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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头像是我,不满意[星际]

    “什么莱茵殿下,那是林教授,机甲维修与制造系的。”
    新生惊讶道:“那么年轻就当教授了?能行吗?我看学校报考指南上的宣传图片里,几位有名的教授都是好几百岁的啊——”
    几个高年级的学生闻言,鄙视的眼光就投了过来:“你在质疑我们教授?我们林教授可是国家A级教授,上任短短三年就带领学生完成了16项机甲核心组件的创新,现在战斗型机甲普遍使用的驾驶舱缓冲设备也是他改良的。”
    “别给他科普了,快点,再不走就挤不进去了,我听隔壁班说下了课逮着林教授讨论问题有可能能吃到元帅大人亲手烤的巧克力饼干呢!哎?林教授呢?林教授跑啦!”
    演讲后台准备室里,刚刚溜进来的林凉关上门,轻轻松了口气。
    这帮学生,搞学术的时候没多积极,一听说有小饼干吃都跟饿了三年似的,眼睛都要发绿光了。
    门开了,林凉吓了一跳,以为学生又来追他了,一看门外那抹亮眼的金发,他又松了口气,原来是三皇子。
    三皇子作为今年的新生代表,需要上台领着大家宣誓,他应该是已经弄完了,一边摘身上的录音设备一边往屋里走,抬头一瞧,愣了,“林教……舅妈。”
    “呃……”这小子改口改得倒是快。
    “您怎么在这里?”
    林凉实话实说:“我在这儿躲躲。”
    “你帮我瞧瞧,外面的人都走了吗?”
    三皇子听话地出去溜了一圈:“舅妈,都走了,您出来吧。”
    林凉小心翼翼探出头,果然,撵他的学生都去看典礼上新出的歌舞表演去了。
    他又松了口气,正好到了饭点,他拍了下三皇子的背:“饭卡还没办下来吧?走,我带你去新开的六食堂转转去。”
    .
    新开的食堂里非常冷清,大多数学生还在楼底下看歌舞表演,他俩就已经开始吃饭了。
    饭是林凉请的,既然他和霍恒结了婚,那和莱茵这孩子四舍五入也是一家人了,他想要帮莱茵解开自己的心结。
    没成想,比起霍恒来,莱茵这小子干脆利落地很,林凉还没说话,他就懂了林凉这顿饭的意思,莱茵:“您已经和舅舅结了婚,就是我舅妈,您放心,我已经成年了,现在的我是个高尚的、有底线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再对您有非分之想!”
    林凉:“能别叫我舅妈吗?”
    “不行,我要是还叫您林教授,我舅舅听见了一定会以为我对您余情未了,哎,我舅舅呢,这几天怎么一直没看见他?”
    林凉心虚地低下头:“他在忙。”
    “忙什么啊?我去军务所里找他,也没看见他,他在家里吗?”
    “嗯……”林凉心不在焉地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甜汤,忽然,他感觉终端震动了一下,低下头,只见终端里受到了霍恒发来的一条信息:
    【老婆不在家###%%%%@#寂寞难耐##裸##聊%?#?加187351】
    「咯嘣」一声,林凉握碎了手里的白瓷勺子。
    “舅妈!!”
    碎裂的瓷渣扎进了林凉的手心,三皇子吓得急匆匆把他拽去了医务室包扎,还好新生刚开学,林凉还没排上课,下午早早地就能回家休息了。
    下午四点,林凉回到家,霍恒正在客厅里看新闻,听见开门声,他刚要起身,就看到了林凉垂在身边的,包着厚厚纱布的手。
    副官也在沙发边上,看见这一幕,惊得跳起来:“老杨!老杨!!”
    霍恒走过去,弯下腰捧起他的手,眉头狠狠蹙了起来:“你怎么弄的?”
    “被扎了一下,没事。”林凉把公文包塞给他,自顾自往屋里走,又问副官:“他今天怎么样?”
    副官:“一切正常,嫂子,我们仨在楼底下看了一整天的新闻联播,老杨刚回屋去了,您这手怎么……”
    林凉松了口气,又道:“没事,中午不小心弄碎了个勺子,被划破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霍恒在他身后皱着眉头。说完,他就被林凉瞪了一眼。
    霍恒:“?”
    今天的林凉心情似乎格外不好,吃完了饭,霍恒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察看伤情,问杨医生拿了医药箱,又把林凉的手放在膝头上要帮忙换药。
    一边拆纱布一边嘀咕:“这才上班第一天,你就把手弄成这样,要不别去了,我在家里开男德班养你。”
    林凉闻言瞪了他好几眼,让霍恒越发摸不着头脑。
    过了一会儿,霍恒上去洗澡去了,林凉在底下和副官、杨医生开茶话会,伊万斯也来了,带着一大袋子五香瓜子。
    于是四人围坐在茶几前,咯嘣咯嘣嗑瓜子。
    杨医生:“老大这几天的信息素水平越发稳定了,或许再用不了两三天,病症就完全好了。”
    林凉单手嗑瓜子磕得飞快,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非常好的消息,否则一边上班一边应付抽风的霍恒,他都要焦头烂额了。
    伊万斯:“老大今天白天的时候咋样?有折腾什么吗?”
    “没有,老大今天可安静了。”副官说。
    刚说完,副官的终端「滴」了一下,“大晚上的谁给我发消息…”他嘟囔着低下头,脸色忽然变得极其苍白。
    杨医生看见了,偏头道:“你怎么了老王?”
    副官猛地把手背过去,神色仓皇,磕磕巴巴:“没、没什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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