后一个步骤需要做。
「礼成。」终于,夏寧嵐宣布。
至此,礼成。
§
红烛摇曳。
秦笙羽早已领着自家狐狸回去,相关见证人士也都已打道回府。
沉夜辰独坐在房内,床上则是被红线细细綑绑的人偶。几个小时前留下的血早已乾涸,变成诡异的圆形符号。
最后一步,唤魂。
沉夜辰拿起手中的摺扇端详。这是当时在废弃仓库归殊融所遗留下的最后一项东西,也是唤魂最重要的触媒。需要的元素都已集齐,而时辰终于到了。他把扇尖往下一压,触碰阵法。「醒来。」
霎时,红光大盛。
原先不成人形的人偶开始扭曲变形,缓缓成形。红线随着人偶的变化仍紧紧束缚住床上的人形,导致画面看起来像是人偶在挣扎着离开束缚。待光芒终于暗了下来,那个让人恨之入骨的容貌也终于重现眼前。
「噢,有必要绑得这么紧吗?」床上的人露出一丝兴然。「还是这是某种欢迎仪式?」
床上已经成形的男子被红绳五花大绑,双手背在身后。红绳是狐妖独门的手艺,韧性十足,无法自行靠蛮力挣脱。绳索绕过颈间在胸前交叉成结,上身的衣装被剪了两个洞,恶趣味露出那两点茱萸。而下半身的衣襬已经事先被拨开,两条红线直接穿过股间,绕着两根尚且瘫软的阳具打了个结。只要床上人一动,两条红线便会摩擦到阳具的边,引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归殊融。」沉夜辰语气嘶哑,眼神微暗。
「我没失忆。」明亮的黄眸眨了眨,开始观察自己的位置。「噢……洞房哪,原来如此。虽然我有想过你可能会干种事,不过我没想过你这么爱我。」
「我是恨你。」沉夜辰咬牙切齿说道。「我要你偿还那些你未偿还过债。」
「所以你是要再杀我一次是嬤,我是不反对,不过这应该不是你大费周章把我唤回来想做的事吧。那你……」归殊融突然噤了声,因为沉夜辰手握他的命根子,并且微微施力。
「你敢再囉嗦一句,我就把它折了。」沉夜辰语气温柔,却带着毛骨悚然。他模仿着当年归殊融的腔调开口:「毕竟,蛇有两个阴茎。」
床上的蛇终于安静了,可好整以暇的神情透露他一点都不紧张,甚至很好奇沉夜辰想做些甚么。
温暖的掌心抚上其中一根硕大,熟练地上下抚弄。沉夜辰的技巧很好,毕竟他早已对自己模拟过上千遍如何去爱抚。他要让归殊融也沉沦于情慾之中,并且纳为己有。他要归殊融真正属于他,向他求饶。
尚未察觉沉夜辰想法的蛇妖半闭着眼,索性享受起了沉夜辰的服务。久违的热意在体内扩散,如云霄飞车般稳定攀上高峰。蛇妖的呼吸逐渐加快,不时溢出一两声喘息。「你进步啦?」
沉夜辰没理会归殊融,一个劲的埋头苦干。他微微收拢着五指,指尖则有技巧地搔刮那些引起蛇妖较大反应的敏感点。很快,归殊融便被带上第一次高潮。
然而此时,沉夜辰瞬间用指腹堵住孔洞,硬生生阻止了高潮。
「呜!」没料到会这样的蛇妖笑容顿时凝在脸上。「……什么?」
蛇妖扭动着身躯,尝试靠自己脱离沉夜辰的掌握,可沉夜辰早有所准备,硬是不放过他。「求我。」
归殊融脸颊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红晕,但仍把到嘴边的请求吞回去。「还行,如果你要一直这样握着的话。」
这一席话直接击毁了沉夜辰稍微筑起来的骄傲。「那你就一直这样子吧。」
下一秒,两根肉棒都被上了尿道塞。
「……你疯啦?」下半身的胀痛让归殊融有些不舒服,但还在忍受范围内。「所以你今天的目的只是想强姦我吗?」
「我们是夫妻,并没有强姦这种事。」沉夜辰冷笑道,伸手拉松股间的红绳。他的指间还残留着一些刚才来不及堵住的透明液体,里头残留着几丝纯白。原先被遮蔽的肉穴终于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可怜收缩着。
「啊,我可没同意要当你的──」蛇妖的唇瓣冷不防被阳具堵住,而沉夜辰一上来就是毫不客气的粗鲁搅动。一时之间,互相嘴砲的现场安静到只馀嘖嘖水声。蛇妖温热的口腔包覆着敏感的慾望,但进出的速度却又快到无法伺机啃咬。处于被动方的归殊融只能瞇起眼接受火爆的接触,一时之间竟变得有些可怜。
沉夜辰享受着对方牙尖刮过敏感的快感,不熟练地在对方唇间横衝直撞,直到最后一声低喘,让所有白浊全进了归殊融喉间。
「噗咳咳咳……」被突如其来腥味呛到的蛇妖痛苦咳嗽,眼泪混着汗水浸湿原本控制得完整无瑕的脸。归殊融大口吸气,尝试把刚才的窒息感消除。「好了,我知道你恨我了,我们可不可以不要玩这个?」
回应他的是在菊穴上抹上的那阵冰凉。
此时此刻,在床上被推成m字腿的蛇妖非常茫然,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復活,还一回来就被这番折腾。
一阵窄小的痛意自归殊融臀间蔓延而上,而那根深入他体内的手指层层破开温暖的软肉,直探深处搅弄。也许是不想一开始就弄坏蛇妖,沉夜辰的动作意外温柔。他微微闔上眼,手指在转进转出的同时还不忘在细嫩的屁股揉上几把。「原来是这种感觉……」
相较于沉夜辰的平静,归殊融可就不是这样子了。他好不容易才稍微从刚才的强制中断高潮中挣脱,马上就被这份侵犯挑起另一燥热。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对他的菊穴下手。
归殊融觉得眼前的沉夜辰好陌生,以前的夜辰遇见他不是激动就是愤怒,极好把弄。可现在的沉夜辰……变得很冷静,犹如平坦湖面深藏着不详的涡流。
沉夜辰低头吻上蛇妖白皙胸前那两颗诱人的乳粒。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急,宛如在吸奶嘴般将乳首收在嘴中品尝。乳粒很快便被牙齿磨得红挺,而沉夜辰甚至还将之咬起又放开,欣赏它弹回的模样。
在沉夜辰上下开弓之下,就算是对性没兴趣的蛇妖也无法忽视在体内熊熊燃着的火。归殊融咒骂着自己身为生物的自然反应,一边溢出情动的呻吟。在蛇腰腿间的两根慾望此时都已经胀大微颤,无法遏止的热意让他觉得下半身都要爆炸。这时的他也无法维持平时的游刃有馀,只能断断续续开口。「行,是你赢了,我求你。」
「求我什么?完整说出来。」沉夜辰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笑。一条津液连着蛇妖的乳头,构成一条淫靡的丝线。
「求你……哈……把它拿出来……」归殊融难受地扭着身体,在受限的空间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想掉腿间那把火。
「把什么拿出来,我听不太懂耶。」沉夜辰突然加快手中的速度,让归殊融克制不住而喘息连连。
「把……尿道塞……啊啊啊啊!」沉夜辰忽然大力在乳首咬下,让归殊融在剧痛的颤抖中却感受到激烈的快感。
「我要你完整说一遍。」儘管沉夜辰胸口的大力起伏出卖了他,可他的表情仍旧冷静无比。「如何?蛇妖大人?」
「请你……哈啊……把尿道塞…嗯哈…拿下来……」归殊融好不容易撑着理智把话讲完,却对上侵犯者的眼神时忍不住一颤。他全身发热,却好似吞下了一颗冰块。
沉夜辰的眼神是冷漠的,但表情却十分愉悦。只要归殊融越痛苦,越把持不住自己,他的笑容就会越温柔。「那我就赐予你暂时的安歇。」
细长的器具终于被缓缓取出,将归殊融折磨到欲生欲死的热意也终于被释放,将红绳染上点点白浊。而这股白还顺着肌肤流上半插在菊穴之中手背。不知何时,在洞中的手指早就扩增为三根,而归殊融却因刚才的敏感全集中在肉棒而没察觉。
沉夜辰抽出手,慢条斯理把手上的液体全都抹在归殊融腿间。被抽插多时的菊穴此时反倒被引出一阵陌生的空虚,急着想被填满。可沉夜辰只是抱胸站在一边俯视,欣赏蛇妖脸上的潮红。「想要吗?你知道该怎么做。只要你求我,我就向你分享我的爱,我对你独有的爱。」
「沉夜辰,我觉得我们不要再这样玩了,实在是有点──」突如其来在洞口磨蹭的硬物让归殊融住了口,而他也对上那通红血丝的双眼。
此时,归殊融终于明白了。
沉夜辰疯了。
或许把沉夜辰放入剧本,是他这辈子最错的决定。
一切确实都照着他的剧本在走,但他却忽略了自己死后有机会被强迫加长剧本的事实。「唉……沉夜辰……唉……」
「想要,就说。」沉夜辰半伏在蛇妖身上,而归殊融两条腿无力掛在他肩上。儘管沉夜辰也快到意志力的边缘,却仍只让肉棒粗浅的摩擦洞口。
这就是玩弄感情的报应吗?归殊融想,大概是的。
「我想要,请你进来。」归殊融终于停止抵抗,变得异常顺服。
毕竟身为一个好的作家,各种角色他都擅长。只要他演好他的角色,便不认为自己是失败一方。
带着快感的剧痛霎时贯穿了蛇妖。
炙热的肉棒破开所有软肉,将穴内撑地饱满。而在下一刻猛然抽出,却又大力顶入最深处。数多年的怒火随着报復般的衝刺在归殊融体内横衝直撞。沉夜辰大力扣着蛇妖的肩,放任原始的野性在对方体内奔驰。
「轻……嗯哈……一点……」归殊融只觉得自己快被沉夜辰撞散了,几乎要在这场交欢中被溺死。儘管沉夜辰的衝刺毫无章法,宛如新手,可还是偶尔会擦上那个重要的点,而归殊融马上就会报以忘情的哼叫。蛇妖迎合着他的律动想减轻交合的痛楚,从未有的迷乱甚至悄悄染上了往往清明的眼眸。
紧緻的肠道让沉夜辰不知道射了几次,却马上都会在几秒后硬回来持续衝刺。此时的他眼眶发红,彷彿就想这么把蛇妖操死。「叫我!」
「沉夜辰。」趁着呼吸的空档,归殊融连忙用像念台词般的声音开口。
而这声叫唤当然不可能让对方满足,肉棒狠狠地在对方体内研磨,次次都压迫到前列腺,使归殊融头脑空白。在空气中高举的性器吐出阵阵浊白,把婚服布料及两人的肌肤都弄得黏腻骯脏。「夜辰……啊……辰……」
今晚,人与蛇都沉浸在这场淫乱当中,谁也不愿醒。
终于,这场骚乱终于因为两人体力的耗尽而停止。
确认归殊融没力气做妖之后,沉夜辰这才松掉那些红绳束缚。而后,第一次消耗这么多能量的沉夜辰更是直接在床上倒下,侧头望着蛇妖。
归殊融缓缓把身上破烂的衣服剥掉,又拿来擦了擦身上那场浩劫。「可惜了一件好衣服。」
然而正当蛇妖要起身找件能遮蔽的东西时,一隻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又往床上拉。「哎呀。」
明明应该没有力气的人类一个滚圈又把蛇妖压在身下,硬是不让人走。沉夜辰拉住蛇妖的长发,语气愤怒。「你又想走!」
归殊融的回答是按住对方后脑勺,直接强迫接吻。他们相互在床上争夺主导权,双方的手掌均被缠在对方的发间,暴力拉扯着。这画面彷彿像两个打闹的小孩,正在为了滑稽的理由无理取闹。
原先安在沉夜辰头顶的婚礼发饰在这场争斗中被扯落,框啷一声落到地面。已经凌乱不堪的婚服更是让归殊融趁势脱下,毕竟两人都裸着才算公平嘛。
令人意外的是,最终竟是沉夜辰取得上风整个人趴在归殊融身上。他的头侧贴在蛇妖胸口,手臂则紧紧箍着归殊融的腰。「你是我的……」
有些虚脱的蛇妖用指尖轻轻穿过那头令人怜爱的捲发,抚摸着身上人的头顶。当他的指间缓缓向下抚摸到对方的脸时,却意外触摸到眼泪。「沉夜辰?」
「为什么你不能爱我?」沉夜辰低泣,此时竟意外放出柔弱的姿态。「为什么你不能成为我的东西,为什么?」
「傻孩子……」蛇妖轻叹,用指腹拭掉对方脸上的泪。「你不该爱上我这种人。因为我的私心而把你拉进我的剧本这件事,我向你道歉。」
因为一己私慾把单单一个人类逼疯,他的确心生愧疚。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你留在我身边。」身上人气若游丝回答。「叫我,殊融,叫叫我的名字。」
「你知道我回来不是长久的,我很快便会消失。」狐妖仪式的作法归殊融当然知道,他对山里那帮狐狸瞭若指掌。「我相信你离开我之后……咳,不说了。」
就算自己说了,似乎也无济于事。
身上的人类已经被拉入这场无尽的深渊,再也无法脱出。「夜辰,你会后悔的。」
身上的人轻颤了下。排除在刚才激烈之时的叫唤,这还是归殊融第一次没连名带姓。「留在我身边。」
「辰,我的辰。」归殊融愉悦地瞇起眼。「我爱你,如果你想要的是我的这种爱的话。」
把沉夜辰放进剧本的是他,放任剧本独立开展的也是他。
但同时,允许沉夜辰跳脱棋局挑战执棋者的,也是他。
归殊融承认自己的确沉浸于沉夜辰给予的欢愉当中,但他明白自己并不是沦陷最深的那个。故此,他并不算输。
既然对方都同意了,那就一起沉沦吧。
永远,在这没有出口的地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