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推辞
作品:《润清(小姐和狗 1v1)》 不知是怎么,邱润清自拿到那本记着各种公子少爷的名册后,就和傅羡宸出去过一次,但父亲也没开始催她,倒是突然给她派了一位专门教礼仪的女先生来,这位先生专门在上学堂外的空闲时间教她一些言行举止,连行走和坐姿都要被管束。
邱润清对此叫苦不迭,明里暗里都和父亲提出,但邱怀安还是置若罔闻。
父亲变得怪异不说,邱深也在最近变得有点不太正常。
先是话变少了不说,连脸上的笑容都不经常见到了,迟钝如邱润清,她只不过是觉得邱深是这段时间被她全部塞给的作业累着了,她暗暗在心里做下承诺,等学完这些用不上的礼仪,定要好好拉着邱深去街上赏玩一番,好好发泄一些这些日子在礼仪先生这里遭受的憋屈。
一日到傍晚礼仪先生才将润清练至满意,两个时辰专门花在将她的坐姿调整过来上,先生前脚刚踏出院子门,邱润清就已经倒上了床塌,陷入软绵绵的被褥里,一声叹息从心底里发出,舒爽从躯干传到四肢,酸痛的身体又被完整地拼了回去。
转头见邱深还在书案前给她写作业,那一副沉着的样子倒是很少看见出现在他脸上,都变得不像他了,以前的邱深虽说笨是笨了点,但好歹可爱在一腔赤忱,这冷着脸的样子连最后的那点可爱都没了。
邱润清还被身上的酸楚折磨着不想动弹,在床上躺着躺着,意识竟开始模糊,在半睡半醒之间来回拉扯着心绪。
还在努力睁着眼睛逼迫自己不要现在睡着,邱润清突然感觉背上好像被盖上了一层软绵,顿时就将瞌睡驱赶得一干二净,手臂撑起身子,被子从她的肩膀上滑落。
眼睛睁开一看,果然是邱深,神色自若,正站立在她的床边。
邱润清心里生出些高兴,亏他还记得来给她盖被子。
“小姐,小的已经抄完了,给您放好在书袋里了。”
什么小的?还用敬称呢?这是干嘛,这又是什么新奇的玩法吗?邱润清虽是不困了,脑子却被他这几句话给搅得乱七八糟,只留下一脸疑惑。
“啊?”
“没什么事那小的就先退下了。”少年眼眸仍低垂着,不理她的疑问,也没和她直视,双手握在一起安放在身前,说完话后就转身离开。
邱润清还披着被子坐在床上凌乱着,再反应过来就见他一个果断转身的背影,步伐倒是干脆。
“诶。”
女孩又唤了一声,见他脚步仍是不停,眼看就快要退到门口,邱润清是真的有些急了,音量也提了上去。
“站住!”
邱深终于稳在门口处,高大的身躯背对着她,但看着是没有要转过身来的趋势。
邱润清两叁下就从床榻上跳了下来,小跑到了他身后。
“你干嘛啊?”鞋还没有穿好,邱润清抬手扶着他的手臂,弯下腰先去穿鞋。
起身后看他还是不作声,邱润清拉着他的衣袖就往里退,“你回来,坐好。”
邱深还定在原地,压住自己的力气也不是她一个细胳膊细腿的能拉动的,看来真是铁了心的。
“小姐我有些累了。”看她又加了力气去扯他的胳膊,邱深才缓缓开口,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经过这一次插曲后,邱润清才开始真正审视邱深近日来的怪异。
像是和她疏远了许多,只管安安静静地完成她吩咐下去的事情,也不再多嘴来和她多说几句,她主动来找话题打开话匣子时也是漠然的回应个一两句,连她主动去触碰他时也是被礼貌的回绝了。
这一晚邱润清又故意将他留在她房里,给自己换上了一件薄薄的轻纱裙,轻薄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腰身,别说露出胸前的风光,就是全是也不能遮住什么,连她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时都不忍脸红心跳。
再仔细算,距离上次和邱深欢爱后,过去已经快两周了,连经期都没了好几天。她在这几天总是渴求得紧,晚上躺在床上总是不自动地夹紧了腿,又会把棉被滚成一条夹在中间,但总觉得不得趣,尝过了真正情欲的味道怎么能满足于此。
他在书案前写字时邱润清就故意走近蹲坐在他的一旁,她在沐浴时特意多涂抹了些花香精油,尤其是重点照顾在胸口和颈后,她不信他这样还能专心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平时可是被她摸一摸性器就能硬起来的。
随着邱深手腕一抬一放间,邱润清一直在故意往他那边挪,几乎透明的裙子已经挨上了少年的腿弯,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大腿的根部就是她若隐若现的私密处,但他的目光仍都放在眼前的书籍上,连头都没有歪一点。
她都快钻到他的怀里去了!怎么还这么木讷啊!邱润清几乎要开始在心里大叫了。
邱深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她的眼神淡淡,完全没有沾上丝毫欲望。
“小姐,您再靠过来我就写不了了。”
这不是明晃晃的拒绝是什么,披着正经外衣的调情吗。邱润清撇了撇嘴,心里暗骂他一句呆子。
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又将衣袖撩上去,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臂,用柔柔的小手搭在他那一只压着书册的手腕上,几根手指还不停在他的手背上来回摩挲,满是引诱意味。
“小姐。”邱深叫了她一声后身子一顿,“这是您要我完成的事情。”
“那你做你的,我没打扰你。”邱润清的手还是没有打算撤回,手指甚至开始勾着他的小拇指。
“小的写完了就完成了,不打扰小姐休息。”
说罢,他便作起身之势,将手不动声色地从邱润清的手里抽走,捋下衣袖抖抖衣摆,经过她身后时连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分点给她,好一副清冷的模样。
邱润清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自己顶着严寒在深秋穿这么单薄的纱衣,不就是想和他滚到床上去嘛。
他倒好,不信他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在这里摆什么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