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5 五味杂陈
作品:《残酷之爱》 在练完舞后,两人一同回到了基地,一起走出了校门。
在路上,他一副想说不敢说的样子。
使她在转弯处,忍不住说:「想说甚么就说啊!有什么好怕的!」
她说完这句话后,他才像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般,松了口气,身体顿时放松了下来。
「好喔,我想说就是…今天我教你跳舞的事,你不要想歪喔!我只是单纯想帮忙这样,知道吗?」在他说完这有点可爱的话后,她哈哈大笑。
虽然心里明明有一些失落,不懂为什么,明明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对了,再告诉你一个祕密。我以前也跟你一样!也跳得超烂的。」他自嘲的笑了笑,虽然很难笑,不过她也很有礼貌的微微浅笑。
「所以你要加油喔!变得和我一样强!」她点点头。
暗自在内心默默的期许自己,希望在不久的未来能一展鸿图,变得跟学长一样,受到那么多人的爱慕与景仰。
而,在回到家后,又是另一个奋斗的啟程。
她快速的完成了功课后,便拿起了英语杂志,准备明天的考试。
突然,在一旁的手机震了震。
她拿起了手机看了看,却发现了意外的讯息。
对不起
在那讯息上写了短短的三个字,对不起。
而传的那人,便是在今晚骂她的那人。
坐在她旁边,整天睡觉的人,郑裕承。
她有一点惊讶,因为她觉得自己,拖累到大家。
所以,在自己心中,并没有很怪罪他的责骂。
毕竟,磨练使人成长。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回了句:「其实没关係,因为,我也知道我跳得很烂。但是,我会继续加油的。」
今天真是五味杂陈啊,她苦笑。
接着又开始读书,过一阵子后,突然想和他聊天。
她打开了fb,开始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嘿,今天有看到你」我留。
随后她便关掉了萤幕,因为以他的习惯来说,通常都不会那么早回的,所以她又转而去看她的杂志。
果不其然,他在她睡前十分鐘才回她的留言。
「真假?在哪?」感到讽刺,心揪了一下。
真的,像她猜的一样,他连看都没有看到她,他看到的只有她,她所谓的好朋友,梁璟蔓。国中高中同班的死党,那个人的女朋友。
曾经,我们两个人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是,现在呢?……
自从他的出现,我们的中间,终究插着一个他,不论是外在关係,抑或……内心。
从原本的两个人,变成三个人。
而后,渐渐的,你们却越走越近,近到容不下我,又从三人变回两人。
只不过一切的一切,却都已经变质了。
我和你,在最后变成了敌人,即使,我从未让你知道。
因为,连我自己也很不想承认,这该死又近乎不可能发生的事实。
虽然,很不想要这样,去忌妒、伤心。却始终,无法抽离他的世界,无法离开她的身边,去告诉她这个不堪的事实。
因为,真的很不想失去她这个好朋友。
所以,只能很懦弱的原地站着不动。
直到船到桥头
她曾尝试过很多次去放弃,但是,她发现她做不到。
因为,她的心在每次试过后,总会撕裂过去完好的伤痕,不停的在自己的伤口上,重复伤害。
「走廊」回了他之后,她笑了笑。
嘲讽的对自己说:「你还要继续吗?即使心痛得要死还要装作没事,不累吗?」
她关掉了手机,不愿再去看他的留言。
隔天早修,升旗之后。
由于,亚晴被贴了蓝标籤,所以,就走到了和她一样被贴的人聚集之地。
她左右看看,以以前的经验来说,大概,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应该,是前阵子发下来的那个宣传单吧,女生旗队选拔,她想。
和她一同被贴上标籤的还有晓仪、子瑄跟璟蔓。
晓仪,就是那个坐在苇华隔壁,时不时和他传出诽闻的女生。
和她平时没什么交集,不过,看起来是个很害羞的可爱女生。
子瑄,便是先前那个和竣伦、苇华,还有裕承很要好的女生。
而璟蔓就不用说了,是我的死党。
「今天中午到活动中心集合喔!」一个声音很甜,人长得很正的旗队学姐说。
大家听到这话后,便四散走回了各自的班级上。
坐回位子上,看到旁边的他竟然还没回教室。
是去选旗手了吗?她猜,八成应该是这样没错。
果真,过了不久便看到,一群男生走进了班上。
而其中之一的他,正缓缓的走来。
「所以你刚才也是去选旗手喔?」他先打破了沉默。
很刚好的,化解了两人之间的尷尬氛围。
「对啊!你也是?」她歪斜着头,装可爱的问着。
「嗯,很奇怪吗?」他一脸害羞地说,不知道为什么。
是因为她调皮的歪头问的关係吗?他在内心自问。
「为什么奇怪?不是很正常吗?长得人模人样,身高又够高,哪奇怪了?还有你在害羞什么?」像连珠炮蹦出的问题,使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他搔了搔头,问:「可以一个一个慢慢问吗?」
不知道为何,总感觉他在说这句话的同时,竟然夹杂了一点可爱、像个泰迪熊一样的风格。
跟平实的冷酷不同,竟多了点害羞靦腆的风情。
「算了,饶你一命,可爱的泰迪熊。」心里刚想到这个形容词,就直接这么叫他,没有原因的大脑直觉。
而他在听到泰迪熊三个字后,又变回了原本酷酷脸的样子。
「翻脸比翻书快耶!超强的!」她嘲讽的比了个讚在他的面前,赢得了他的白眼和无奈。
他叹息的翻开了他的书,摇了摇头,状似呢喃的细语,感叹:「唉,悲哀喔~」
「什么?你说什么?」她问。
「没啊!想太多。」他回,其实他在感叹,她那神奇的大脑。
她挖了挖耳朵,也不是她耳朵有问题啊!奇怪,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