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吃弟弟噜(h)

作品:《黑心狐只想吃掉男主

    家里的气氛有些古怪,虞晚晚坐在餐桌上往嘴里送了一口草莓。
    南静每天一大早就往美容院跑,而顾书恒,叫来家庭医生给她检查身体,开了不少淡痕的药膏。
    还贴心的送了原主最爱玩的积木,但是她一看他,说不上几句话,男人就急匆匆的离开。
    至于南安,不敢跟她说话,甚至半夜才会回来,还总是偷偷望着她,神色黯然,活像个变态偷窥狂,真的醉了。
    凌晨一点,虞晚晚看着作者断更的黄漫叹了一口气,愤恨打字:别断更太太求你了!
    随即起身,凭借优秀的夜视能力下了楼。
    南安推开门,烦躁的脱下身上的外套,掀开被子躺了下去,夜色沉沉,困意缓缓袭来,突然一只微凉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身体。
    睡意猛的退散,他快速掀开身上的薄被:“谁?”
    打开台灯。
    虞晚晚无辜的收回手,就这样赤裸的躺在他身边,嫩滑白皙的娇躯弧度妖娆,双乳压成涩情的形状,对着他眨着眼睛:“晚上好,哥哥。”
    南安咽了口口水,视线不敢往下移,被这抹雪白烫的耳垂微红,手忙脚乱的把被子裹到她身上:“晚,晚晚,你干嘛。”
    他这幅张扬的脸做出这么纯情的样子,虞晚晚想笑,她也的确笑出了声,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丢开,手指覆上他的腹部,一点点往下滑:“白天总是盯着我……现在让你看个够……我是不是很好。”
    她,她知道?
    南安窘迫,眼眸低垂,想拨开她的手,可她指尖仿佛有什么魔力,抚摸过得地方过电一样酥麻,跨间的性器迅速涨大,将短裤顶起一坨。
    虞晚晚眼眸微眯,盯着这一坨发出一声噢~。
    南安连忙捂住:“我,我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他穿着普通的黑色短袖,脱掉了长裤,就这样捂着自己勃起的地方,半靠在床头脸侧向一边,像个被女人逼奸的良家妇男。
    虞晚晚起身,一点点爬向他,双腿跨在他的腰部,将自己挺立的小乳贴近他,嗓音染上了平日没有的魅:“南姨你都敢……却那么怕我吗……”
    提起南静,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温热的手背感受到她柔嫩的触感,好像还有源源不断的水液流出,他捂住自己性器的手掌有些发抖,怎么那么湿……
    好想给她堵住。
    “你是我妹妹。”他咬牙。
    “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呢。”虞晚晚舔上他滚动的喉结,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舌头每舔一下,他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我,我没洗澡!”
    ?
    虞晚晚松开嘴,盯着他这张与南静风格完全不同,狠厉锐利的脸,指尖挑起他的下颚,可惜的说:“这确实有点不行呢……”
    南安松了一口气,身上的重量慢慢消失,他心里又升起一股后悔,手掌移开准备拉过旁边的被子。
    已经快离开的女孩却啪的一声坐了回来,将肿胀粗长的性器掏了出来,脸上带着得逞后狡黠的微笑:“那就只能在人家的小穴里泡泡澡啦~”
    抵住逼口的肉棒又硬又热,长驱直入寸寸没入花穴,南安发出难耐的喘息扣住她的腰肢,咬紧牙关:“呃嗯……”
    那么粗那么长的阴茎被含住,紧的他倒吸凉气,额头都渗出了薄汗,用手掌托住她的屁股,以防进的太快,把她弄疼。
    骚穴水又滑又多,却太过紧致,硕大的阴茎就像闯入的怪物,甬道蠕动着想要将他赶出去,却层层迭迭吸吮着,让男孩的眼底发红,舒服的叹慰。
    “嗯……好大……嗯啊……哥哥好棒……”她色色的舔舌,感觉到龟头触及到了那一层薄薄的膜,她注视着南安的眼睛,尾音仿佛带着钩子,骚的人心痒痒的:“想不想……干我……”
    怎么可能不想!他都快要疯了!
    “你,你知道段尽辞的下场吗?”
    想起那个可口的黑皮寸头男,虞晚晚挑眉,手指揉捏着男人挺起的乳头,小腰缓慢的晃动,夹着肉棒取悦自己:“嗯哼?”
    “顾书恒很生气,就算没有用qj罪起诉,他们公司收到了重创,撑不了多久了……而且你爸……还打断了他的腿……”承受着骚穴的吸绞,他继续说。
    “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了……段尽辞废的应该不是那里……”他垂眸看了一眼黏腻的交合处。
    没想到冷峻温润的爸爸大人为了她大开杀戒,好man好性感,想到他黑色的皮鞋踩上段尽辞腿,兴奋的又泄出一股花蜜。
    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快,南安的灵魂割裂成了两半,一个声音对他说,干死她!她那么骚,甜丝丝的,用你的大屌插穿她的处女膜!
    就当他要深顶的时候,又出现一道冷漠的声音:你确定要这样做吗,成为豪门秘辛,顾氏丑闻,万一被发现,她该怎么办,自己现在能够庇护她吗?
    极限拉扯着,虞晚晚吞吐着性器,不紧不慢的随着他的节奏呻吟,将决定权交给他,欣赏他那双眼底的挣扎迷茫,嘴角露出甜腻的微笑。
    她坐在男孩身上,雪白的背脊对着未关紧的门,她漂亮的臀就这样上下摇晃,细细碎碎的呻吟和男孩压抑的低喘汇成乐章。
    在寂静的一楼让人血液凝固。
    也让拿着水杯的顾书恒瞳孔微缩,手指轻轻颤抖。
    虞晚晚眼神晦暗,咬上男孩的耳垂,手指抚摸他紧绷的大腿:“看来,哥哥比较惜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