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对镜(H)
作品:《习焉不察(1v1 H)》 边察没给她转身的机会,先伸手抱起她,去花洒底下将阴户上的药膏冲洗干净。
一面冲洗,一面用手抚摸着她。她的阴户形状饱满,拢在掌心,柔软而富有弹性,像一团遇水却不会融化的棉花糖。边察耐心地洗掉那些药膏,如同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抚摩过已然变得光滑的外阴。
摸着摸着,手指又滑向下处,钻进阴穴当中。穴肉软烂湿热,温柔地包裹着他,边察轻轻抽插两下便退出,转而捧住顾双习的脸。
“宝宝看看吧,看看你下面有多漂亮。”
他又把她抱回镜子前,这次记得先在她身下垫了一块浴巾,免得冷到她。边察掰开顾双习的双腿,让玉户完全敞开、映在镜面当中。
“这里是阴唇。把它向两边分开以后,藏在里面的就是阴蒂。”
一壁说着,一壁用手指游弋过这些部位,又将阴蒂夹在二指之间,揉捏、辗转过这片褶皱状的软肉。
边察手指往下,沿着阴道入口轻柔画圈,为她勾勒出杏仁般的外形。平日里缩作小隙的幽谧之处,历经他的反复搓磨,饥渴难耐地略微张大了嘴,暴露出艳红色的内里。
“这里是阴道。我们做爱时,我就是从这里进入你的身体的。”
伴着边察的话语,手指缓慢而又坚定地探入,直到将整根手指都埋进湿润穴中。
肉壁光滑,随着她的呼吸频率,有规律地收缩着、颤抖着,把他手指吃得湿滑透顶。边察慢条斯理地顶弄着她,另一只手伸上来,将她一边乳房圈在掌心,时而大力揉搓乳肉,时而重点掐揉乳尖,撩拨得她浑身发抖发颤,仰起头来主动向他索吻。
边察垂目,并不理会那双送到他面前的柔嫩的唇:“双习想要了吗?”
手指退出来,狠掐一把阴蒂,引发她电击般的战栗:“但我要先确定,你是不是一个认真听讲的好学生。”
指尖再一次落在阴唇上,边察问她这是哪里,得到乖学生的答复:“阴唇。”
再落到阴蒂,这次她抢答:“这是阴蒂。”
边察临时追加问题:“如果我揉揉它、捏捏它,你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却似把顾双习问懵,迷茫而呆滞地睁着眼,几秒钟过后才有红晕迟钝地爬上颊侧。在边察的怀抱中、在边察的注视下,她呜咽地说出实话:“……我会觉得很舒服、很想要……想要和您做爱。”
顾双习发出一声抽泣般的哀鸣声,伸手盖住他的手掌:“爱我吧,阁下……我想被您爱。”
他明知她这番发言,全是在情欲支配下作出的不真实、不诚实的表述,可他还是会为她说出的“爱”之一字,而感到心旌摇曳。边察低头吻她,在唇齿交缠间含糊不清地答复她:“……我爱你、我只爱你。我会一直爱着你。”
边察将她转向他,扶着早已硬挺的阴茎,在柔软阴户上略一磨蹭,便将龟头顶上穴口。她里外尽湿,方便性器长驱直入,边察怜惜她天生窄窒,不忍她蒙受刺激,采取了最温吞的侵占方式,缓送慢抽,一点点地扩张,直到她将整根阴茎完全吃下、只留两枚硕大囊袋垂在穴外。
边察深埋在她体内,细腻地感受到她正用那处阴穴紧密无缝地包含着他,仿佛他的心跳也顺着那根阴茎一齐传导到了她的身体里,于是她同时拥有了两重心跳。
他觉得好热、好胀,要向她索吻、要听她呻吟,才能让这份紊乱繁杂的心绪稍稍平息,化作一池潮热泉水,将她从头到脚全包裹进去。
边察亲她、插她,柔声问她这样可以吗、会不会觉得太重了?顾双习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什么都已听不见,只是用那双柔细的小手攀住他的手臂,趴在他胸前哀哀地哭叫。
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下身动得又快又凶,每一次都顶到她最深处去,试图凿开最里面的又一张小口。
青筋勃起,狰狞地盘踞在茎柱上,每次插入,凹凸不平的表面便尖锐地刺激过她内壁上的敏感点,激得顾双习不自觉往上缩,又被边察强按着坐回去,被他扣在盥洗台上,大开大合地吞咽着他的性器、他的欲望。
边察却担心,爱她爱得还不算够。他亲她的眉眼、轻咬她的鼻根,又往下去吮她的唇,跟她说爱你呀、喜欢你。她被他肏得逸出哭腔来,面对他这些告白,一并给予哼哼唧唧样式儿的回应,再在他又一次表白以前,迷迷糊糊地靠近过来,主动亲他的唇角。
顾双习半睁着眼,含着一汪盈盈垂落的春水,绵软娇气地叫他的名字,缠着他、吸着他,再被他抽插着送上高潮。
边察觉得不够、太不够,在她高潮前后,分出一只手去揉搓按捏她的阴蒂,又迭加上一重几近灭顶的快感。
顾双习全身战抖,又一股水液自穴中泌出,汹涌地淌湿了身下那方浴巾。她真的哭出声来,断断续续地将泣音埋在他的颈窝里。
他还没有射精,仍有充分精力与情趣,好好把她折腾上几个来回。但他想听她说、好想听她说,让她把额头靠在他的下巴上,让她说:“好爱您。”
爱我吧,双习。边察在心中默念。“爱”是什么?他从没有在课本上、在生活中学到这个字的实际概念,唯独落在顾双习身上,他方才见证了“爱”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边察所理解的爱,便是和她一生一世地在一起,把一切最好的都托举到她面前,并且随时随地,都能像现在这般抵死缠绵。
让她吊在他身上,除去双臂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脖颈,下身亦紧紧地夹住那根阴茎。
边察继续亲吻她,只觉怎么亲都解不了瘾,每亲一下,便想要亲更多下。像是欠下高利贷,利滚利滚利,最终堆砌成一个难以偿付的巨额数字,唯有以此生作为期限、把顾双习捆缚在他身边,他方觉心境稍安。
如寂夜里见月,澄澈明亮,这束月光单单照见他。
他叫她,“双习”“宝宝”,最后变成一个单一的称呼:“老婆。”他们当然还不是夫妻,但他们必定会成为夫妻。夫妻之间,就是要做这样的事:新郎将新娘压倒在新婚之夜的卧床上,脱下那身圣洁白纱,以最原始的方式,与她发生联结。
光是假想着那幅场景,边察便愈发地忘情,抱着她在浴室里打转。时而放在盥洗台上冲撞一气,时而抵在墙面上狠力进出,时而跨进浴缸、哄着她坐下来,把他从龟头吃到根部,马眼紧顶宫口。
他摸着顾双习的脸,脑袋埋在她耳边,吮咬她的耳垂、舔舐她的耳廓,又坏心眼地去舔她敏感的耳舟。经历多次高潮,顾双习再没力气,被他撑着动了片刻,便酸软无力地趴伏下来,软在他胸上喘息。
边察又开始说:“好爱你,宝宝。”然后扶着她的腰,深而重地顶她。
她从下体到小腹,俱一阵又一阵地发着酸胀,偏偏他在用粗壮性器反复多次地插入,顶得她不自觉往上缩,试图逃离这段刑罚。
边察按着她的腰,强迫她坐下去,把阴茎全部吃掉。
一面迫使她吞下,一面柔声哄她:“双习……双习,睁开眼看着我,好不好?我是谁……告诉我。”
“边察……你是边察。”她哭出来,眼泪涟涟地挂在脸上,“我好累、好胀,快点结束吧,我受不了了。”
“不可以,双习,还不到结束的时候。”他温柔地说道,“是你先说想被我爱的,我觉得我给你的爱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换来你的爱。”
她被折磨得几乎失了声,被迫高潮了数次,最后是趴在浴缸边缘,边察从后面进入她,掐着她的腰、捏着她的臀,终于射在她体内。
宫口早就被他顶开,宫颈裹住龟头,以颤抖着的、鼓动着的软韧肉壁承接了浊白精液。
射精以后,边察不急着退出来,而是先伸臂把她捞起来,低头再一次亲吻她。
顾双习唇面被他磨破了皮,渗出鲜血后又被他舔掉。她全身上下都似被抽空,偶尔肌肉会酸痛得痉挛,全被边察捕捉到。
他扶着她的手臂,轻柔地按摩着抽搐发抖的身体,贴在她发间喟叹:“宝宝好娇气……才做多久,就难受成这样。”
手掌覆上顾双习的小腹,边察一面柔力按摩着,一面小心地将阴茎抽离。仿佛拔掉了软木塞,立时有一股浊液自穴中泄出,滴答着坠在浴缸底部。
她颤抖着扶住浴缸边沿,像无意识地寻求温暖,追着他的手掌而去,用脸颊亲昵地磨蹭着他的掌面,像一只讨要主人爱抚的小猫。边察垂眸看她,千言万语凝作又一个吻,轻点在顾双习的发顶。
直到现在,她都不肯说爱他。但没关系,他愿意多说一点,就当是把她没说的份额,全转移到他身上。