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给
作品:《兔爷之少主追爱》 「亚克,你再这,那龙芥去哪了?」我一脸严肃的看着亚克,亚理斯感觉到了无趣,跳下窗台走到我身旁,一边挤眉弄眼,捏住鼻子说:「亚克大哥,龙芥先生去哪了?快说。」
亚克撇了亚理斯一眼,大手一伸将胡闹的弟弟推到一旁,正经的说:「先生出去了,晚点会回来,组里相关事务先生放在书房,还需要请老大过目。」
「是吗?所以连你都不知道他去哪了?」我转身,将浴袍脱下,赤裸着身体走向浴室,无视背后的口哨声,步入浴室,将冷水开到最强,水柱喷到身上,我手撑再磁砖墙上,沉思着。
「你是去哪了,龙芥?」
为什么要将我带来这里,你是希望我远离暴风圈内?我已经不是小孩子,龙芥,你不用什么事都想要保护着我。
手搥了墙壁,却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口发麻,龙芥,你还可以眷顾我多久?你知道你无形关怀,有时候对我来说,是否有点太于沉重?
你知道我恋慕着你,你一步步将我推开,又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为什么不再过来一点?或者离我远远的?
龙芥,你又是怎么想的?有我这般矛盾吗?
门外,亚理斯嘟起唇抱怨着。
「老大好慢喔—我进去看一下。」
亚克出手拉着他的衣领,一脸严肃的说:「别闹。」
亚理斯吐吐舌,转过头看向兄长,眼睛一转,伸手勾着亚克的脖子,逼了亚克弯下腰,亚克困惑的看着小他三岁的弟弟,他不明白与他同样生长在西西里亚黑道家族的弟弟,他们俩的个性怎么会相差那么多。
「我说哥哥啊—」
门一打开,严身上穿着黑色西装头发还湿湿就走了出来,亚克随手拿了一条毛巾,快步跟上,还不忘转过头提醒亚理斯西装里头该穿一件衬衫才不会着凉。
亚理斯看着他伟大的兄长,扶着额缓步跟上,一边喃喃着。
「哥,这是造型好吗?真是的。」
亚理斯看着亚克跟上龙芥,一边递上毛巾,一边拿出记事本,说着什么,亚理斯眉头一皱,衝过去,将亚克挤下,从小到不行的口袋拿出记事本,叹了口气,向严汇报相关的业务,被挤下的亚克愣了愣,笑了出来。
严一边擦着头发快步向前,亚理斯看着兄长的笑,愣了一下,感觉心跳加速,他第一次觉得兄长的笑,居然是那么的迷人,立马搥了一下胸膛,亚克看着他怪异的举动皱了下眉,随后从房里拿了一件未拆封的衬衫放到亚理斯手中,还一边叮嚀要他快点穿上免得感冒,亚理斯再次感觉到心跳加速,立马在搥一下胸膛。
亚克又看到亚理斯怪异的举动,忍不住问了:「你不舒服吗?」
亚理斯摇摇头,要哥哥快点跟上,不要理他。
亚理斯依旧站在原地,喃喃着:「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小鹿乱撞,但是我应该将牠打死了,惨了,我好像爱上我哥。」
姬本不曾想过,可以与龙芥在公事外的时候喝咖啡,他们又来到熟悉的咖啡厅,龙芥依旧喝着黑咖啡,神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姬本看着道上人称沉睡的雄狮的山本龙芥,据说只要龙芥在的一天,就没有人可以撼动山本组在道上的地位,道上更有名的已故的山本樱雪,山本虎霸之妻。
姬本率先开口。
「听说山本先生的母亲山本樱雪夫人,是出生在清白的名门之家,还有上过新娘学校,据说当年要嫁给森田企业的小开,那为什么嫁入山本家呢?这中间有发生什么事吗?」
记得那时局里闹很大,不过那时候我还小,曾听过父亲略提一二,只是最近山本龙芥重新调查这事,这件旧事才重新浮上檯面。
龙芥望着人群,平淡的说:「夫人她跟老大是高中同学,据说当年老大对她一见钟情,有对她一连串的追求,但是夫人生性害羞,家教管的严,虽然是山本组势力庞大,但说穿了就是黑帮份子、小混混,夫人家背后的政治势力也不可小看,马上就帮夫人转学到只收女生的贵族学校,老大无从下走,只好就此作罢,直到那一天。」
女子穿着白无垢,一步步踏上礼堂,那日她将从苍田樱雪变成森田樱雪,但有一个男人,闯了进来,打伤了未来的丈夫,掳走了她,沿路她反抗、她挣扎,他一吻烙印在她唇上,她看着他夺去她的初吻,她看着眼前的人,拿出手帕抹去她的上的粉,固执的抹去,一边说:「我不要你成为别人的,你不爱他,但是我爱你,嫁给我,我这一生只要苍田樱雪做我的妻子,谁都不行。」
她红着脸,将手递给他,他将她的心夺走,明明知道往前的路可能是悬崖,她还是跟他走。
「他们幸福吗?夫人幸福吗?」
幸福吗?龙芥自问。
记忆的夫人总是带着一抹浅笑,手里牵着严等候在门口,等候那个捣乱她一生的男人,但随着时间逐渐过去,忧伤透了出来,她放弃等待,从那一天开始,夫人就不再等待。
「夫人是个死心眼的人,有次我看着她等老大回来,她一直等着,哪怕是一通电话也好,结果什么都没有,夫人死心,从那天开始,她就没有再等老大回来,夫人所做的决定,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就算那时候多少人阻止她嫁给老大,但夫人她认定老大就是他了,就是她要过一辈子的人。」
「沉重吗?」
龙芥撑着脸说:「幸福,就不沉重,他们很幸福,但也很沉重。」
夫人从来不吵也不闹,只是她已经放弃了,放弃等待那个不曾回头的男人,如果要她重新选,她还是会嫁给他,因为。
「我把心弄丢在他身上。」我记得夫人曾这般笑着说,我也记得,不知道从哪听见这句话的老大,拿着一束百合花,将夫人紧紧搂着,我记得她的泪水滑落。
「心,这种东西很沉重,不能随便要,也不能随便给。」
因为给了,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