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么浪,哪儿舍得射啊

作品:《春啼(小妈h)

    话还未落,粗硕阳根已经破开穴口,闯入了那幽深小径。
    嫩穴弹性很好,只是月余未被造访过,就又恢复成初时的紧致样子,且因为早尝过情爱滋味,更滑,更润,吸得徐礼卿额上渗出细汗来,闷闷地喘。
    “嗯……夹这么紧,小娘也想了?”
    他撞得狠,莺莺两手撑在梳妆台上承受,桌子也随着节奏晃,发出一些让人脸红的‘吱呀’声。
    龟头刮蹭过肉壁,大开大合地,捣出更多蜜水来,戳得莺莺那处又酸又胀,快感密密麻麻。
    她不愿回应大少爷的淫话,不吭声,却难以自控地,从喉咙里哼出吟哦,娇软可怜、婉转销魂,细细碎碎地勾人。
    徐礼卿大手掌着莺莺的乳,用牙齿咬开肚兜系带,从后面吮她脖颈,在嫩白肌肤上留下一串儿的吻痕。
    莺莺半边身子都酥了,腿也被下面接连不断地挞伐顶得发软,她脸也染上了情潮的红,眼睛水润润,半哭不哭地求:“慢、慢点儿啊大少爷,我快站不住了……”
    “嗯?”徐礼卿装作听不清,“再快些?”
    他不减反增,更快速地抽插,结合处‘啪啪啪’的声响更大,淫水被捣成了白沫儿,大棒戳上敏感点,反复顶撞,刺激得莺莺失声大叫:“啊、啊啊啊啊啊……”
    再说不上一句别的话。
    她意乱情迷,半闭着眼,樱口微张,难耐又享受地浪叫着,表情里也是销魂。
    徐礼卿就在镜子里,观察她脸上的每一处细微情动。铜镜照着并不如眼睛看得清晰,但这样才给人更多暧昧淫荡的遐想。
    徐礼卿一手抓着莺莺饱满挺翘的乳,让她紧紧地嵌在自己怀里,另一手伸进口中,并指夹着她软舌轻扯、搅弄,直到嘴巴控制不出地分泌出涎水来,顺着嘴角流下。
    激烈快重地顶弄突然停了,变成挠人地磨,细致又缓慢,粗大的阳根停在紧穴里,撑开肉壁,是另一种温柔的快感。
    莺莺还有些没回过神,自己扭着屁股迎合两下,徐礼卿很性感地笑出声。
    “看,上面也出水儿了。”
    他手指从口腔里退出,两指微微分开,将拉丝的口水给莺莺看:“像不像你下面出的骚水儿?”
    莺莺红着脸,微微点头。
    徐礼卿又是一声笑,在她硬胀的奶尖儿上擦了擦已经半干的指尖,然后就抓着双峰开始揉了,还非要她看。低头不算,要看铜镜中的。
    “嗯……啊~”
    他挑逗那两粒红豆,弄得莺莺痒极了,口中娇哼,下意识扭身去寻更重的力道,下面嫩穴也跟着蠕动收缩,夹得徐礼卿很舒服。
    他自己爽了还不够,还要问莺莺:“舒服吗?”
    莺莺怕他再玩儿,乖乖地回:“舒、舒服……”
    “那就叫,大声点,外面没人。”
    那根大棒又开始抽插,快几下、慢几下,起先莺莺还有意想忍着,后来实在挨不住,在欲望的支配下,一浪高过一浪地叫着,最后在大少爷的疯狂肏弄中,喷了股水。
    极致的高潮让莺莺几近脱力,莺莺站不稳,靠着大少爷捞了一把才没有跪地。
    他抱着她又去了榻上,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留,抓着两瓣臀肉,又是新一轮的挞伐。
    这回莺莺没有挣扎,刚开始就被拽进了情欲中,顾不上礼仪羞耻,在他身下放纵享受,欲生欲死。
    她泄了两回,又哭又叫,喊得嗓子都哑了,徐礼卿还不停歇。
    “呜呜呜……不要了……大少爷……射、射给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她身上全是吻痕,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玩儿遍了,甚至为了结束主动求精,徐礼卿听了,却更兴奋。
    “叫这么浪,嗯……哪儿舍得射啊。”
    他咬牙,肏得更狠,身体撞在臀肉上,啪啪啪的声音不停,莺莺整个人都在跟着起伏,乳儿晃荡,她细细地哭,快乐又难耐。
    终于,又插了大概几百下,徐礼卿腰眼一麻,低吼着射精。
    莺莺以为终于结束,身子一软,趴倒在榻上。
    她累极,嗓子也哑,一句话不想说,混混沌沌地闭上眼,只等着大少爷平息后,穿衣离开。
    可没一刻钟,那双本应捡起衣裳往身上套的手,又落在了她腰间。
    莺莺一个激灵,刚模糊生起的一点困意腾得散了。
    转眸看去,大少爷金枪又起,将她按在榻上,压着两条腿大大分开,挺胯又入。
    莺莺身体已经很疲惫,但还是抵不过本能的快感,嫩穴被那棍子一捅,又流出水儿来,撑得她叫。
    大少爷颊边热汗滴在莺莺身上,那仿佛是个信号。肏弄又开始,莺莺真的受不住,一边哼,一边可怜地哭,求他停下。
    徐礼卿兴奋地粗喘着,允诺她:“说两声好听的,求求我。”
    莺莺说了,也求了,那些淫浪的话从她口中,一句接一句,羞人的、求饶的,让大少爷性欲更甚,啪啪肏干着,总算是射了。
    但这个混账一点不守诺,并不肯罢休,逼着莺莺用嘴给他含硬,换个姿势又是一轮折腾,直接做到了后半夜。
    莺莺承受不住,到真的结束时,已经晕了。
    再醒来,是被鸡鸣声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的。
    莺莺头昏脑涨,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以为是腊梅来唤她起床,坐起来后才发现,是大少爷在穿衣。
    他昨夜竟没走。
    莺莺三魂失了其二,呆愣愣地盯着他出神。
    她昨夜哭了大半夜,天快亮了才睡下,眼睛肿得厉害,身上被子滑落,肩膀、胸乳上密密麻麻的红痕暴露出来,看着就像是惨遭蹂躏过。
    徐礼卿心思深,平日里待人接物,温润外皮下,藏着的全是漠然,真实的喜怒从不轻易叫人知道。
    他应该一言不发、平静地离开的。
    可望着那双眸,莫名地,他还是给了解释:“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是的,昨夜酣畅淋漓的疯狂,除了久不开荤贪欢之外,徐礼卿还存了几分故意折腾人的心思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