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修剪(微H)
作品:《习焉不察(1v1 H)》 顾双习磨磨蹭蹭,叁千字的论文,她花了叁个小时才写完一半。
就连当她打字员的边察都受不了,看看字数又看看内容,拿她没办法似地,只能拧一下她的鼻子:“我真想帮你写完,但又不想让你背上学术造假的骂名。”
又说:“今天先别写了。明天休息日,我陪你在家把论文写完。”
他让她把助眠的热牛奶喝了,关了电脑抱她去洗澡。
顾双习脑中仍在盘算着要给苏仑递怎样的情报,任由边察帮她褪去衣裳。即便他们已坦诚相见过无数次,可每次见到她的身体,边察仍会表现出信徒般的狂热朝圣欲,往往脱衣服脱不到一半,先把亲吻落遍她的肌肤。
顾双习亦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过渡到现在的习以为常,随便他又亲又摸,最后还是抱着她进入浴缸当中。
浴缸里早就放好温度合宜的热水,只是顾双习甫一接触到水面,仍然被烫得稍微一缩。
旋即又被边察按回去,强迫她在水里泡着,慢慢适应水温。他让她转过身去,他拿着花洒给她洗头发。
相处大半年,顾双习的头发早长长至腰臀,洗起来颇为费时费力。也就边察有这份闲情逸致,乐意慢慢厘清她的发丝、一点一点地清洗干净。
顾双习因此觉得他像把她当作了某种珍稀物种,须得小心谨慎地对待。
他有耐心和毅力,她却开始犯困。学了一整天,方才又喝了那杯热牛奶,此刻整个人都浸泡在湿热空气与热水当中,眼皮自然而然地打起架来。
顾双习手臂攀在浴缸边沿,将脑袋搁在手臂上,阖眸打盹。意识朦胧间,她感觉到边察洗罢她的头发,又动手来洗她的身体。……手法有点儿像她小时候,亲手清洗平日里伴她入睡的布娃娃。
她想起那只布娃娃。其实不太好看,灰扑扑的一小个儿,缝作眼睛的纽扣还掉了一颗,但她就是特别喜欢,每晚都一定要把它抱在怀中,方能安然入眠。穿越以后,她当然没有了那只布娃娃,取代它躺在她身边的,是一个手长腿长、身强体壮的成年男子。
这名男人正用沾满泡泡的浴球,专注地擦洗过她的全身。他终于发觉她似乎在打瞌睡,轻轻叫她几声,“双习”“宝宝”。她全没理会,一门心思地睡觉。她不叫“顾双习”,那是他自顾自给她取的称呼。
边察像也放弃,不去打扰她睡觉,默默帮她洗干净、擦干净。又把她抱到椅子上,让她靠着靠背坐好,他站到她身后,给她吹头发。
湿发吹至半干,边察便关了吹风机,再一次抱起她,这次却是将她搁在了盥洗台上。盥洗台表面冰凉,猛一接触到顾双习的皮肤,一瞬便驱散了她的睡意。
她下意识攀住边察的手臂,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边察掰开她的双腿,强迫她将脚踩在盥洗台边缘,私密处完全向他敞开。然后他从收纳柜中取出一把剪刀,用酒精冲过一遍,方拿着它靠近她的下体。
顾双习顿时睡意全无,伸手挡在剪刀前面。“您要做什么?”她紧张得拔高声线,鲜少展露出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
边察正屈膝半蹲在地上,以便视线与剪刀平齐,听闻顾双习的问话,他疑问地仰视着她:“我想给你修剪一下阴毛。”他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手,手指弯曲着抵上她的阴唇。顾双习毛发并不旺盛,阴户处不过寥寥数根,毛质柔软、毛色浅淡,本无修剪的必要,纯是他想把她剃作白虎。
他垂着眼帘,手指拨开阴唇,点拨着唇间那处复杂褶皱。顾双习身体本就敏感,遭遇他直接刺激阴蒂,顿觉通体酥软,仍要强撑着阻止他。
她努力掐住他的手,垂眸恳求:“不要剪,好不好?它本来就长在那里,您干嘛非要把它剪掉……”
“双习,没多少毛,很快的……”边察反过来掐住她的手,同她紧紧十指相扣,又把她的手掌按到唇前,亲昵地吻着她,“相信我,好吗?你可以再睡一会儿,睡醒我就剪完了。”
一面说着,他一面松开她,转而用手指按住半边大阴唇,将肥厚柔软的肉瓣展平,方便他操控剪刀、贴紧肌肤,尽可能地在贴近根部的地方剪断毛发。察觉到手掌下的身体正在轻轻发抖,边察安抚似地亲一亲她的大腿内侧:“别害怕,我很快就好。”
边察动作很快,迅速将这半边的阴毛修剪干净,转而换到另外半边。只是他剪毛也不肯单纯剪毛,虽然一只手确实拿着剪刀在忙碌,可另一只手总要刻意撩拨她,时而揉捏阴蒂,时而沿着褶皱一路往下,坏心眼地用指尖去戳藏在阴蒂下的那处杏仁状的小孔。
顾双习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对待,底下很快便流出水液来,亮晶晶地沾在他的指腹上。边察停下剪毛的动作,仍把剪刀搁在她腿根处,金属的冰冷质感使得顾双习不敢妄动,方便了他趁机欺负她。
他先用手指顶进那处湿穴,屈起指节碾过柔软肉壁;又挺直手指,一下便完全送进去,教她将他的手指吃至指根。她里面既湿又热,水汪汪、热乎乎地包裹住他的手指,肉壁上像长了无数张小嘴,贪婪而又不知餍足地吸吮着他。
边察不说话,只管闷头用手指顶弄她。他手指修长、指节突出,被她包含在体内时,凹凸不一地刺激着阴穴各处的敏感点。边察再轻动稍插,指尖灵活地寻觅到她肉壁上某处,稍加挑拨,顾双习便湿得更厉害。
她却叫也不敢叫、动也不敢动,盖因那把剪刀依旧搁在她腿根,她生怕被伤到。顾双习颤抖着把手伸出去,拢住边察的耳朵:“——您先帮我剪毛吧?不要再用手指插我了。”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一定要厚脸皮一回,手指在她穴里动得更加放肆,甚至还加入了第二根。
边察垂眼,见她私密处蚌肉大开,嫩红娇肉紧紧咬着他的手指,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有一点儿内壁穴肉被翻出来,红艳淫靡地贴在穴口附近,又跟着他的手指狠狠地塞进去。
她实在太湿,体液早淌到盥洗台台面上,还沿着他的手掌线条,一直流到了手腕。
“……因为、因为我受不了了。”
顾双习终于示弱般地道出了答案,她又一次挽住了边察的手:“再被您刺激下去,我就要丢盔弃甲了。”
边察默一默,大发慈悲,决定放她一马:“也是,还是先别插你了,等下你要是高潮了,流出来的水会更多,我更不好剪毛了。”
那两根在她体内捣乱的手指撤出去,将那些透明晶亮的液体全抹在她的大腿根处。边察重新拿起剪刀,将剩余的数根阴毛全部剪除。
刀面寒凉,坚硬地紧贴顾双习的肌肤。她明知他小心翼翼,可碍于视角,无法完全看见腿间情况,唯有提着心、吊着胆,连呼吸都压抑得轻悄,生怕起伏幅度过大,叫他用剪刀剪下来一道肉。
浴室灯光充足,从头顶投射下来,顾双习顺着光线往下看,看见边察半跪在她面前,眼神与私密处平齐。他专注投入某项工作时,眉峰压低、眼帘平直,加上镇静表情,透出几分疏离感:偏偏他又正做着极亲密的事情。
他用温暖的手指,抚摸她的阴户、拨开她的阴唇,从阴蒂到肛门,全部检视一遍,确认再无遗漏的阴毛。
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之下,顾双习不堪忍受,只好抬臂遮眼,试图通过剥夺视觉、让自己暂时安定。
但视觉剥夺以后,听觉又变得更加灵敏。她听见翻找东西的窸窣声,然后是某种软管装药剂被挤出时的“扑哧”声。然后,又一阵冰凉的触感覆盖在了她的阴户上。
这次的冰冷感与剪刀的寒凉又不同:更像是啫喱状的药膏,在她皮肤上缓慢推开。顾双习放下手臂,看见边察正在将某种药膏涂在她的下体上。
“姜医生说这种药外涂以后,可以抑制毛发的生长。”
涂抹完毕,边察起身,一面整理工具,一面和她说话。
“这样一来,双习就能一直保持无毛的状态了。你想看看吗?看看你下面的样子。”
她下意识摇头,仿佛想要逃避什么……脑子里却又闪过那一次,边察同她视讯,指挥她自慰。
在那时,她坐在椅子上,朝浴室镜子张开了大腿。她看见自己双腿间的那道猩红裂口,贪婪地咬进她的手指,只需轻轻搅动,便会有湿亮液体汹涌横流。
她从没有好好观察过自己的性器官,一是因为视角受限,二是因为没有必要。边察现在问她想不想看,顾双习摇头以后,发觉自己其实是好奇的。
但她不想求助边察,便尽可能地把双腿打开,低头尝试能否看见。除去略微突出的阴户,以及夹藏在阴唇间的阴蒂,再往下的部分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顾双习有些气馁,旋即又想到:她背后不就是镜子吗?
只需转个身,她就能在镜中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