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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成了哥哥的替身

    “你想让我当你弟弟,我就只能是你的弟弟,你想要见我,我就必须要见你,你要抱着我,我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哥,你为什么这么霸道啊?”
    陶昕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秦锐听见了,他深深吸了一口陶昕身上的味道,感受他颈间皮肤的热度,这是他日思夜想的温度,是他无数次梦里感受到的,却没有一次比这次更真实。
    车里再次陷入静默中,只有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陶昕有些难受,本来就不舒服,胸腔又受到压迫,更难受了。他动了动腰,想要换个姿势,秦锐却将他抱得更紧,“别动……”秦锐说。
    陶昕不动了。
    秦锐的声音哑得厉害,其中似乎带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陶昕惊讶地张了张嘴,随后用.力挣扎,“秦锐你放开我!”
    秦锐没放,还想抱他,陶昕怒从心起,张嘴对着他脖子和肩膀的连接处咬了下去。
    秦锐吃痛,身体猛地抖了一下,扣住他后颈迫使他松口。陶昕发泄般的用.力咬了好几秒,直到嘴里传来血腥味,他才缓缓松口。
    秦锐上车后将西装外套脱了扔在后座,此时身上只着一件衬衫,肩膀处的衬衫被血浸染,泅出一大块刺眼的红色。陶昕看着那块红,怒道:“你把我当什么,秦锐?你对着我发、情?我不是你弟弟吗?你对弟弟发、情?”
    秦锐刚刚分明就是动情了,虽然因为姿势关系,身体上最明显的特征没有让陶昕感受到,但陶昕知道,他就是动情了。如果把全副心思放在一个人身上十年,那这个人身上的任何一点变化,他都能感觉到。
    秦锐没有否认,他很疼,肩膀的伤处很疼,心里更疼。
    他无法否认自己对陶昕有欲望,不止现在,六年前就有,不,甚至更早。
    陶昕不知道秦锐在想什么,愤怒嘲讽的话语一茬接着一茬:“秦锐,这几年你有发泄过吗?你为什么不找女朋友?就算没有女朋友你也总该有一两个床伴吧,总不至于对着弟弟升旗吧?以你的身份,想爬你床的人数不胜数,你怎么还能让自己随时随地发、情呢?还是说找不到合心意的?不知道秦总喜欢什么样的?,认识的美人多,要不要帮你物色物色?秦总可以跟我说说要求,你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年纪大一点的还是唔……”
    话没说完,唇就被堵住了。
    这是秦锐第二次吻陶昕,第一次远在六年前。
    六年前的那个吻,是冲动,是谷欠望驱使,是茫然和懊悔,那这一次呢?
    秦锐扣住他的脑袋,迫使他仰起头,加深了这个吻。他鼻尖全是陶昕的味道,他沉醉不已,完全没有看到陶昕越来越冷漠的眼神。
    陶昕张开嘴任由他长驱直入,却没有回应,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数秒钟后,他抬手挡开他,用.力将他推了出去。
    他用手背狠狠地抹嘴,说:“秦锐,你真无耻。”
    说完他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下车走了。秦锐没有追上去,他盯着陶昕离开的背影,心脏疼得几乎坐不住。他低下头,将额头抵在方向盘上,良久,他发动汽车,朝别墅方向开去。
    房间门被敲响的时候,陶蘅已经睡下了,他睁开眼睛,询问:“谁?”
    门外响起秦锐的声音:“是我。”
    陶蘅伸手拉开床头的台灯,想要坐起来,却被秦文远紧紧箍着腰身,他拍了拍秦文远的手,轻声道:“我去开门。”
    “不要,”秦文远在他颈窝里拱了拱,含糊道,“困了,让他有事明天再说。”
    陶蘅安抚他:“小锐什么时候在这个时间烦过我们?他肯定有解决不了的事才会来敲门。”
    秦文远静默几秒,抬头眯着眼睛在他唇上用、力吻了一下,才放开他,翻身平躺,“快去快回,我要睡觉。”
    “知道了。”
    陶蘅爬起来,披件衣服去开门,看到秦锐一脸阴郁地站在门口,眼睛红得不成样子。这样子的秦锐他不是没见过,反之,这些年他见过无数次。
    陶蘅盯着秦锐看了一会儿,温和道:“是有事要说吗?”
    秦锐很轻地点了一下头,却没说话,陶蘅关上身后房门,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他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听到秦锐问:“如果我爱上了自己的弟弟,您会不会对我失望?”
    第144章 番外25不放
    秦锐很少想起幼年时的经历,但不表示他不记得。
    他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他的父母没有结过婚,父亲玩弄母亲的感情,将母亲抛弃后,母亲独自生下他,因为养不活他,把他扔在了福利院门口。从那以后,他的生命里不再有双亲,却多了一个名叫“小昕”的弟弟。
    在福利院里,小昕是最依赖他的孩子,他也在小昕身上体会到了被依赖的感觉,所以在秦文远和陶蘅提出要将他带回家时,他没有丝毫犹豫带走小昕,小昕是他的弟弟,是他一辈子的责任。这就是他少年和青年时,脑海里唯一的认知。
    小昕会喜欢上他,是他没想到的,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是惊讶,惊讶过后是隐秘的满足,但这两种情绪被他下意识地掩藏起来,只剩下第三种——扼制。
    他们是被收养的兄弟,那就一辈子只能是兄弟,多余的感情是不该存在的。他以为他可以一直坚持下去,但他太高估自己了,或者说,他低估了陶昕,低估了陶昕对自己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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