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佛堂(高h慎)

作品:《入梦(姐弟骨科)

    “这药要十五分钟才会起效,所以你现在的反应不是药物所致。”
    季曦叉着腿靠在案台边,季昭跪在她两腿之间,凑上前去吻她的唇瓣。
    “我缺男人,可以找人和我结婚。”
    吻是甜的,话却冰冷入骨。
    “希望他能接受你这里被亲弟弟插进去过,”季昭挺着布满筋络的紫红肉棒在穴口处磨合,“你可不要骗他感情,像骗我一样。”
    她卯足劲推开他,他撞上贡台,烛火晃得厉害。
    “这里是佛堂,我们不能做这事。”季曦失去平衡,撑在蒲团上。
    季昭盯着她的眸色沉深下去,手插可以,为什么这个不可以?
    “我刚才向佛祖许了愿,一点都不灵,全是骗人的。”
    他站起身往佛龛走去,把他们挪到一边。黄布落下,他看清佛像,愣了愣。
    那是几尊欢喜佛,男者盘腿而坐,女者面向男者双腿张开,坐于男者左腿上,赤身裸体紧紧相拥交合。
    “姐。”
    季曦循声望去,见到那些佛也是一惊。他们来的可能是禁区,这里供着藏传密宗的佛。
    “佛也做这种事,我们做这个动作不算亵佛。”他不再挪佛像,黄布盖回原位。
    他解开绑着她腿的腰带,她难耐地用手抠着蒲团,蒲草划在指尖间,体内的药效渐渐浮现。
    他见她不再抗拒,抚着她后脑勺深吻下去,温热的唇瓣合在一起,他继续用手帮她润湿小穴。
    她闭上眼,不想再去管这里是哪,紧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膛,勾住他的脖颈任由他肆掠她口舌的津液,双腿磨着在穴内抽动的两根手指。
    季昭借势躺在贡台边上,手扶在她腰身,这是她以前最敏感的地方,现在依然有反应,只是略显迟钝。他撑起她的身体,湿透的穴口对着硬挺的肉棒。
    “姐,上来。”他沙哑着声音,再难忍他也想她主动来。
    季曦的腿被他的腿别开,只要坐下来就行。她慢慢下坐,可她正对着的是贡台上亮着光的佛像和菩萨,她撑在他肩上的手颤悠悠的,穴口对不准肉棒,只是性器触过又擦走。
    “看着我!”季昭知道她迈不过心里的坎,还敢看那些东西,看她噙着泪挣扎的样子,他拿过地上的腰带轻轻遮住她的眼睛。
    一片黑暗,季曦摸索着方向,未知感让她不安,但比起看清一切,这样她也能接受。
    季昭一手扶着她腰,一手扶着肉棒。季曦跪开双腿,下腰缓缓坐下。
    龟头探进穴口,温暖湿润的内腔紧紧裹着粗壮的肉棒。
    太紧了,季昭忍着内心强烈暴虐的欲望,扶着她腰的手上的青筋骤现,浑身上下紧绷着弦,粗沉地喘着气。
    “好涨...嗯...”
    季曦开始适应体内的巨物,情欲高涨,她轻轻地抬上抬下胯,运动幅度不大,但这是她觉得最能疏解欲望的节奏。
    季昭看着露在外面半截的肉棒,而她香肩微露,面露绯色,俨然食髓知味起来,惹得他心中欲望不降反升。
    把他当成按摩棒一样,玩得倒是开心。
    “坐到我腿上,姐姐。”季昭将头埋进她脖颈,舔舐着呢喃。
    穴口突然紧紧收缩起来,夹得他差点缴械投降。他看她的眼神复杂,身体骗不了人。
    到底是跟弟弟做爱背德感的刺激,还是因为那个也叫她姐姐的男人?
    姐姐可以不爱他,但绝不能爱其他人,他无法忍受姐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手指勾起她脖颈的碎发,方便留吻痕,又搭在她的肩膀,深深按了下来。
    “啊——疼——不——不要”
    粗壮的肉棒全根深埋进阴道里,进入了之前未达的深处,撑得她很是难受,激得她再次高潮,无力起来。
    “告诉我,正在操你的是谁?”
    “我...我弟。”
    “你刚才想的是谁?”看来还清醒着,季昭狠狠一顶胯,却顶到了更小更紧的口。
    “是你...不要...弄那里...难...难受...”
    季昭扯掉她眼前的腰带,她受光亮刺激,身子颤抖着,视线对焦,就见他红着眼,像是要把她撕裂。
    “敢不敢对着神明说,你被我操的时候想的到底是谁?”
    “...你”
    季曦感觉眼前一切失了焦点,脑子里的意识被药性渐渐吞噬,浑身慢慢显出淡粉色,身体不由自主地希望体内扎进去的巨物动起来。
    “你确定?”他失了理智,放在她小腹的手指轻柔地绕抚着,勾勒出火柴人的形状。
    他顶胯的动作迅猛起来,把她操得颠来颠去,龟头疯狂冲撞着她那处紧致从未开垦过的子宫口,那处紧紧吸着他,她不停地哭喊呻吟着。
    “我们从同一个子宫出来,现在,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吧。”季昭不顾她震惊的眼神,吻去她的眼泪,咸得如同他这些年为她流的眼泪般苦涩。
    “而且,我很好奇,生出的孩子,你会不会也像扔我其他东西一样乱扔?”
    季曦的情绪被他的这两句话刺激到崩溃,药性吞噬了她大部分意识。
    “我...恨你...”
    “我也恨你。”
    她感到体内的巨物涨大一圈,季昭再也按捺不住射精的欲望,肉棒对着子宫口射出滚烫的精液,她的身子受到热液和高潮痉挛不停,仅存的最后一丝意识像根弦一样崩断。
    她被操得双目失神,涎水挂在嘴角,全身透着被操透的粉色,射进穴内的精液缓缓流出,黑色的毛发上挂着白色的黏液,欲滴将滴。
    他射完精的快感缓和一点,看见她媚眼望着他,他不确定药性起来是什么样,但他看见他被体液浸得光滑油亮的肉棒迅速抬头。
    他抱着她起身,她就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粘得不行,还乱蹭撩火。
    他把她按在案台上,让她撅起屁股,准备后入。只是她挂在身上的衬衫很是恼人,他见她已经被操热,便把衬衫扯掉。
    只一眼,他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