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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轻悬疑」一场重感冒》 谭洁告诉言觅和田延,他一直联系不上程筱葳就直接上她的公寓。用程宝给的密码进去,发现没人在。
两个多小时后程宝给他打电话说找到程筱葳了,已经送到医院。
程筱葳跳河自尽。
过了很久被衝上岸,又被岸边的钓鱼爱好者发现保住了一条命。但救是救上来了,人也有气,可是一直不醒。
那之后程宝就不再允许谭洁去探望,也搬出了婚房。他们换掉了所有联系方式,经营得好好的公司也卖了。
那之后谭洁彻底跟程家兄妹断了联系,要不是言觅和田延,他都不知道程筱葳的近况。
……
要不是刘思鹤为他擦脸,言觅都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
「小鹤,你说我怎么那么倒霉,我今年怎么总面对这些难过的事?」
「明知道我肉体凡胎,无能为力,为什么要让我经歷这些?」
刘思鹤心疼地搂住他,「老婆……」
但是言觅越想越难过,忍不住在刘思鹤怀里痛哭起来。他好想爸爸妈妈,好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直到对方哭累了,陷入深眠,刘思鹤才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浴室拿热毛巾为言觅擦脸。
田延:白日宣淫。
刘思鹤:没。
田延读出其中情绪,问道:他跟你说了?
刘思鹤:嗯。
田延:他不对劲?
刘思鹤:你能不能别那么关心别人老婆啊?
田延:他怎么了?
刘思鹤看了眼床上的人,苦笑着回消息:帮我约个好点的大夫。
田延:好。
言觅睡到晚上十点才起来,睁开眼就看到坐旁边看书的刘思鹤,心里很踏实。
「老公我饿了……」伸手。
刘思鹤把他拉起来,打横抱着。
「走,去蹭饭。」
言觅搂着刘思鹤的脖子问:「这个点去哪蹭?」
刘思鹤在他脸上香了口,「田延刚回家,嘿嘿。」
言觅也笑了,「快点快点。」
田延换好衣服下楼,走到餐厅就看到那两口子端端正正坐在餐桌前等着了,这画面别提多好笑。
「刘思鹤我听邱敏璐说你演过偶像剧,怎么不告诉我们?」说着拿起遥控打开电视。
刘思鹤大惊失色,「关掉关掉。」
言觅却按住他的手,扭头面对电视。
「太——尷——尬了。」刘思鹤捂着脸哀嚎。
田延边看边往火锅里放食材。
这部叫《黄盒子》的偶像剧改编自同名小说,男主是一名前途大好的网球运动员,因伤退役。
跟一般偶像剧不同的是女主人设并不小白花,她也是一名网球运动员。但因为不善表达,也过于自我,一直名不见经传,成绩也时好时坏。
男主的伤短时间内无法再回到赛场,于是决定转教练,而俱乐部高层将他推荐给了女主。
这个角色并不狂拽冷酷,反而很温和务实,甚至现实。女主是男主的镜子,他看到了自身的问题。
两人属于共同成长,互相改变对方,最后女主得到了人生第一个冠军,男主也决定重回赛场。
「我靠好疼!」言觅看到男主手伤,整个人都跟着紧张。
「还记得高中二班那个范小海吗?他就受过类似的伤,从肩甲一直到手,碰一下都哭天抢地。」田延唏嘘。
刘思鹤忙着给言觅烫肉,大脑儘量屏蔽电视画面和声音。但他也是真没想到这两个人追上癮了,吃完宵夜后就转战客厅继续,真就通宵补剧,他躺言觅怀里睡了一觉,这两个人还在看。
「咱们真是夫妻吗,我竟然没怎么看过你的作品。」
「今年到处都是你的广告,我都忽略了。」
回家的时候,刘思鹤背着言觅,听着对方絮絮叨叨。
「别看。」
言觅不解:「为什么?你演得很好,刘思鹤我不爱你了,我爱唐鸣,我要唐鸣教我打网球。」
「光着身体的那种。」
刘思鹤脸上带笑,「去北海道跨年怎么样,顺便滑雪。」
「那得买新装备了。」言觅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进家门被放下来后马上打开购物网站搜索。
「别告诉田延。」刘思鹤要求。
言觅注意力在购物车里,「为什么?」
「宝啊,田延老跟咱们呆一块,怎么找对象?」
「他喜欢什么样的啊?」言觅随口问,注意力还在购物网站上。
刘思鹤把人带进浴室,帮脱衣服,言觅还在专心倒腾滑雪装备,对方叫伸手就伸手,叫抬腿就抬腿。
「你这样的啊。」刘思鹤不假思索。
言觅愣了,随即失笑,「原来你也发现了啊。」
刘思鹤无奈,醋味很浓,「你不也知道吗?」
「他自己也清楚。」
「这叫什么,心照不宣?」
刘思鹤不爽,按下淋浴开关,把言觅带进去。
言觅把手机放到台上,自己洗。
「但我不会因为这样跟他保持距离。」
「我是不是很茶?」
刘思鹤笑着,「你一直很茶。」
言觅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歪着脑袋,「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么包容我。」
刘思鹤的回应就是抱紧对方用力亲吻,直到对方虚脱软在他怀里。
言觅浑浑噩噩地被洗乾净,被送到床上,然后……
「老公我好睏。」
「不许睡。」
被翻来覆去的做,言觅有点恍惚,这特么到底是高中偷尝禁果的他们还是三十岁快步入中年的他们。
好半天后两人精疲力尽彻底躺平,言觅趴在刘思鹤身上,像条拒绝挣扎的咸鱼。
「我刚才对你做的事,换田延对你做,你想像一下。」刘思鹤的手在对方身上轻轻抚摸。
「……不了。」言觅黑脸。
刘思鹤忍笑,「你看,这就是不同。」
「也许在你心里爱情、亲情、友情是对等的,但这三种感情的表达方式却是不一样的。你没糊涂,田延也没糊涂。我作为你俩的旁观者,我看得更清楚一些。」
「但我还是赚一点的。」
「哪天你不要我了,你也会把我当亲人当朋友。」刘思鹤也觉得自己真豁达。
言觅眉头越皱越深,「不对。」
「嗯?」
言觅突然掐住对方的脸,「对等?对等个屁。」
「老子为你生孩子,你管这叫对等?」
刘思鹤脑子里某盏灯仿佛被打开了,狂笑起来。
「哈哈,所以我在你心目中的排序是第一?」原来一直介意又看不清的是自己啊。
言觅越想越气,起身下床扶着腰去浴室洗澡,刘思鹤也立即下床,狗腿地跟过去。
田延:医生约好了,他正好从美国进修回来。
刘思鹤看了眼怀里睡得香喷喷的言觅,回道:你也一块去吧。
田延:你知不知道很多出轨案例都是朋友之间。
刘思鹤:咱们三个人谁还不知道谁底细么。
刘思鹤:田延,以兄弟的角度,我想跟你说,有些人错过就是错过了。错过也不见得是坏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田延你将来会收穫属于你自己的,对等的关係。
刘思鹤:我知道我是得利者,这话不该从我这里说,但你也不愿意听别人的不是么?
在办公室的田延发了很长时间呆,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刘思鹤:什么时候下班,晚上吃什么?
田延:你做一顿吧刘大明星,别天天就惦记着蹭吃蹭喝。
刘思鹤:行,那痛风餐吧。
田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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