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果的天空(03)
作品:《九月入定》 「一切唯心造?」(03)
「老公是妄念创造了这个伟大的世界?」
「菩萨有意生身,他创造出他自己的佛国,然后加以实践,带领着他的眷属们!」
「对!是意愿成就了佛国。」
「而非佛国本有?」
「那,是真心常在可以的呢!而佛国则必须不断的经营囉?」
「对!」
「幸福要自己找对不对?彩衣?」
「姐,你又在笑我了!」
「是对的!就要马上去作!」
「中国人则另有一套看法:车子要转弯时不用麻烦,它自己会转,我们只要顺势而为就行了!」
「老爸您纳妾也是顺势而为?」
「我是被感动了!」
「是慈悲心肠!」彩衣眼泪掉下了!
「不!那女人来势汹汹不可拒绝!我从怜爱中找到了她的独特与极品!我才不怕兇女人?」我又说:「会涨的股票不买可惜?」
「老公!」
「哪一支?我也要跟?」素贞笑着说。
「快要涨停了!哼!」
「把她给卖了!老爸!」
「我卖了!」说着,就衝过去抱住她!亲她的狠毒的唇!
她很快就软趴趴的!大口微张,好像准备好入洞一般?女人真不可思议!
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念,改变整个世界!
也就是这个意念,造出世界来的!
因对缘会生出什么果来?谁知道?
一切不可思议。
世事多变,不可预期!
那意念的背后呢?又是啥?
妄心!
妄心的背后呢?
是真心。
一切为真心所妄出,妄,本来就没有第一因之存在?
中午吃水饺!
吃完后,她们赶我去睡午觉,三个女人留下来聊天,再也没人进来陪我?我一醒来就去打电脑研究股市,并打我的小说稿。然后陪妈妈念佛;打针。
一下午没风没雨的!到了晚上雨才大了起来!
原来她们去梦幻小屋看看,打扫打扫,又在那里小睡一下,才回来!
颱风已经出海,扑向厦门,吃完餛飩麵,我去作晚课。
妈看完大爱八点档的好戏,九点进去睡觉。
素贞忙着作帐,一出来,就叫:
「没事了!」又说:「您跟彩衣到魔窟去睡!今天是星期六。」
「姐,」
「带上去!带上去!」素贞催我。
「姐我要跟你睡!我会怕!」
少来了!素贞白她一眼!
那时已是晚上十点鐘了!
「明天见!」
「哦?」
「明天可以睡到十点才下来!不用学开车!」
「好,」
「走吧!」
她回我一笑,媚眼深不可测?紧皱着无骨的小鼻子,嘴巴张得大大的,像饿坏了的女生!
这是第一次,我带彩衣回她的阁楼,以前都是素贞送我上去交给彩衣的!
在风雨飘摇中,彩衣捉住我的手臂,衝过下雨的庭院!头碰着我的头。可怜兮兮的傻笑!
她很夸张,一打开门,就抱住我大叫:
「胜利!」
「佛菩萨会笑!」
「对!老公,我们来礼佛三拜!」
「好!」礼佛三拜以后,她从背后抱住我。
「嘻嘻!你又是我的?」又说:「我昨天就想跟你度过一个颱风之夜的呢!」
「真的?」
「是呀!我多想跟你单独在一起?」
「那我明天去跟素贞说:你要多一天!」
「不可以!不可以!我不敢得罪姐,她很兇的呢!」
「彩衣怕恶人?」
「呵!你说姐是恶人!我要告诉她!」
「你也是恶人,不怀好意!」
「那,」
「你又有什么鬼点子?先说出来?」
「没有!」
「我们去洗脚再说!」她还是捉住我不放!
她一边洗我的脚,一边抬起头笑着说:「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就满足了!」
「不碰我?」
「是你不可以碰我,但是||抱抱可以!」女人总是说这一句!她不想给男人玩,又希望从男人身上得到安全感!权势,以及归宿。
有一个不可动摇的地位!
在这个世上,男女之间,交媾可以用金钱来一笔勾销!只有心之相属,无法抹灭?熄了灯哪有美丑之分?忘掉身份与年龄!只有心灵相通而已!由于心之相属才觉得当下十分的美好!忘我而互有的感觉,的确十分的美妙!
躺在床上。
她跟我说:「不到一个月,我的身心起了很大的变化!」
「我好像又有了一个家!又拥有很多!有了根,有了归属感!」
「好像一切都復活了?」
「我是一棵丑树长在您的花园里,而您是园丁,会一辈子护呵着我!」
「只是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事?」
「您为什么对一支股票那么有自信?那是不可预期的未来耶?」
「那年我爸也是!他洋洋得意!对未来充满自信!」
「可是,没多久,他就走了?」
「那很可怕你知不知道?」
「我不希望你太自信?那不好?」
「我听你的,以后不要自信满满就是!」我温柔的说!
的确世事难料!
像那年自信房地產可以回升,结果,破產跑路收场!血本无归!
这个风颱尾之夜,外面充满了声音,风吹屋子的声音,风吹树木的声音,风吹夜街的声音,风吹中庭的声音,门撞击的声音,雨忽大忽小的声音,雨打在雨棚的声音,雨打在冷气机的外壳的声音,雨打在寂凉的路面的声音!
风一阵又一阵,搞得我和彩衣,全无睡意?
「不如来作爱?看会不会累倒而睡着了?」彩衣说。当女人想作爱时?她不会说我们来作爱?她会说:今晚你休想!或者说:你在肖想我?想干我对不对?
「我没意见!」我看她冷冷的,就改口说:「最好不要!」
看来她心中没有个谱?
她的死鱼眼睛,望向远方,柳眉乱了变成两隻瘦得不能再瘦的毛毛虫,脸色苍白,观骨显得更形高冷!一脸的丑乱!白长内衣裙露出紫红色的三角裤,也是懒洋洋的阴户,如其阴毛本有之蓬松离乱!
「我们不如下去找素贞?」
「不行!」
「对了!约素贞到梦幻小屋去搞!」
「不行!不能留妈一人在家?」
「喔?」
彩衣竟然吼叫起来!学女泰山,我说:「你不要闹!」
「老公!我真的睡不着!真的!」
我提议:「起来吃泡麵!」
「我要吃你!」
就舔我耳垂。她并不要,只想欺负欺负我!
唉呀!真是难以入眠的风颱尾之夜!
「不然,」她笑着说:「我们去逛街!」
「去哪?」
「找个麵摊吃一碗麵!」
「走!」
「真的?」
「说走就走!」
「你敢不敢坐摩托车?」
「敢!」
「我载你去吃宵夜,去风堤看大水,然后,我们回五f之二偷情!」
「ok?」
「ok!」
彩衣换了一件很土的洋装,蹲下来帮我穿好雨衣,像个年轻的母亲,给我一顶安全帽,悄悄推门出去,户外一片风雨飘摇声,我站在雨中等她弯下腰来锁门才走下楼,那当儿,天地昏暗,风一阵一阵,吹东忽西,雨忽大又小,空隆空隆的叫,这世界。小男生虽然不能入母亲的洞?却在母亲的子宫住过,ヌ从洞出?跟父母一样共业过!啊!天下的男女关係说穿了,不就是共业两个字?共同去做一件事,又共同承担其后果!可恶的她又欺负我,竟像一个男生的搂着我,她本来就高我半个头,又穿小高跟,可以把头放在我头上,廝抹着,那感觉有点倒置,又好像依偎着母亲?有点怪就是。机车停在门口,我有一种单独跟母亲在一起而享有母亲全部的爱的幸福感?
车子一发就动了,彩衣叫:
「上来!我的好老公!」
「抱紧我的腰!好老公!摔下去,我可不管?」
她要我伸手进她雨衣里面抱住她!我的胸部贴着她的背,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她像被电到颤抖着可爱的颤抖着,稍停又可怜的颤抖着,徐久才平静下来,好像一个情竇初开的ナ七少女?第一次接触到男人!
「要飆了!」
「骑慢些!」
「才不的呢!」
我们就奔向幽暗的雨夜里去!快速往前衝!一直快!一直快!一直快一直快一直快一直快一直快!好快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