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daddyissue(h)

作品:《Sugar Daddy(1V1,伪父女)

    比起昨晚的生涩缠绵,乌德兰今晚吻得极具侵略性,贪婪吞吃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她口腔戳刺勾缠,将她舌根吸得发痛。
    火辣的吻里,他扶着她的腰跌跌撞撞将她推倒在了床上,手顺着她弯折的腰线游弋,将她米白色的上衣推高,隔着内衣抓住她的乳肉揉捏。
    他是典型宗教学者型领袖,修长的手指上只有写字留下的薄茧,薄茧隔着轻薄蕾丝乳罩刮过她乳头,乳头在他的刮弄下挺立俏起硬得像小石子,将乳罩顶出凸痕。
    丝玛乳头本来就敏感,被他这样捏玩,她只能在他吻的间隙喘息呻吟:“嗯啊...爸爸,还要...”
    身下女孩软得像滩水,乌德兰摸到她身下的内衣扣,低头吻下她的唇,道:“身体抬起来。”
    丝玛听话照做,微微抬起上半身,背下他骨节分明的手解开了她的内衣,将她上半身剥了个精光,女孩的乳头已经嫣红大了一圈,在雪白饱满的奶肉上艳丽得刺眼,他看深了眼,顿了下,还是俯首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咬。
    “...啊...”丝玛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到,仰首媚叫了声,她有点懵,他在吃她的奶?她垂首,只看到男人漆黑的发埋首在她胸前。
    他舔吸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揉捏她被冷落的那只乳儿,哑声问她:“湿了吗?”
    她的小乳头在他口中被他舌头搅动得在他齿间刮蹭,快感电流一样传递到下腹,丝玛忍不住蜷起了腿,在他身下扭动,只是呻吟:“...别。”
    乌德兰放开了她被他吃得亮晶晶红彤彤的乳头,手下移到她腿上扒下她的裤子和内裤,摸到她两腿间的缝隙,湿软到黏手,他看他满指淫靡的水渍,问她:“很爽吗?吃奶就能湿成这样。”
    丝玛哪好意思看他的手指,红着脸别过头,哪里知道看她不说话,男人变本加厉手指揉上她最敏感的阴蒂,那花瓣都抖了起来,水光盈盈。
    丝玛浑身一缩叫出声来:“...爸爸!轻点...”
    不同于床下的恩威难测,旁人必须看他脸色去揣测他的心思,乌德兰在床上对她一贯很直白,他手指碾上她的阴蒂更狠厉搓揉,花穴立刻在他动作下流出涓涓细流,在床单和她颤悠悠的小穴口间拉了道银丝,他看红了眼,嗓音低哑:“她说喜欢我重一点。”
    这个“她”指的是她不争气流水的小穴。
    丝玛简直难为情到脸红滴血,她闭上眼不看他,但奈何男人下手更重,一根手指也戳进她穴里,勾起指节重重压上她穴里的软肉,丝玛直接弓起了腰,脚在床单上磨蹭,“...那里...爸爸..那里...”
    她再说不出话来,只要她稍微有点理智,他的手指就更重凿弄她穴里那块软肉,拇指将她阴蒂狠狠碾下去,更激烈的快感将她浑身都穿透。
    “爸爸...”丝玛感觉自己快要干涸了,扬起下巴剧烈喘气,体内愈发张狂的空虚让她难耐得扭动身子,无意识抓住了他的胳膊,“爸爸...想要...嗯啊...插进来...”他的手指抽动更深,她呜咽出声来:“插进来...好不好...”
    乌德兰跪在她身前,这才抬头看她,眸色深浓,他手指勾碾着她的小穴,却道:“这么小,我怎么插进来?”
    “可以的...呃啊...”丝玛话音刚落,他又一根手指戳进了她的嫩穴里玩那块骚肉,却怎么都不掏出阴茎肏她,给她个痛快,她脚趾蜷缩抓紧了床单,求饶般捉住了他的胳膊,啜泣般:“爸爸...给我...啊...”
    乌德兰不回答,手腕用力,强健的手腕上能看到青筋鼓动,女孩在他手中叫声都变了调时候,他眸光上移看着她潮红的脸和不自觉流下口水的嘴唇,床头灯微弱的光线下,他半藏在黑暗里的轮廓深邃沉寂,却是突兀道:“你很爱呼则雷?”
    欲海沉浮里,丝玛被他这突然的问话吓了一大跳,他...他怎么可以直呼她父亲的名字?
    却没发觉不知不觉她将他的辈分拉到了和她一辈,她心下有点不高兴,但想到父亲是最虔诚的信徒,若是他知道主在人间的化身——大阿伊拉叫他的名字定会觉得荣耀,丝玛心里舒服了些。
    这真是莫名其妙的问题,爱爸爸爱妈妈不是每个人的最初始本能和教育吗?丝玛虽然不满他不插进来,反而说别的,但她不敢不回,忍着小穴的空虚,道:“当然很爱。”
    乌德兰眯起眼笑了笑,daddy  issue,一些恋父情结,就像男孩的俄狄浦斯,很多女孩都有,但他不高兴,他不需要这种情感,整个妥斯教信仰世界都是他的孩子,他不缺她这一个。
    丝玛只觉得半明半寐里他牵起唇似笑非笑的侧颜如斯性感,但来不及她欣赏,他的两根手指就猛地插进她穴里,在那稚嫩的穴肉里肆意搅动发出噗噗水声,“啊...不要...”她屁股都顶了起来,无助得抓紧了他的胳膊,摇头甩出了泪珠,“爸爸...别了...求你...插进来…”
    她越叫爸爸他越重,丝玛被他折腾得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骨头都被泡软了,只能随着他手指插弄的节奏呻吟。
    乌德兰也被她叫得浑身发烫,手臂抖动,两根手指在她动情到发红的穴里进出,他也难耐,却还是不给她,喘息沉重问她:“两根手指都吸我这么紧,你让我怎么肏?”
    丝玛浑身脱了水般,喉咙点了火星,他的手指挑起她每个敏感点刺激,快感尖锐得她娇声哭求:“都听你的…给我好不好?”
    她想要他的性器插入,他粗大的肉棍捣进她的身体,痛痛快快肏她,别这么隔靴搔痒折腾,她空虚得小穴都发麻。
    身下女孩婉转哀求叫着爸爸的模样太招怜,乌德兰恨不得立刻就插进去她穴里,将那贪吃他手指的小洞干开、填满,他开口却是:“什么爱?”
    当然很爱他,那是什么爱?
    daddy  issue?
    丝玛素来会察言观色,好像知道他想问什么,她眼神迷离,几乎要哭,这事他什么时候不能问?他什么时候问她话她不回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问,这么折腾她,但小穴被他作弄,她哪有理智跟他阐述她对父母的敬爱,而且哪有床上问人父母的,这不成心让人羞耻吗?
    丝玛扭着腰,去躲她愈来愈放肆的手指,不断施加的刺激和汹涌而来的更多空虚折腾得她快要疯掉,但偏偏她怎么躲都躲不过,她想合起双腿,就被男人强制分开,他手腕惩罚性用力,手指更往里伸,却在她要高潮时候停下。
    高潮逼近,又落下,反反复复。
    丝玛被他弄得魂飞魄散般,巨大的快感和空虚下她彻底没了理智,她头发都是流出的汗水,气哭了,冲口就道:“你对你爸什么感情,我对他就是。”
    乌德兰第一次有了惊讶的情绪,她在说什么?他手指从她早泛滥成泥的穴里抽出,捏住她下巴,端详她还沉迷情欲的媚态。她知不知道因为一些不光彩的原因,他身边很多年没有人敢提他父亲一下。她敢这么不敬,还是在床上提起他父亲。
    却没意识到是他提在先。
    但从来这世上的事是:有的人可以偷马,而有的人却不能看看篱笆里有些什么。
    他沉了声斥责:“放肆!”
    理智回来一点,丝玛也吓得一个激灵,眼中情欲淡去,小心对上他的眼。
    但下一瞬,乌德兰只是深暗了眼,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轻咬一下警告:“胡说八道欠肏是不是。”
    乳尖儿被他这么调情般咬一下,丝玛轻吟出声。
    虽然理智上该生气她的僭越,但感情上,乌德兰很满意她这个回答,而面对她,他总是感情多于理智。
    乌德兰抬起头又将她小嘴吃进口中,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掏出早肿胀到发痛的阴茎抵上她流水不止的穴口,挤开贝肉要插进去时,丝玛手掌按上他胸口,轻轻推他。
    丝玛推着他不让他进来,轻轻咬唇,“...衣服脱了。”
    她不想又是她赤身裸体他衣冠整齐,那一点也不像做爱,而像他在泄欲。
    乌德兰停下动作,看了她会,说:“好。”他跪起身,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泛着莹润悠光的贝扣一颗颗解开。
    丝玛看清他的身体,在微暗的光下他皮肤仍然白得近乎透明,能够看清蓝色或紫色的血管覆盖着他紧实的薄肌,独裁者某种程度也是国家象征,教会宫有完整负责他形象的部门,是以他身材管理极好,胸肌往下是流畅的腹肌线条。
    再往下,他脱了裤子,乌德兰抓住她的脚腕将她拖下来,握着粗长的性器在她穴缝磨蹭,上下滑动沾满了她的水,问她:“满意了?“
    丝玛看他终于和她赤裸相对,在她眼前是他紧实有力却不夸张的肌肉,她点头,满意,各种层面的满意。
    乌德兰眼底掠过笑意,握着被她淫水润滑的他阴茎根部,艰难往她小穴里插,分明才用两根手指给她扩张过,挤进去还是那样紧,要破开那嫩肉般,他眉头微蹙,拍拍她屁股,“放松。”
    丝玛努力放松肌肉,她低头就能看到男人粗大的阴茎上蓝色血管鼓噪虬结,比她阴阜都要粗的尺寸,张狂得往她那么小的洞洞里插进去,她微微失神,“...太大了...“
    乌德兰却顾不得理她,他眉头紧锁把着她大腿往她穴里肏,才只是将龟头肏了进去,早饥渴难耐的穴肉立刻吸附而上,他额头出了薄汗,忍了忍,才又艰难肏进去。
    空虚终于被他填满,丝玛满足喟叹。
    她穴太紧绞得他动不了,乌德兰揉着她屁股猛捣了几下才慢慢适应,他闷哼一声:“以后要在你这里提前塞点东西,两天没肏就紧成这样。”
    丝玛被他赤裸的淫语刺激得发烫,他在床上简直和床下是两个人,她脸像火烧一样不敢接话,体内那根粗硬的性器终于开始缓缓抽送,她浅浅呻吟起来。
    前戏忍了太久,乌德兰不像第一次那样有耐性,这次不过捣了几下适应,他就绷紧肌肉猛干起来,插到她最深处,再抽出又全入到底,要将这个缠人的小穴干坏一般用力。
    丝玛捏紧了床单承受铺天盖地的快感,咬唇也压不住叫床声:“爸爸...好重...啊...”她被他肏得颠上颠下,两团奶子剧烈甩动,他抓住揉捏也稳住她身体,好更快更重肏她。
    双腿大张架在他胳膊上,屁股被迫抬起迎接他的撞击,丝玛几乎是娇娇啼哭:“...啊啊啊...别这样爸爸...轻点..”
    但这个时候男人哪里会轻,她越求他越想更用力肏她,看她在他身下委屈可怜的样子。
    乌德兰俯身吻上她张开的小嘴,将她那无意识吐出一点的小舌头吃进口中。
    丝玛被他吻着,发泄快感的尖叫都叫不出口,她只能伸胳膊缠上他脖子,抱着他热吻缓解汹涌的快感,从吻的缝隙泄露出她带着哭腔的哼声,突然她放开他的唇,仰起下巴大口大口喘息,尖锐哭出声。
    温暖的穴肉里液体喷洒在他龟头,随着他的抽插被挤压向更深处,往子宫里压去。
    丝玛浑身都颤得不成样子,体内那根巨物入得越来越深,好像连带着她高潮的淫水一起真肏进了她小小的子宫,她手不由自主往下摸上她平坦的小腹,那里清晰是他阴茎干进来顶起的轮廓,隔着腹部薄薄的皮肉,她可以摸到他龟头顶上来的凸起,吓得她立刻就要将手抽回。
    “手就放在那儿。”乌德兰适时开口命令。
    丝玛手生生顿住,手放在小腹上,男人还故意每次阴茎进入都撑满她小穴再顶到她手心,视觉和知觉的双重刺激,她哭着胡乱摇头,“…不要了。”
    身上的男人却还肏得不知疲倦,乌德兰眸填欲色看她摸着她小腹的动作,他喜欢将她完全占有的感觉,子宫也不放过,两人交合处早一片狼藉,在身下女孩哭没了声时候,他才狠狠肏进她子宫中,射了出来。
    精液喷射进她子宫,那么深重好像要让她淮阴。
    丝玛哆哆嗦嗦接了他射进来的全部精液,直到男人阴茎抽出,那精液才缓缓从她被肏得不能闭合的粉色小洞里流了出来。
    事后他抱了她很久,直到她渐渐从高潮的失落后走出来,他才披上睡袍出去,临走前吩咐空姐他才披上睡袍出去,临走前吩咐空姐:“扶她去洗澡,洗完记得给她擦药。”
    “是,大人。”空姐低头应下。
    空姐走过来要扶她去洗澡,虽然腿软得打弯,但丝玛可没这没长手的毛病,她赶忙摆手,自己进了浴室。
    待得她吹干头发出来,几位空姐已经换好了新的一套床上用品,带上门出去了。
    丝玛上床将自己裹在薄被里,仿佛一卷小寿司,明明做完了,还洗了澡,但她还是很兴奋。
    刚,他在吃醋吗?以为她有Daddy  Issue,对自己父亲有非分之想,所以连带着对他这个养父也有恋父情结。
    丝玛简直想笑,她怎么可能会有Daddy  Issue,她爱呼则雷就像她爱安雅,没什么区别,好像她还更爱妈妈一点?
    虽然不知道Daddy  Issue的成因是什么?有天生,也有童年缺爱的因素?她的童年,什么都不缺,不缺物质也不缺爱。
    呼则雷是立过功的空军战士,转业的政府部门也是工程相关,虽只是个部门领导,但是正职一把手的肥差领域,只要稍微动点心思就能足够家人过得富裕。
    他又对丝玛宠爱至极,从小吃穿用度都是奢侈,而安雅这样可能会载入史册的人物,虽然冷淡,但言传身教岂能不给予她高度精神财富?
    在里序这样的男权社会,男人娶妻和女子嫁人不同,女子嫁人只要家境、学识等等都不错,再加之美丽就能被夫家接受。是以小时候,就是父亲的部长见了丝玛也会开玩笑,说:“哪里有这么漂亮的小孩?我儿子见了天天跟人家屁股后面,或者,两个小孩约定也是一件好事。
    父亲总是笑眯了眼,说:“那要我们丝玛将来说了算。”
    那时候丝玛骄傲极了,她崇拜母亲,便总像母亲一样,冷淡着脸。而美丽、冷淡再加上一点母亲培养给她的贵气最能拿捏男人,小男孩也不例外,超越了阶级。
    男人都一个样,同样的价格,他们总会选看起来最贵的那个,不论是人还是物。
    如果没有六岁那年的噩耗,她的人生大概会就这么一直美丽骄傲下去。但命运将她送上了更艰难的路,遇上了乌德兰,他让她懂了什么叫做卑微讨好。
    有时候丝玛甚至想,她的卑微讨好只是因为他地位尊崇,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吗?或者还有她心底的爱意。
    而他能明白吗?或者就算明白,他会在意吗,她为他低头,可人人见他都低头,她的低头是那么微不足道。
    丝玛心底叹了口气,但爱一个人从来没有要求对方也爱自己的道理,爱是打动,不是打扰。
    现在已经很好了,他们之间这就很好,她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
    她开始期待和他的每一天,就像期待太阳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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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写的,不太有手感,但着急赶剧情,就先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