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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 “可是……玉离笙也是小天蝎啊。”许慕言红着眼睛,颤声道,“你和他都是我的小天蝎,你们都是。不要再打了,好不好?不要再打了。”
“不好,我什么事情都能答应你,唯独此事,就是不行!”
玉奉天冷声道,铁了心要同玉离笙不死不休。
生怕两个人自相残杀,会误伤到许慕言和小九,玉奉天还抬手设下了结界,将许慕言护在结界之内,不准他随意插手。
而后就两手结印,一柄金光灿灿的长剑,渐渐幻化而出。
他身上的白袍在狂风中翻涌,好似雪浪一般。
同玉离笙身上的玄色衣袍截然不同,二人势均力敌,谁都不肯手下留情。
“玉离笙,你简直该死,居然敢那么伤害我的小道士!”
玉奉天的命剑终于召唤出来了,手腕一震,发出嗡嗡的声音,眼中也流露出了疯狂的杀意。
“在这个世间,有资格同许慕言在一起的人,有且只有我玉奉天一人!”
“我是正!”玉奉天冰冷无情地道,“你是邪!我要用你的血,染红我和阿言的喜袍,我要踏着你的尸骨,和阿言成亲!”
第二百四十九章 师尊不要过来
玉离笙听罢,冷冷笑道:“想杀我?就你也配?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是怎么被我一刀刀地分割出去了吧?”
“区区蝼蚁,贱如尘土,也妄想着取而代之,简直做梦!”
“你和许慕言有过曾经,又能如何?他现在是我的人,彻头彻尾属于我一个人!”
玉离笙冷笑着,攥紧了手里的魔剑,虎口崩裂后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剑刃。
“我比你更熟悉许慕言的身体,他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有碰过?又有哪一处,是我没有吻过的?”
“你不过就是仗着同本座模样一般无二,就勾引了许慕言灵修罢了,不足为惧,因为——”
玉离笙缓缓提起魔剑,微微一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齿:“本座会彻底打散你的元神,将你残留在许慕言元神上的痕迹,一点点剐掉!”
“那就试试看,到底是邪不压正,还是魔高一尺!”玉奉天语罢,再也无法容忍玉离笙的猖狂,欺身而上,狠狠一剑劈了过去。
两个人周身的灵力,宛如煮沸的开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
近距离地提剑互砍,自相残杀,谁也不曾手下留情半分。
许慕言急得乱转,抱着小九在结界里大喊,使劲捶打着结界,撕心裂肺地大喊:“不要再打了!住手!通通给我住手!不要再打了!离笙,奉天,不要再打了!住手,住手啊!”
可是没有用的,两个人都杀红了眼睛。谁都不肯听许慕言的话,谁也不肯率先停手。
玉离笙咬牙切齿地道:“本座和许慕言逍遥快活的次数,多了去了!你都不知道。他在床笫之欢上,有多么顺从本座!他的身体又有多么令人销魂荡魄!”
玉奉天不甘示弱,同样毫不客气地道:“你同样不知道,他曾经坐在我的怀里,把玩着我的头发,给我唱歌的样子!他的歌声比黄鹂鸟还要清脆!”
玉离笙:“他给本座做过手擀面,还同本座一起包水饺,过冬至!”
玉奉天:“这算什么?他还陪我除夕守岁,我们抱在一起,看着外头万家灯火!他还祝福我新年快乐!”
玉离笙听罢,狠狠咬了一下牙齿,因为言言没有给他唱过歌,也没有陪他除夕守岁过,更没有祝福他新年快乐!
玉奉天也同样咬牙切齿,心里忿忿不平,因为他的阿言从来没有给他做过手擀面。也从来没有跟他一起包水饺,过冬至!
从来没有过!
两个人的攀比心,突然被点燃了,一边不死不休地对砍,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攀比较量起来。
从最初的很正经攀比,渐渐开始不正经了。
居然开始拿床笫之欢说事!
玉离笙大言不惭地道:“慕言的腰最是柔韧,当真让人试了一次,就欲罢不能!”
玉奉天却道:“阿言的元神真是干净如水,让人恨不得护在掌心。我同他的元神相融,就好像泡在温泉一般,他带给了我极大的享乐!”
玉离笙:“他会主动为本座宽衣解带,主动跪在本座面前,替本座——”
玉奉天:“我与你不同,我很尊重阿言的想法。从来不会逼迫他,不过,在他休养时,我曾经把他变小了,他还骑在了我的身上!”
……
许慕言:“……”
这他妈的,也叫尊重他?
就这么个尊重法?
就差把他裤衩子都扒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全把那些羞于启齿的事儿,全给抖落出来了!
要是真实发生过的,许慕言撑破天了,就是脸红,害羞,不好意思,但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可问题是,两个人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露骨,到最后就开始胡编乱造了。
玉离笙鬼扯一句:“许慕言欲求不满,曾经哭着求本座多疼惜疼惜他!”
玉奉天立马胡编一句:“何以见得?他可告诉过我,你的本事并不怎么样,十次有九次,他都是装给你看的,不过就是怕你继续折磨他罢了。”
玉离笙又道:“说少了吧?何止十次九次?他日日夜夜,不分昼夜,时时刻刻都同本座在一起,就连早上醒来时,都不曾分离过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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