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H)

作品:《《哥,我怀孕了!》

    第十五章
    冰冷的液体从我颈子后流了下来,我下意识的用手去触碰,我将沾满液体的手摆在眼前,仔细瞧了许久,忽然恍然地睁大眼。
    那是血──黑色的血。
    血从何而来我毫无头绪,当我低首,错愕的望着自己的双手,我才发现不只是一隻,我全身佈满了血,而且几乎都是温热鲜血。
    不只是双手,甚至是脸、颈子、胸前……
    「啊──!」疯狂的嘶吼着,彷彿理智已经全部断裂,我不断的尝试将血拭抹在地板上,但是无论我怎么抹,都是徒劳无功。
    『唐浩龄!』
    声音……
    那磁性母音令人感到安心,而我顿时也恍然的回首,睁大着双眼看着开门进来的女人──我的母亲。
    「妈……」为什么我看到她会感到安心,甚至呼唤了她的名字?我只觉得谁都好,谁能将我从这片梦魘中救赎?
    但是,妈一看到我,手上的盘子便松了开来,盘子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而此时,她的脸色大变,白了脸,单手放到胸前,一脸徬徨。
    『浩……浩龄,你、你快出去!』
    那样子极为慌张,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指着我身后,食着不断颤抖着,但我回首时,身子大弧度的跳了起来,踉蹌了好几步,并跌坐在地上。
    在我身后的是……
    「哥!」
    「哥,你怎么了?」
    我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景象,是佟哲庆的脸,然而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一些过往?我不知道,那些事情似曾相似,但是我却毫无印象,在我之后转身过后到底看到了什么,我也已经忘记了。
    不,等下,比起刚刚那个,我更在意的是……
    「我、我们在干麻?」我颤抖着身子,看着佟哲庆的身体,对,他一丝不掛,而且还压在我身上。
    他露出疑惑的表情,彷彿我不该不知道我们在干麻的。
    我轻轻的触上自己的嘴唇,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已经和佟哲庆的嘴唇对上过,对,简单说是我们刚刚似乎接过吻了!
    我掩住嘴唇,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佟哲庆。
    「哥……?」
    我再看看自己的身体,也是一丝不掛,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诱惑了佟哲庆。
    我诱惑了我弟、我诱惑了我弟……这岂不是罪该万死?
    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干麻,我唯一有记忆的就是自己在雨中被佟哲庆紧紧拥住的样子,然后接下来一切都是空白。
    「佟哲庆,我、我……」我慢慢地向后退,深了好几口大气,却怎么样都无法认清眼前的事实。
    如果我是一个男人就算了,重点是我是哥哥,我再怎么样也不可以……
    「对不起,请你忘掉……」我逃离佟哲庆的身下,猛然的起身,彷彿自己是隻驼鸟,想要鑽个地洞把自己的头埋起来,好不用面对他,明明是我做错,我却想要逃离,我真的是过分至极。
    「等下!」佟哲庆从背后抓住了我的手脕,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抓到,但我却迟迟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弟弟。
    「不是你的错,是我……」他紧握住我的手,说道。
    「你的错?是我,我诱惑你,我……」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一个好哥哥,从小就欺负你,长大后还……还做出这种可耻的事情来,为什么你还要对我那么温柔?为什么你都不会厌恶我?
    「够了,我们不可以住在一起了!」
    我没想到我会哭,但是突然就感到十分悲伤,眼泪就这么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霎时,他抓住我的手的力道加大了许多,我来不及甩开那隻手,忽然就被那隻手的主人大力的摔了过去,我的身子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还来不及反应,就再次被他压了上来。
    「让我告诉你──」他在我耳边轻语着,而那语气不再是温柔,是一种令人感到畏惧十分的态度,我闭上了眼,感受他将我的头发拨到耳际后,倏的就从我耳朵上咬了下来。
    「喂……!」我感触到的竟然不是痛,而是一阵酥麻,一种令人感到急躁不安的感觉。
    「不要,放开我……」
    他恣意狂为将舌尖伸进我耳中,而我也因此听见了他嘴在我耳朵中舔动着所发出的声音,那种声音令人感到难为情,不一会我的耳根子就红透了。
    在他嘴离开我耳朵时,刻意停留了一会,并在我耳边再次轻声的说:「其实我一直想要这么做呢。」
    我瞬间呆滞了,并与他正视,深深的望入他那危险的双瞳,为此我感到恐惧、感到徬徨。
    「……你敢!?」我摇着头,便愤恨的瞪着他。
    「以前我或许不敢,但现在不一样了。」语落,他不忘给我一个灿烂的笑靨,彷彿在威胁我,而没多久他就收起那笑容,露出了野心勃勃的样子,手也冷不防的移动了我的……
    我倒抽了一口气,感受着他冰冷的手指在那种羞耻的地方玩弄着,那么窄的地方,光是他一根手指突然插进去就已经痛得我的眼泪快要飆出来,我看着他好像意犹未尽,嚐试着将另外一隻手指也放进来。
    「你在干麻……拔、拔出去!」我已经尽可能不发出羞耻的声音,也尽可能想要扭动身子,并逃离佟哲庆,但是他另外一隻手将我扣得紧紧的,根本不容许我有任何举动。
    我不能再允许他在我身体里肆虐,但是我又无能为力,这副身躯根本不允许我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也无力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终于,他把那几根手指抽了出去,我也因此松了一口气,正要瞪他的时候,忽然发觉不对劲,为、为什么我好像感觉到他的那、那个……站起来了。
    而且那硬硬、热热的东西就这么抵在刚刚他手指拔出来的地方。
    「你、你想干麻?」我倒退了好几步,望着他的壮硕,而我这一问根本是明知故问,他分明就是想把那根可怕的凶器贯穿我的后穴,别开玩笑了!那铁定会被撑破的!
    他笑盈盈的看着我,像是在问我「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应该很清楚啊!」
    笑了许久,他才开口:「我想让哥怀孕阿!」
    哈哈……少年,我知道你血气方刚,一慾火焚身就会想做那档事情,但是哪有人不分男女,通吃的?更何况痛的是我,不是你!
    而且他那笑容是何等的灿烂!但是那笑容配上他所说的话简直是毁灭性的可怕,就像是一个五岁的婴儿斩钉截铁的说要杀掉你一般。
    我紧掐住他的手臂,说:「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刚刚还罪恶万分的跟你说对不起?天杀的,我看就算我不诱惑你,你有一天还、还不是会把我给吃得一乾二净!什么兽不兽、受不受的,我才不要被你压在下面娇喘!」以上,我几乎没有换气。
    佟哲庆噗哧的笑了出来,惹得我有阵恼火。
    「笑什么笑?还不快滚开!」
    「哈哈,你真的……唉,刚刚还一副哭丧脸,叫我忘记掉一切,现在又变得如此傲慢。」
    我斜睨着他,傲慢?我如果不傲慢那要怎么防止被你吃掉?那就不是正如李沛宇所说──小受等于被压在底下娇喘的那个,我就是打死都不要变成小受!
    「傲慢一点才像你。」他笑道,便轻吻上我的额头。
    拜託你放过我吧,快点忘记你的慾火、忘记你的色心!
    他瞇起眼,直说:「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我怔了许久,哈哈的自个儿乾笑着,「你、你会的吧!不然我就……」
    迅雷不及掩耳的,他身子扑了上来,并再次笑盈盈的看着我,「你就?」他挑衅似的问道,头还刻意歪了一边。
    「我、我就……」我就干麻?我自己压根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拿什么威胁他。
    没让我思考过久,那温热的感觉又传了上来,我倒抽了一口气,就怕他一股恼儿的将分身塞进来。
    果真不出我所料……这飢饿的傢伙竟然直捣「中心」!
    「啊,啊!」我痛得眼泪直接流了出来,甚至咬紧了双唇。
    「你这个……畜生,靠,啊!快给、给我拔出去……靠,我下床后,一、一定要毙了你!」我大骂着,手紧掐着他的手臂,将我所有的痛楚转移到他身上。
    「你觉得我会让你下床吗?」
    这、这句话真是……让我心凉了一半,甚至感到绝望。
    「喂!就叫你拔出去了,你、你还动……!」真的是过河拆桥!这傢伙恣意的在我身子里乱动着,简直是要我的命!
    完蛋了,正如李沛宇所说,或许我真的会娇喘──不,那绝对不是娇喘,而是痛苦的呻吟!这种令人抓狂的感觉才不舒服。
    「嗯……哈啊……」
    我才一想完,那娇──不对,是呻吟……就这么从我喉咙中毫无预警的发了出来,我甚至不敢相信那是我的声音,活像个叫床的情妇。
    「你这不是很有感觉?」他似笑非笑的说着,表情活像隻奸诈狡猾的狐狸。
    「感觉个……啊,屁啦!」我的感觉只有疼痛,还有一阵阵的酥麻,烦躁得令人想要发疯,但越是酥麻、疼痛的地方,他越是喜欢往那攻击。
    「嗯啊……菊花、菊花都要残了啦,你这、这大笨蛋、快拔出去!」我没好气的捶打着他的背,身体更是痛得彷彿随时都会碎裂掉。
    剎那间,他温热的唇瓣吻了上来,彷彿抗议我很吵,我愤怒的张开嘴想要咬他,他却趁我张开嘴巴的时候吻住了我,使我张着嘴跟他接吻,那感觉简直就快要窒息了。
    身下贯穿的感觉痛得让我早已忘记何谓罪恶感,但我相信当我醒来后,绝对会是一个悲哀的早晨……
    天翻地覆过后,他将我搂在怀中,我尚未平息,仍然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他忽然用了温柔的声音问:「你刚刚又做了什么梦?」
    我怔了一下,便想起那满手是血的梦,不,那不是梦,它似乎是段过去,但我却一直无法想起来。
    「我……看到自己的双手都是血,然后妈她进来后吓了一大跳,指着我身后便露出惊慌的表情,我正要转身时就清醒了。」始终,我没搞清楚当时我身后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母亲的表情告诉我那不是个好东西。
    佟哲庆轻拍着我的背,彷彿看穿了我的不安,试图安慰我。
    「哥,你有听过选择性失忆吗?」他问道,眼帘煽动了几下,那精緻的脸庞就在旁边,我有些难为情的?开眼。
    我摇了头,说:「没有。」
    他愣了一下,张口,欲言又止,我看不透他想表达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似乎感到悲哀,眉头正深锁着。
    「选择性失忆就是因为过大的衝击,而把不好的回忆给忘掉了。」
    「过大的衝击……?」不知为何,听到这五个字我的脑子像是被东西电到,闪过阵阵疼痛,之后便是头疼欲裂。
    「呃──!」我抱紧了头,感觉有些晕眩,甚至快要昏厥过去,瞬间,脑子里出现许多影像,很多、很多的血,还有母亲徬徨的脸……
    我瞪大了眼,歇斯底里的吼:「不要──!」见状,佟哲庆赶紧将我紧搂进怀中,我这才稍微平息些,然而我却不知道刚刚那些是什么。
    「没事了,别想了。」他成熟着声音轻说着。
    「嗯……」我喘了几口气,便闔上眼,希望可以就此中断一切的思想,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觉佟哲庆的脸色也是极为难堪,甚至流露出一丝愴然。
    我怔了一会,便将此当作自己想太多,便筋疲力尽的闔上眼,入梦乡,但在茫茫中,我彷彿听见佟着庆轻声的说:「不是你的错……」
    ※※※
    刺眼的太阳照射到了眼中,我翻了个身,却发现身旁是空无一人的,为此我起身,便在房间内寻找着佟哲庆的身影。
    「那傢伙……」我不满的咕噥着,便爬到床的边缘,慢慢地下床,「哇啊!靠!」当我脚一触碰到地板时,彷彿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我就这么无力的跌在地板上,后穴发出阵阵酸疼。
    我没好气的大吼:「那死傢伙!」
    下了床便走人了事?这简直是过河拆桥!搞得我现在全身无力,四肢如同傀儡般,难以控制,越是想往左走,身体就会晕眩的往右偏,一下又刺痛的令人跌坐在地上。
    我抿了嘴唇,坐在地上思考着,我……和我弟做了那种事情,下了床,当真是罪恶感满满满,满到我的心都要因此被添爆,甚至害怕的想要大吼。
    我要怎么跟养母交代啊?
    罢了,就当作是年轻人血气方刚,慾火衝上心头难以抵抗,适当的寻求慰藉吧!
    这样想又觉得不负责任,但是我总不能理直气壮的跟我养母说:「你儿子床上功夫了得!」那她岂不是绿了脸,甚至不知道会不会赏我两巴掌呢!
    「唉……」我闔上眼,倚靠在床边,没隔多久,我再次睁眼,慢慢的爬到床上,轻轻触碰了佟哲庆睡过的地方,已经十分冰冷,表示他离开了许久。
    到底是去哪了?
    我干麻这样像个三八的小女孩担心他?
    我到底在干麻……?
    我不禁涨红了脸,越是想要否认自己的想法,越是会逼自己去承认,心中忐忑不安的感觉始终无法抹去,反而变本加厉。
    糟了,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哭……我到底在干麻阿,活像个白痴!
    电光石火间,背后有人轻塿住了我,我倒抽了一口气,帮刚刚即将掉出眼眶的泪滴给挤回去,故作正经的回首。
    「干、干麻啦!」
    他噘嘴唇,一脸委屈的说:「我只是看到你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想要安慰你而已。」
    「欲哭无泪?还不都是你害的?」我吃力的起身,就是怎么样也不想再当那隻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猫,任他玩弄。
    「我有那么过分吗?」他拓着下巴问道。
    我正首着他,用着即为不满的眼神告诉他:「有。」
    他咯咯的笑着,便说:「我刚刚出去帮你买药。」
    「药?」我抱着疑心,心想这好傢伙会给我买什么药回来?
    他拿出一条药膏,说:「昨天似乎太激烈了,哥的后面应该很痛吧?」他说着,不忘对我摆出灿烂的微笑。
    我叹了一口气,「怎么见你昨天抽插的时候不知节制,现在才笑盈盈的关心我?」语落,便一把抢走他手上的药膏,忽然又觉得羞耻,难不成要我伸手把药抹在那个地方?
    「我要去厕所。」我不满的离开,嘖嘖,要抹也不会在这里抹给这傢伙看。
    只见他快速的抓住我的手,身子贴了过来,说:「需要我替你服务吗?」
    「服务你个头。」扔下这句话,我头也不回的就直奔进厕所,为了以防万一,我还锁上了门。
    我脑子一片混乱,慢慢的拉下自己的裤子,手缓缓的伸到昨天被严重蹂躪的地方,果真肿胀着,光是手指轻轻的触碰到就有一张欲裂的刺痛感,令我咬紧牙关,痛得眼泪快要忍不住,夺眶而出。
    当我将药上好后,我慢慢的起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颈子上佈满了红色的吻痕,我倏的蹲了下来,不敢面对镜子中的景象。
    打开厕所门后,我第一个看到的便是佟哲庆,他坐在床边沉思着,似乎正在等我出来。
    我搓手顿足,不断的昂首看他,却又害怕的低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便快速的走到他的身边。
    他昂首看向我,我忽然一股恼儿的将脸凑到他旁边,凶狠的吻了他的唇,他先是惊讶,瞪大双眼看向我,最后是陶醉的闭上眼,甚至开始引领我与他热吻。
    「让我產生罪恶的是你,所以你要负起责任。」我说道。
    他莞尔,「责任我都会付的……」声音越来越接近我的耳边,他口中的热气吹上我的脸,我立即面红耳赤。
    「……所以请你儘管依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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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些原因所以之后更文可能要改成二、五而已了关于这点非常不好意思qwq
    在简介上也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